姜幼抿了下唇,小声说,“打针疼不疼啊?”
池妄腿疼得时候,浑身冷汗地抱着她发抖,她害怕看见他那副模样,舍不得让他受一点疼痛。
“疼啊。”池妄靠在床头,肩膀颤抖得发笑。
他歪过身子,凑到她耳边,“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没哪个病人发着烧还这样嬉皮笑脸的。
“你怎么总是这样不正经。”姜幼嗔道,凑到他脸颊边,轻轻印了一个吻,“现在好点了吗?”
这还是姜幼第一次敢当着外人的面吻他,池妄有种被宠溺的感觉,“好一点了……但还是疼,你要不亲下去点?”
贺词轻咳,懂味地把医生送出房间。
门一关上,姜幼在床边站了会儿,俯下身,照着他唇低下了头去。
简单的一个吻,浅浅得触碰到就分开了。
“这样可以吗?”
下一秒,姜幼就被一股力道扯到床上去。
男人滚烫的大手捏着她后颈,姜幼睁着乌亮的大眼,对上男人汹涌危险的神色,显然他很不满意。
池妄盯着她的唇看了良久,眼里浓郁的危险散开,笑了,“先存着,等我好了,再好好吻我。”
池妄拍了拍她的脑袋,“去洗漱吧,我睡一会儿。”
姜幼听话的点头,到了浴室看见自己满身暧昧的痕迹,才从脑子发懵中清醒过来。
她发现池妄比以前更能克制了。
池妄不是着凉,是比较严重的流行感冒,怕传染给姜幼,不准姜幼靠近他。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让佣人给他送饭菜。
姜幼听见压抑的咳嗽声,在房门外急得团团转,总担心他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
他腿疼了怎么办呢,没人给他按摩,他是硬生生挨过去,还是又吃药让自己昏睡?
每天送进去的饭菜都是姜幼亲自做的,佣人拿出来后,发现他根本没动什么。
就在她焦急之际,她接到一个电话。
“姜小姐,美术馆的装修已经竣工,您可以举办画展了。”
“画展?什么画展?”
“您上个月不是买下了艺术中心南馆,说要办画展吗?”
姜幼当场懵了,挂了电话后,立即打给池妄。
听见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她眼眶有些湿热,“池妄,你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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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沙哑,“嗯,怎么了?”
姜幼说,“画展厅的工作人员给我打的电话了。”
“啊,这么快……”池妄语气听起来有点惋惜,“一周的准备时间可以吗?到时候京圈之名人士都会被邀请来的。”
“你提前怎么不跟我商量?”
姜幼之前都是匿名卖画,因为身份敏感,不敢用真实名字。
池妄这样做,是想让她以真实身份,在京圈成名。
可是姜家遗孤,始终是上层社会唾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