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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页(第1页)

听到他后半句话,孟玉刚升起的喜悦瞬间烟消云散,一股子气得快要吐血却又不得不咽下这口气的屈辱感堵在心口,上不去也下不来,梗得厉害。“要不我们一人找一个方向去寻,我跟南笙一起,你们两一人寻一个方向继续找?”“南笙?”孟玉疑惑地看着他所指的黑猫。黑猫十分配合地应了一声,“喵呜——”见他目光中的困惑,晏子殊主动开口解释。“南笙进入梦境后就变成小猫咪的模样了,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吗?”“而且他的警惕性非常高,有他在我一个人也没有问题的。”孟玉多看了那黑猫一眼,仔细一想还是觉得十分不放心。“我想还是一起行动比较安全,若是邪祟袭击,大家一起也可以有个照应。”“此处是徐宗主的梦境,那邪祟势薄,若是真能要我们的命何必那么大费周章假扮作他人。”晏子殊面带微笑冷静地分析着。废话,他刚把那邪祟打得就剩一口气逃了,要不是你们来得太快,他都能把那东西打回原形!“既然如此,那你与他走一处,我和帝兄分别走一处。”孟玉将一枚剑宗的鸣镝放进晏子殊的掌心中,“找到师尊以后不要轻举妄动,想办法稳住他,待我们汇合以后再唤醒师尊。”“小孟仙师放心,我路远保证不会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个动作!”晏子殊信誓旦旦地保证着。但是他现在是晏子殊,又不是路远。所以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晏子殊的锅,跟燕王世子路远有什么关系呢?不过他肯定不会将此事宣之于口,在看着孟玉和帝灵离开以后,晏子殊满意地从地上抱起黑猫。“南笙,你说那具骨头是谁的?”想到那具与自己前世容貌有百分相像的人皮相,晏子殊忽然间就想通了这具人骨的真实身份。如他所料,这具人骨应该也是他的。可他娘的究竟是谁那么变态?他都死了还得被剥皮抽骨,这是跟他有多大仇多大怨?而且在他重生以后手腕上出现的四道伤口,还有执念引导他找到的人皮相和枯骨……这一切好似一场被人提前安排的戏场,每一步都按照别人安排好的继续进行着。背后的人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喵呜——”南笙警惕地叫了一声,目光警惕紧紧地盯住前方某处。晏子殊脚步迅速放轻,掌心中多出一把灵刃,悄声往那地方移步走去。“谁在那里?”依稀之间,晏子殊似乎看到了一只眼睛。但他看得并不真切,再继续看时发现那出处只是一块斑驳的阴影,乍一看去长得有些像眼睛而已。“别一惊一乍的,吓人得很!”晏子殊抬手捋了捋黑猫杂乱的毛发。仔细想想,现在的徐行应该在什么地方呢?他记得他当初被关进须弥洞反思时,徐行连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反而是冷钧师兄几乎每天都会去看他。所以按照时间推算,徐行那个冷漠无情的家伙现在肯定在剑宗的弟子所训练,要么就是自己在修炼。晏子殊想得入神,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天道院弟子所处,刚好停在他自己房间的门口。鬼使神差地,晏子殊伸手将房门推开了一寸。借着这缕不大的缝隙,晏子殊发现他的房间中竟然有人。是谁?谁他娘的那么变态趁他不在霸占他的房间!晏子殊一时怒火中烧,根本忘记了他此刻还处于梦境之中,直接一脚踢开了房门。待他看清房中的人后,惊得差点整个仰倒。是徐行?徐行跑他房间里去干什么?晏子殊虽然心中困惑,但他也来不及细想。吱嘎——一道身影从床上起身,迷茫的眼神朝他看来,“晏子殊?”嗡嗡——同归剑依声发出一声剑鸣。晏子殊只觉得双腿一软,差点当场表演五体投地。他强撑起一抹笑意,冷静地说道:“徐宗主,你该醒了。”“晏子殊。”这句话不再是疑问,而是肯定。晏子殊掩下眸底的惊恐,再抬眸时神色冷静平淡。“徐宗主,这只是一场梦,你该醒了。”“这是梦境?”“谁的梦境?”晏子殊的目光默默看向面前的玄衣少年,淡声道:“徐宗主,是你的梦境。”正主在此音落,灵蝶翩然而起,周围的场景开始崩塌破碎。徐行瞳孔猛地一缩,几乎在一瞬间就来到晏子殊的身前将他紧紧地护在怀里。好似找到了一件遗失已久的宝物,连稍重一分的力气都不敢多加,小心地感受着怀里人的存在。梦境倏然溃败成一片虚无,徐行少年的模样慢慢被三十多岁的他所替换,晏子殊也缓缓变成那瘦弱娇小的模样。周围环境亦露出他们所身处的地方,依然还是八方茶馆的雅间之内,只不过徐行视若珍宝地将晏子殊拥在怀里。娇小的人影被高大的人影团团圈住,看起来就好像巨人拥抱着小孩。在另一个方向,附着于人骨之上的蝴蝶灵纹开始闪耀,整具人骨似有灵知一般瑟瑟发抖。在危急之时,一抹淡紫的光芒忽然将人骨圈住,剔除掉被灵纹标记的那块骨头后,其余人骨迅速被光芒掩盖。同归剑好似在这一刻忽然感应到了什么,从徐行身边迅速飞出,呈电杀之势往那片淡紫色光芒处击去。“帝兄,这是怎么回事?”孟玉的声音迷茫地从身边传来,似乎对周围忽然发生的一切还没有反应过来。听到他的声音后,晏子殊瞬间好似被针扎一般从徐行怀中退出,故作淡定地回到椅子上,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这时,南笙从桌子底下爬上来,端起茶碗就开始仰头猛灌,直到第三大碗茶水灌进肚子,才悠悠地接过话去。“这位仙师,梦境已破,我们如今已是回到现实处。”“这么快?”孟玉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晏子殊,“臭疯子,是你唤醒师尊的吗?”晏子殊故作高深地又抿了一口茶,淡声说道:“徐宗主修为无人能及,他早就发现了梦境中的不对劲,无需我等费力唤醒。”“那倒也是,我师尊天下第一!”孟玉无比自豪地说道,“咦?帝兄去什么地方了?”“刚才梦境破碎时,帝灵说他感应到了他师尊的动静,来不及等你苏醒,便先一步去寻他师尊了。”“帝兄真是无信!说好一起寻他师尊,结果每次都将我丢下!”晏子殊心道不是将你丢下,而是将你送回给徐行,否则留你在身边坏了他的美事儿,他便是想揍人都得忌惮几分!他目光一滑,视线所及之处正是徐行的同归剑。它此刻正以一种傲立群雄的姿态扎在地上的那段枯骨之上。晏子殊满脸可惜地看着那块人骨,神色间尽是惋惜。“真是可惜,原本可以抓住一整具美人骨的,梦境破碎时却被对方以断尾逃生之法溜了。”闻言,高傲的同归剑顿时耷拉下来,整把剑都散发着丧丧的气息,看起来受的打击不小,活像一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白猫,厌厌的没有一丝精神。晏子殊“噗嗤”笑了一声,跟撸猫似得捋了捋剑柄。剑柄冰凉,触之极寒。但同归剑却好似得到了莫大的享受一般,舒服地在他手中发出阵阵剑鸣。晏子殊手一抖,要不是旁边徐行的目光时不时就看向他手中的同归剑,他敢保证立即就把这剑丢出去。他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阴影敢摸摸这剑安慰一下,可这剑竟然在他手中乱晃。咋滴?莫非又想给他来一剑?晏子殊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当即松开了手,选择用眼神激励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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