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式瑢弓起腰痛苦的喘息,才剛射過、還十分敏感的地方被強勢的碾壓搓揉,不間斷的尖銳快意在身體裡像電流一樣竄過,他受不住的搖頭哭喊了出來,「嗚嗚、好痛、不要了……祈哥哥、求你饒了我、嗚嗚嗚、祈哥哥……」
他上頭淚泗縱淌,下面卻也是汁液橫流,同為男人,許祈修知道那種骨肉騰飛的快感,對他的哭泣求饒置若罔聞,還變本加厲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哈啊、啊啊啊……嗚嗚、嗯啊、哈啊……」楊式瑢已經說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只能抽搐著抓住枕頭兩側,眼淚沾溼整張臉,嘴唇因為無間歇的哭喊與呻吟始終闔不起來,口水毫無依靠的懸在嘴角,襯得那張沉陷在性慾裡的臉,端的是一幅極度淫靡卻又十分可憐的模樣。
「別忍著,瑢瑢,很舒服的,射出來……」許祈修抬起頭去吻咬他的耳朵,用羽毛般的語氣搔刮著耳膜,誘哄著才剛射過一次的人再次攀上高潮。
繃緊著下腹承受男人強橫的持續加重力道,像是想在短時間內從同一個地方擠出什麼一樣,楊式瑢忍無可忍的去推那個壓在他身上的人,想從被牢牢掌控的局面中脫出,然而最後只是把手無力的搭上男人的肩膀,只記得一邊大哭一邊喊著「祈、祈哥哥……」,把十分悽慘的臉可憐兮兮的塞進對方胸口裡抖著腰撒嬌。
終於,楊式瑢在泣不成聲裡被推上高潮,下半身潰堤一般抖著噴湧出大量水液,比精液還要稀、還要多,把兩個人的衣褲床單都浸溼了,多到讓他懷疑自己根本就是在床上失禁了。
射出來之後他愣了幾秒,就埋進男人懷裡嚎啕大哭,一邊哽咽一邊控訴,「嗚啊啊……很痛啊!我說了很痛你還不放手、嗚嗚嗚、討厭、討厭!」
「沒事的瑢瑢,你只是潮吹了,」許祈修安撫的抱著對方、拍著後脊,哄聲安撫,「除了一開始痛之外,後來是不是爽得快要死了?」
楊式瑢聽不進去,還是悶聲一直哭,只覺得自己像個孩子一樣尿床了十分丟臉,「我不知道!討厭、討厭!」
許祈修沒再解釋,只在他的瑢瑢低泣的時候舔去臉上淚痕,喃喃喊著「別哭」。
雖然沒想到楊式瑢竟然哭得這麼慘,但至少他的目的達到了──成功滿足了他的慾望卻又不去想起後入的事情。
最後楊式瑢啞著嗓子討要親吻,他隨即挪了過去含住那雙嘴唇細細舔吮,探進舌頭又愛又憐的輕撫柔擦,彷彿要把他的歉意與感情實體化一樣,綿軟又不失力道的與他廝磨。
楊式瑢顯然對他溫柔的親吻十分受用,放鬆了身體輕哼著淺淺的喉音,在他慢慢離開的時候還主動攬過他,喃了句「還要」,仰頭送上嘴唇。
最後,被親得飄飄然的楊式瑢迷糊的閉上了眼睛,嘴角微微勾起,帶著滿足的笑意睡著了。
許祈修嘆出好長一口氣,努力撐著腰不讓脹得發痛的性器碰到對方,見他終於睡著了,呼息中帶著幾分笑意,他才敢從褲頭掏出自家兄弟,偷偷親了那具身體幾下,看著那身白皙的膚肉隱隱發著微光,他吞了吞口水,開始自己打手槍。
他忍了太久,一下子就急喘著射了出來。
他本來想射在衛生紙之類的,但楊式瑢睡夢中一聲又軟又甜的「祈哥哥」讓他煞不住車,一回身已經射得對方一身。他縮著身體急劇喘氣,想吻他又怕再把他吵醒,只好盡力平復完呼吸之後才克制的親了下紅暖的臉頰,把人抱去浴室再洗一次澡。
許祈修把彼此洗乾淨,才讓他用背貼著自己的胸口,坐在他的大腿上,兩個人偎坐一起在浴缸裡泡澡。
楊式瑢家的浴缸狹小,硬是要塞進兩個男人實在不太容易,他只能一手環抱著已經打瞌睡的人,一手從只到對方腹部高度的水位、一下一下撥著水浸溼他的胸口。
雖然擁擠,但看見他的瑢瑢光溜溜的身上戴著寫有兩人名字的戒鍊,他忽然感覺十分幸福,滿足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微笑。
這個人終於屬於他了。
笑容越拉越開,他覺得自己得到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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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篇在我的粗綱、細綱、細細綱裡都沒有,就是這兩只自己跳出來要求加戲的……(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