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次不知道為什麼,他感受著胸口上已經被體溫同化的戒鍊,對於兩個人終於互相告白、互相接受十分滿足,心緒上還有一點激動,身體相比平常快速回復了,他開始有股發自身體深處的奇異感。
許祈修還在幫他按揉漸漸不那麼痠痛的腿根,他側著腦袋安靜了半晌,感覺到身上還留著兩人的溼液,楊式瑢卻開始恍神,想著這次跟以前好像有哪裡不太一樣──
他想了半天忽然靈光一閃!發現許祈修從來都沒有真正插進他的身體裡過!
意識到這件事情之後,身體像是連帶感知到一樣,楊式瑢開始感覺後面用來與男人歡好的地方開始微微痙攣起來,他夾緊自己的雙腿,對方幫他按摩的手被這樣一擠、不小心擦過他的性器,他難耐的哼了一聲,就這一下,讓他敏感的性器又開始發燙發硬,後面抽搐得更厲害了。
他暈著腦袋想,他想要、想要許祈修插入他、撐開他、摩擦他的裡面,讓裡面被攪得一蹋糊塗、讓他一縮一縮的達到高潮……
許祈修感覺楊式瑢的身體又熱了起來,他正想湊過去給幾個安撫的親吻,卻被微微推開,「怎麼了?」
楊式瑢拉開兩個人的距離,自己趴跪起來,伸手去摸男人還硬著的下半身,把上頭剩餘的水液盡數揩去,嘟囔了聲「不夠」,轉而去沾自己腹間兩人射出的東西,伸出指頭在上頭滾繞幾圈,弄得整手溼淋淋的,再把那隻手伸到後頭的小口,就著滑液在入口處揉了好幾下,然後把自己的中指一點一點探了進去。
許祈修不錯眼珠的看著楊式瑢自己用後面吞進一根手指,抖著腰呻吟著,然後像是慢慢適應了,開始小幅度的進出,再後來跟著手指動作輕輕扭起了腰,喘著不滿足的悶哼聲,卻溢出一絲雜揉著痛苦與快感的渴求。
意識到他的瑢瑢正就著他剛才射出來的精液,用一根手指自己操著後面,他忽然著了魔一般,也跟著伸出中指蹭了點溼液,擦著那隻淫浪進出的手指插進去跟著前後抽動,讓底下的人重重一抖,被刺激得哀出近似高潮前夕的豔嗔,肉壁一抽一抽的纏了過來,吞得像要夾斷兩隻手指。
想到裡面溼液是自己的精液,正隨著兩人的動作一點點玷汙他的身體內部,許祈修簡直差點就要忘記呼吸,想像被吞吃的手指換成他家小兄弟的話,那會是一件多麼讓人瘋狂的極樂情境……
一這麼想,他的下體便瘋狂的充血脹痛,忍不住抽出手指,改去扶著自己的硬挺的頭部,湊在小口邊一下一下磨蹭。
老實說,許祈修並沒有跟男人真槍實彈的做愛經驗,除了楊式瑢,他從沒喜歡過任何一個男人,對於肛交也只是隱隱約約知道罷了,所以在跟楊式瑢的床事上,他因為太喜歡那雙腿,所以只走到用腿蹭射的這一步,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這麼強烈的想把自己的凶器狠狠插進對方的身體裡。
他僅僅是憑藉著本能把下半身的頭部抵在入口處摩擦,就被那個小口將含未含的反射動作爽得全身泛起一股酥麻,他終於忍不住了,撥開楊式瑢的手指,沉著腰一口氣把硬得發痛的肉具壓了進去。
他沒想過男人的後面竟然這麼緊,一進去被像要被咬斷一般纏絞吞含,熱燙的甬道讓他緊憋的胸腔喘出好大一口氣,強忍著爽到快要射精的衝動,繼續掐著楊式瑢的腰往裡推進。
才堪堪插了一半,卻感覺更深處的地方有點乾燥、卻吸得更緊,忍不住動了蠻力,推土機般強插到底。
楊式瑢痛得軟了腰、哭了出來,他沒想到許祈修竟然這麼強硬、一進去就插到最底,疼得他性器軟了、全身都癱了,撐不起趴跪的姿勢,撲倒在床單上喘得直哭,哼唧唧晃著腦袋求饒,「嗚嗚……疼、輕點、祈哥哥輕點……嗚嗯嗯、不要、這麼用力。。。。。」
本來聽見楊式瑢哭得抽抽咽咽還有些心軟,結果聽到那聲「祈哥哥」,許祈修突然就像吃了壯陽藥一般,粗壯硬物脹得更大,把小口撐的更開,讓楊式瑢哭得更慘,喊著「祈哥哥」的聲音已經帶著發抖的哭腔卻沒斷過,陷入一種惡性循環。
後入的舒爽滋味完全衝擊著所有感官,簡直是從剛插入開始就無時無刻不想要射精,許祈修忍了片刻、長長吁出一口氣,抽著腰開始前後抽送,享受著肉壁膠纏扯弄的快感。
剛開始挺動的時候,整個內部都還有點乾燥卻吸得又黏又緊,讓他很難放開手腳大開大闔的頂送,只能掐著腰用力的拉出再重重的釘入,可到後來,忽然一股濕潤從裡面燙了出來,許祈修被澆得渾身一抖,正想看清是發生了什麼事,卻只看到小口緊緊咬住肉根,順從地跟著他插入抽出的動作、一下凹入一下突出,看得許祈修眼睛發紅。
在他徹底失去理智,只知道裡頭越來越溼、越來越燙,完全順從本能的往那個銷魂的小口急切衝送自己硬挺的肉器,一直到喘著粗氣射出精液前,只來得及閃過一個想法──
「和那麼多人上過床,果然是他最心愛的瑢瑢讓他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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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祈祈在歷經14萬字之後,終於第一次開了男葷。(掌聲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