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春草(中)】作者署名:玉楼()细碎的音符,扰动出最细微的情感。人们把这种情感称为思念,可是又不仅仅是思念。这是只有恋爱中的人们才能体会到的,比单纯的思念更广泛也更深切的情绪,以至于孤单的人们不再感到孤单,而爱人的美好会在离别时绽放,同时又会让人感到忧伤。
只是庆幸着毕竟还能感知到,孤单中尚存的一缕温暖。而温暖,就是她映照在心灵上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眼睛像月牙儿,恬淡中透着纯真,似乎有些事情,根本不曾在她身上生。
手捧一杯茶,任由热气缕缕升腾,窗外,是下午的阳光快要落下。饮茶,是从小养成的习惯,绿茶。在校园的安静的小咖啡馆里,就着一杯热茶。从午后坐到了黄昏,独自一人。因为她不在,所以就不需要有别人。
杨路又有几天没有看见谢奚葶了。那个梦依旧那么清晰。想起来,心里就要酸,想哭。因为她,是梦见她了。梦见在一条河边,是学校旁的玉带河还是别的什么河,并不清楚。只是忽然有那么多人挤过去,乱哄哄的。而下一刻,便是她的湿漉漉的身体被抬上岸,等自己冲进人群的时候,只看见她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那具单薄的身躯一动不动,直挺挺躺着,眼眸紧闭。她再也不能笑,也不能说话。他哭喊着,快送医院啊,快叫救护车啊……可是所有的人都纷纷摇头,他们都无动于衷地摇头,转瞬便纷纷离开了,只留下他们俩个在河岸边,一个哭喊,一个无声,两个人都是那么无助、凄皇。那个场景是那么真切。他甚至忘不掉她身上穿着的奇怪的衣裳,那是一件被水浸湿成半透明的白纱,上面还缀着缕缕闪光的钻石。是的,在阴沉沉的天空下,那些细小而精美的钻石,缝缀在湿漉漉的白纱上,在那具玲珑起伏的身体上闪闪光,而她的嘴唇,已经毫无血色。奇特而绮丽的白衣,像一条华美的裹尸布,这是杨路从没有见她穿过的衣裳。
想到这个梦境,就忍不住伤心。
这个下午,那个校园的流浪歌手一直在角落里弹奏,不知是在练习,还是即兴,只有钢琴声断断续续。燃起一支烟,烟雾中浮起女孩弯弯的笑颜,她在哪儿呢。
一只玉琢般精致的小脚,在空气中挣扎,嫩豆一样的脚趾紧紧蜷起又张开,显出正承受的痛苦。柔软圆润的足跟,由于绳子的捆绑变得像一块红玉,脚掌却奇怪的竖起在大腿的一侧。因为这只纤秀的玉足,被残忍地和大腿紧捆在一起,离开了地面,此刻正高高悬空吊着,形成了单腿侧开的艳姿。是以另一条腿儿,就只能辛苦地用足尖撑着。全身被绑缚的少女,就靠着这一点来勉强维持着平衡。
她只有把脚尖踮起来,才够得到地面,因此这条修长的玉腿不得不紧紧绷直,吃力地颤抖着。然而更令她痛苦的,却是两条绞紧的麻绳,绳子压过她的肚皮,自胯下穿过,不由分说地勒进了娇弱的柔唇。
可是她喊不出来,因为嘴巴被布条紧紧勒住了,双手也被高高吊在背后,身体就横在几根绳子上摇晃,结实的麻绳在体重下绷紧,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不得不承受着这种无法言述的痛苦。这样的绑法,使她只要稍稍把脚抬离地面,全身的重量就会被绳子压向最敏感的地方。
不过此刻,最令她难以接受的,却是一面竖在面前的大镜子。那个羞艳欲绝的人儿,正在镜子中无助的扭转挣扎,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一条腿被叠捆起来,在道道绑绳下提得老高,另一条修直的美腿却不断蹬动着,脚尖儿徒劳地探向地面。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淫靡了,她不敢去看,却又忍不住。因为她正好可以透过镜子,清楚地看见自己的两腿之间,是一片光溜溜的粉嫩,像雪白湿滑的蚌肉,却又有一道绳子狠狠嵌在缝儿里,把水灵灵的媚肉勒成两瓣。这是她最隐私的羞处,却因为一条腿被完全拉开吊起,而彻底展露出来,只能无奈的向外挺着。她可以看清整个儿下面都是光秃秃的,寸草不生,两片粉腻的娇唇,就这么无奈地咬在粗糙的绳子上,这样子真是她从未敢想过的淫艳不堪。
不能看她的脸,因为会忍不住伤心,因为是这样美丽的人儿。这张美丽的脸颊,因为羞赧而艳媚,但没有人来解救她。根本就没有人在。小美人儿就这样被孤零零的绑在这里,任凭绳索啃啮着柔弱的娇躯,在羞耻中无助挣扎。
这是属于叶先生的私密空间,坐落在叶先生的别墅里,周围种满了竹子,静谧幽深,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个隐秘的所在。这也是谢奚葶第一次被带到这里。
落地窗前挂着厚重的蓝色天鹅绒窗帘,隔绝了室内陈列着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器具,这些奇形怪状的可怕家伙,象野兽一样蹲伏在角落里,谢奚葶不敢去猜测它们的用途。护墙板上方的墙面覆盖着浅绿色的软包,可以隔音。这是个安静而又令人不安的地方,与其说这是一处空阔雅静的大房间,倒不如说更像一所豪华的刑房。
谢奚葶到了这里,也就终于明白了叶先生不同寻常的嗜好。她闭上眼,便有一种特殊的气味,竟然让她感到熟悉。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运吗。她甚至观察到墙上悬挂着的一排项圈,于是敏感地意识到,一定有不少女人被叶先生带到过这里,到底有多少呢,这些精致的项圈中,不知哪一条是属于自己的,应该就是那条金色的吧,因为我就是独一无二的。
谢奚葶知道,这是来自叶先生的惩罚,就像刚才他让自己捡咬抛出的玩具骨头。她没有完成叶先生交给她的任务,反而做出了更丢人的事。自己就像一只情的母狗,是一只不听话的母狗,竟然偷偷交配。所以,必须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因为母狗是没有自主交配权的,除非得到主人的允许。
自从上次和陈大军的荒唐后,不但女孩自己无法接受,叶先生更加的怒不可遏。因为这不仅仅是对他的背叛,还意味着一种严重的失控。而失控,是叶先生永远无法容忍的。
好痛苦,可是主人根本就不愿意碰自己,甚至连刚才的捆绑,甚至连刚才被剃毛,也是交给余教授来做的。他就在旁边看着,她看见了他眼神中的厌倦,对于自己这样的母狗奴隶,没有什么比随便和别人生关系更令主人恼怒的了,所以才这样狠心。难道自己真的这么下贱吗……难道余教授也是叶先生手里的一条狗吗。
现在才知道罗悠原来是省委书记的侄女,难道只有她才配得上叶先生吗。
谢奚葶知道,余教授手上没有留情,所以绑得好紧,让她受不了。
可是他们现在都走了,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挣扎。难道自己不好看吗,还是说因为自己生的太好看了,才遭致如此悲惨的境遇,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善良单纯,还是说因为源自内心的那种魔魇……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奴?太可悲了……她居然想到,要是秦老头看见自己现在这般模样,会不会动心呢……娉婷的身躯忽然在绳子上扭摆起来,丢了魂儿似的呻吟抖动着,屁股挺动中,绳子更深地没入肉缝,美人儿就感觉下面一热,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那条原本伸直的玉腿颤了颤便无力地垂了下去,于是绳子便再次狠狠压进唇沟里。
真是太羞耻了,被人把毛毛剃得一根不剩,就像又变成了小女孩。看到自己白嫩光滑的下体,却被一根绳子勒得水汪汪的,简直淫荡的要命。所以当叶先生再次来到谢奚葶面前时,现她股间的绳子早就湿透了,顺着那条垂落的玉腿往下,地上还有一滩没有干透的水渍。
女孩低着头,长如云散落,可两只乳房被绳子绑得又鼓又翘。叶先生皱了皱眉,揪起她的乳头,刻意地揉捏,谢奚葶的身子立即扭动起来,她抬起头,满面红潮,因为嘴巴被布条勒着不能说话,就用一双眼睛凄楚地看着男人,出呜呜的吟咽。两粒乳头被叶先生捏住使劲一拉,悬在空中的身子就摇荡起来,绳子出咯咯的响声,美人儿酥躯横转,在绳子上屈动,玉腿全开的私处却直接朝着男人转了过来。叶先生一把抓住她股间的绳子,雪白的屁股在空中停住,光溜溜的艳唇就再没处可躲,无奈地展示出新剃的无毛下体。然而那里被绳子勒得红肿烫,两片肉唇翻裹着,被麻绳狠狠地勒得陷进去。光溜溜的秘处正任人观瞧,谢奚葶羞得浑身抖,一条修腿蹬动蜷缩。
叶先生俯下身体,觑视着。面前艳白如桃的娇臀,在那支纤直玉腿的曲伸下,渐渐幻化成一朵艳媚的白莲,就连最中间的花瓣都被迫绽放开来,露出嫩红的花蕾。谁又能想到,这处娇滴滴的媚唇,竟会经受过老秦驾驶员这种人的粗野穿插呢。
所以必须受到束缚,因为它不应该属于别人。叶先生捧起两瓣白莲,鼻息里飘来花芯深处的幽香,散着潮湿和热望,混合着一丝甜腥,是少女所独有的气息。男人忍不住一把抱住,急切地把鼻尖深深埋进花瓣,用力嗅吸。叶先生的脸埋进去,喷出灼热的气息,绷直的美腿瑟瑟摇曳,脚尖儿却失去了力气,在咯吱作响的绳索下,玉人儿娇躯酥软如风中的残荷。可怜谢奚葶的嘴巴堵着叫不出来,就在绳子上拼命地晃荡,腰腹乱扭,一条腿儿忍不住蜷在空中蹬踢。叶先生感到有花蜜潺潺流出,一瞬间,男人的下腹部像是有一条线被牵动起来,突突的跳动。
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放开盈盈颤动的媚臀,任由它继续在绳子上挣扎。
叶先生已经坐在沙上,余教授为他倒了一杯红酒,他们在说着什么。可怜的屁股还在镜子里不停扭动,她清楚地看见麻绳绞进自己湿漉漉的缝隙,肉瓣从两边分开变得充血红亮,总是有收不住的细流顺着雪白的大腿蜿蜒流下。长时间被捆绑后,全身的麻痹让她产生了眩晕,但又什么也抓不住,仿佛已经漂浮在了空中,唯有柔躯阵阵挺动,嘴巴里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眼梢抬起,却看见了余教授的身影。
她之前的坚决离开,现在想来是多么可笑,而不久前的决然告别,却变成了现在的彻底沦落。曾经开始的新生活,原来就像一场梦,她终于接受了杨路的感情,可是现在,却又在余教授的见证下,一步步走向更深的沉沦。应该恨他吗,还是恨自己呢,到底是谁,让自己终于陷入这无法自拔的深渊呢,她想不明白,此刻只能任人摆布。
余教授放开了她背后的绳子,却把她腰间的绳子继续向上提高,然后栓住另一只脚踝,穿过吊钩用力的一拉,谢奚葶的身体剧烈地晃荡起来,那条唯一自由的玉腿也被高高吊起,世界在眼前颠倒过来,而身不由己的谢奚葶已经被彻底倒吊起来。
她能看得见自己两条腿一曲一直吊在两边,变成了屁股朝天的样子。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天旋地转,虽然股间的绳子被解开了,但谢奚葶却没有意识到,这只是悲惨的开始恍惚中,叶先生终于向她走来,手里捧着鲜花。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叶先生当然不会向她献花,因为叶先生正在把花朵一支一支的插进她的隐私部位。倒吊的谢奚葶,竟成了一具挣动的花瓶,而那个向上的开口,却被花枝渐渐植满了。
叶先生插得很仔细,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是的,这确实美极了。女孩娇嫩的部位完全张开着,露出光洁如婴儿的私处,绽裂出一条粉红湿润的肉缝。叶先生便在这缝儿中细心的工作。于是在谢奚葶柔滑粉腻的双腿间,便多了一丛枝叶错落,高低有致的插花。
“真好看。”叶先生自顾说着,抚摸着“瓶口”,那丛花叶便娑娑摇颤起来。
于是叶先生蹲下身去,帮女孩解开了一直勒着嘴巴的布条,问她,你觉得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