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吃了以后,身体恢复的很快,疗养院的其他老人也都喜欢吃,而且对身体帮助很大。
因此,疗养院的食堂专门开辟了两道菜,分别是三川鳝鱼,和三川泥鳅。
食堂的采购权也落到了信的身上,因此他每一星期来两次,每次收oo多斤,回去转移给疗养院的老人们食用。
一星期吃四百斤黄鳝泥鳅,这得是有多受欢迎?这疗养院规模得多大?
“那这样的话,你们疗养院得有多少人啊?”
“不多不多,就百十来个人。”于清波插嘴说。
宋晴天想了想,一百个人,一星期吃四百斤,每人每天半斤多刚刚好。
宋晴天了解到这些以后,心里有了主意,就说:“你们来这里收购,距离有一千里地了吧?开车到三川镇最少要一天功夫,到了镇上以后,本来就已经累得够呛,又要忙半天过秤付钱,耽耽误误至少一天,开车回去又要一天,就是说来一趟要三天,一周来两天就六天,差不多你们都没有停过,说你们是一直疲劳驾车也没错啊。
信笑着说:”小妹妹,你说的没错,但是也没有办法,距离太远,为了保证疗养院的老干部们能吃到新鲜的,我们只能这样了。”
“哥,波哥,我有一个主意,能帮助你们解决一部分问题,至少不会那么劳累,我说出来你们听听这个主意怎么样?”
宋晴天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我是三河大队,宋河村的村民,这些泥鳅和黄鳝都是产自于我们三河大队的三条河中。我帮助你们收购这些泥鳅黄鳝,然后你们来了以后,开车直接开到我家里面,你们定时来取就行了,可以省去最少半天时间,这半天时间你们可以好好休息再开车,对你们来说也增加了安全保障。”
信这才明白了这个小姑娘的心思,小小年纪就这样有谋略,先是拿食物拉近关系,用家常的关心和关怀做铺垫,顺理成章的提出来做中间商的想法。
“小妹妹,你这想法是好,可是你这样做,耽误你很多时间,你想要多少报酬?”
信不是糊涂人,明白人就说明白话,直截了当的问起关键性的问题。
“我是这样想的,一斤的黄鳝泥鳅要给我抽分钱的利润。”
于清波被这个数字给惊到了,他顿时瞪大了眼睛,“小妹妹你也太贪心了吧,分钱能买一个鸡蛋的,你这一斤鳝鱼就赚一个鸡蛋的钱,你这赚的也太多了吧?我本来以为你年纪小,没想到你胆子蛮大的。你这是空手套白狼啊!”
信则没有说话,只是好奇的盯着宋晴天,似乎很有兴趣她继续说下去。
宋晴天说:“波哥,你这样算一算,你们每天来到这里,光收够的时间耽误一天不说,然后累的两个人够呛,每周有oo斤黄鳝和泥鳅一斤抽分钱o斤才毛钱,oo斤块钱,oo斤o块钱,o块钱还不够你们抽几包烟的钱。
另外,你们要是在这里多耽误一天,有一些黄鳝泥鳅当时看起来挺好,运回去就会死个十斤二十斤没错吧,按照最低标准o斤死的来算,一斤毛钱,十斤就是快钱。如果让我替你们收,我可以保证货物新鲜,不会有死亡的损伤,这样你们就最少少损失块钱。
如果让我来帮你们,你们不用亲自收够,不用亲自过秤收钱,少受累,不用弄的满身都是鱼腥味,这些活儿,你们雇俩人帮忙大半天两个人也要块钱吧?
这样算下来,我一星期才赚你们o块钱,这o块钱我还要担风险,比如死了黄鳝泥鳅我不卖给你们,比如我收泥鳅黄鳝需要时间和地方,人力物力,都是成本。
你们少耽误一天时间,这一天你们可以在我家吃饭,不敢说让你们吃的好,但是能吃的安生,能休息好,减少疲劳驾车,对你们的人身健康有保障,安全大于一切,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