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衣纸牌?”
女鬼眼睛亮了,就是不知这解衣和她理解的解衣是否一致。
“正是。”
李化腾‘穷’计的继续忽悠:“此游戏的规则就是,谁要是输了,就得脱一件衣裳。”
“当真?”
女鬼大喜的追问,问完似觉不妥,又作羞状:“这不好吧,那……公子可曾玩过这解衣纸牌?”
“这倒没有。”
李化腾套套相连:“不过规则我都熟知于心,只因这纸牌游戏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玩的人须得是恋人、夫妻,亦或者想要相互表明心迹的人。否则,这纸牌游戏岂不是耍牛氓?”
女鬼脸色立即稍霁起来:“既然如此,公子又何故说出来戏弄于我?”
“这个,咳……此时此刻,也不瞒姑娘了,今夜在下见了姑娘,恍如见了月宫仙子、人间绝色,实在心生仰慕,又……又因帮姑娘暖身子,心中长草,难伏意马,故……想聘姑娘为妻,只是实不知该如何开口,才……”
“啊……”
怀中女鬼被李化腾这一番突如其来般明牌的心迹表的愣了一下。
看看他,又看看他俊俏不凡的面容,这个男人太好看了叭。哪怕说的是假话,也说的她心头甜,心动不已。若是往常,她必然是趁热打铁,可今日,却止不住多了丝情趣。
口中斥道:“公子这话怕是经常说与女子听吧?又拿来哄骗于我。”
“姑娘,我岂是那种人,虽然这确实有点突然,可婚姻大事岂能嘴上乱说?姑娘若是不信,我可以誓。”
李化腾立时严肃起来,竖起三根手指,整个人不作一点假的向天誓:“苍天在上、明月可鉴,今日我马挂腾先前说与姑娘的爱慕之言、若有半句假话,便叫我马挂腾天打雷劈、五雷轰顶、走路遇匪、坐船落水、刀兵加身、乱枪击中、不得好死、死无全尸、死不得葬、葬不得安、鸦狗食之、露骨荒野。”
“……”
这一长串的狠毒誓言,直的女鬼都有点信了,看着他,不由认真起来。要知道若不是真心实意,那这誓言可就太毒了,怎么都僻不开,而且,死都不算完结的。
信誓旦旦的完誓,李化腾低下头来,大胆的看向女鬼,道:“姑娘,若……若是你还是不信,我便……”
“你便如何……”
“我……”
草,你怎么能这个亚子,誓你不打断就算了,完誓你居然不信,你有没有一点良知,你还是不是古人啊?
你们眼中的婚姻关系可是比我们现代人要严肃十倍以上的。总不能叫我把心掏给你才信吧,万一你当真了咋办。
就在李化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女鬼轻轻一笑,好像很满意他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将头埋在他胸口,幽幽的似喃似诉道:“公子,你先前的誓言可当真?若是半句不对,当真要恶言加身?”
有门?
李化腾喜不自胜,毫不迟疑地又说:“诸神可证,今日我是真心想聘姑娘为妻,只要姑娘不负我,今生我也必不负你。”
女鬼终于刷的抬起头来:“你确定,我不负你,你一定不会负我?”
“确定。”
李化腾重重的点了点头:“还未问姑娘芳名。”
“我叫胡菁菁。”
胡?
管不了这么多,管她姓啥,他只是为了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