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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宫交开始雌堕(第1页)

“景元,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和一个同事待在一起?”训练结束后,景元原本想直接解散回家洗澡,突然被镜流叫住,他僵着身体不敢回头,呼吸都乱了一瞬,很快他调整过来,直直对上镜流那双担忧而迟疑的眼睛,十分坦荡地笑眯眯回答她:“是呀,我们之前发现了一本有趣的话本,经常约好了在一起看书,怎么了师傅?”

“没什么。”镜流舒了口气,她想起丹枫这段时间等不来小孩,只好找自己旁敲侧击询问近况,于是补上一句:“你丹枫哥哥想你想得紧,都找来我这了,练完剑如果没事也要常回去,不要让人家担心了。”她觉得自己与景元有缘两人结成师徒,时时监督他的训练,谁知景元在剑术上虽然天赋不显于人,谋略布局上却十分有远见,惹得将军都对他有所耳闻。这样的小孩一直让人省心,所以镜流平常也不会太关心景元的个人生活,若不是丹枫,她还不知道景元在军中有了这么要好的朋友。想到这镜流难得摸了摸他的头发,叮嘱两句不要太累了便放他离开了。

景元心里五味杂陈,被刘海遮住的脸上火辣辣的,面对镜流流露出的关心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男人在树后围观许久,才施施然一把接住低头往前冲的小孩,怀里像撞了个小炮弹进来。景元抬头一看是他,脸更是红成糖葫芦,腿间的小逼经过男人鸡巴的开发后不再是那副清纯的样子,每天练完剑都会因为运动过量而隐隐有兴奋之感,阴穴一开一合颇有几分食髓知味的欲求不满。

“宝贝下午好,身体怎么样了?”一如既往的油腔滑调,景元不想跟他打趣,任由男人捞起自己软趴趴不想动的身体,像条无脊椎的蜗牛,黏糊糊地趴在同样黏糊糊的那人身上,任何旁人看来都是关系特别好的战友,也难怪镜流他们什么异常都没发现。男人撩开景元的高领内衫看了眼脖颈,青紫已经褪得差不多,这才两天不到,性爱留下的损伤在仙舟人可怕的恢复力面前不值一提。

他吹了个口哨,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腰上摸来摸去,景元想制止他,但又没什么理由,反正经过男人的洗脑后在他看来这是正常的事,双性人的身体能给战友带来宽裕和解压,他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只是太粗暴会有点痛罢了,于是景元就这么心大地说服了自己,丝毫没有把开苞那天男人差点把自己草死在房里的事放在心上,任由他在自己衣服下作乱的手。

沉默地装了一会尸体,男人的手越来越下,已经开始隐晦地在他的阴蒂上打转,景元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你就非要急这么一下吗,旁边还有好多人。”“有什么关系,他们爱看不看。”他笑嘻嘻地直接把景元侧揽进怀里,借由外套的遮掩去揉捏他的乳房,原本平坦的胸如今轻轻一掐已经能捏出两团圆润的肉球,他肆意抓揉着被自己养大的奶子,直把景元玩得腿发软,抓住男人衣服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呼吸也急促起来。

过于亲密的样子不禁让旁人侧目,有人认出白头发不愿意露脸的那个是景元,私下里偷偷谈论他们的关系,不过没什么人往那方面想,毕竟景元才那么一丁点大,远远不到仙舟法定的成年岁数,身高也只到男人胸口,所以他们都觉得两人大抵是出生入死的战友,而红着脸的景元是带病训练的小孩。

脚步凌乱交叠着拥抱回房,景元迫不及待地踮起脚想勾住男人的肩膀去亲他,被对方捂住嘴巴放倒在桌子上。那人拉扯开小孩蓝色的外衣,抓住黑色的内衫一用力就把胸口的布料撕扯开,露出下面被捏得红肿发热的乳房。小朋友的身体怎么会有这么淫乱的奶子,男人已经也有些不解,但这并不妨碍他把这两团绵密的乳肉调教得更放荡。

他附身咬住其中一颗红豆,含在嘴里舔弄吮吸着,景元淫叫着抱住他的脑袋,两条包裹着布料的腿慢慢勾上他的背,八爪鱼一样亲昵地缠绕着把男人往自己的胸前按。太他妈骚了,这样下去怕不是要操成自己的专属母狗了。男人想着,牙齿突然咬住乳头慢慢摩擦啃咬,景元一下子拔高声音,大口大口喘着气,脚趾蜷缩在一起不停摩挲着男人的衣服,小婊子这是在暗示自己快点操逼呢,他抬起头,唇间牵出的那一道银丝里面已经混进红色,磨破的乳头像一朵娇滴滴的玫瑰,在冷空气中微颤着。

景元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渴求,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拉起男人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腿间,他能感觉到蠕动的软肉隔着裤子布料亲吻着男人的手心,好色情的小逼。男人舔舔嘴唇,三两下扯开裤裆就迫不及待地掰开保养了两天的阴唇,露出里面重新变得柔嫩粉红的肉穴,没有了那天做完后裂开的红肿和血痕。他怜惜地亲吻着花苞,露水点滴落下,景元的身体泛起潮红,他一只手捂住微启的红唇,欢愉地眯起眼睛,看样子是彻底得了趣。

“哥哥,快,里面”他闪烁着目光,耳朵红得能滴血,主动顺着他的手指撑开那张小嘴,试图露出更多被掩藏的层层叠叠的粉肉,男人深吸两口气,掏出鸡巴去蹭弄他的逼口,浅浅插入一个龟头又很快拔出,景元被玩得憋红了一张脸,半晌后实在受不了了,挎着一张可怜的小脸蛋,努力挪动身体去吞那根粗硬滚烫的鸡巴。

男人扯开一个狞笑,抓住景元的两条腿往他的头顶压,几乎要把小孩折叠起来了,屁股朝天撅起。他把龟头对准逼口,沉身往下压,性器像木桩一下不可阻挡地钉入景元的身体深处,这个姿势可以进得很深,而且拓张得比较充分,景元没有上次那么疼痛,反而因为快感爽得流口水。

“操,妈的,真他妈。。。”男人青筋直冒,被玩得肥嫩的阴唇摩擦过鸡巴上的筋脉,那口花一样美丽柔软的淫穴如今骚水直冒,温顺热情地包容他的性器,吮吸他紫黑的欲望,“我他妈草死你个骚货!”男人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他乳肉上,景元幼猫一样轻轻娇喘着,白嫩的躯体被男人精壮皮实的身体裹挟着混进情欲的浪潮里,随着那根鸡巴的抽插而起起伏伏,那人掌握了景元的敏感点,每次都把性器拔出到只剩一个顶端在穴内,磨得景元发了大水才用力猛操直接贯穿他的花心,差点把他的宫口都顶穿了,小孩尖叫着手忙脚乱缠上他,被开拓到嫩逼深处差点把他都撞晕了,他像被暴风雨摧残的一艘小舟,每次抽插都被巨浪劈头盖脸地打翻在海上。

男人几个剧烈的来回后景元终于守不住小子宫了,肿逼哭哭啼啼地绽放开来,小口酸涩地被龟头亲吻挤弄,颤颤巍巍地放下矜持的身段,男人操得发狂,一个没留神就直接插爆了宫口,硕大的龟头闯入淫荡的子宫内壁,景元都失声了,翻着白眼剧烈痉挛身体,骚逼和屁穴都猛地抽搐闭合起来,身前那根小鸡巴更是喷出一大股精尿,白白黄黄的液体瞬间把床单浸湿了。

“要死了要被草死了,救命啊求求你”景元从短暂的失忆中回过神来,男人被他的激烈反应吓得僵在那里不敢动,冷汗都流到景元的脸上了,他像是才反应过来,摸了摸凸起的肚皮,抽抽鼻子,突然埋头痛哭起来,子宫被大鸡巴彻底草穿的恐惧让他一下子接受不了,他的肚子都被顶起来一个大鼓包了,太可怕了,爸爸妈妈师傅丹枫哥你们在哪啊,好恐怖他不想继续了。男人惊慌着连忙去亲他哭花的脸,憋了一口气想把性器拔了出来,宫口都被龟头卡着往下拖,这个骚器官要离开自己生活了十年的肚子,跟野男人的鸡巴私奔了。景元的哭声猛地变大,他推搡殴打着男人的胸膛,让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好吧,好吧——对不起,元元,我太心急了。”男人拔不出鸡巴了,被小子宫卡得一拔景元就大哭,只好变着法子哄他冷静,景元抽噎了好久,半晌才用悬空了好久略显僵硬的腿踹踹男人的肩膀,“你试试再草一会,能不能让那里软一点,实在不行我就把你掐软。”男人很想驳斥,但一看到景元可怜兮兮的脸,只能心里对自己的鸡巴说一声抱歉,温柔地顶弄起这块软肉来。

防止景元再次乱蹬乱踹,他按住景元的双手,把景元细痩的腿和手都禁锢在自己壮硕的双臂直接,慢慢剐蹭研磨他的子宫壁,既然不能往外拔就死命往里顶就好了。男人旋转着鸡巴的角度,换方向去撞他豆腐般的软肉,这才发现子宫里面湿滑软嫩得不像话,像不小心肏进一团温热的水分含量过多的史莱姆,水汪汪黏糊的液体在他的精心呵护下重新涌了出来,像极了一口温泉。

“呜啊太里面了好痒,别磨了啊,那边也不行”景元摇着头拼命扭腰扭屁股,但这丝毫撼动不了男人想调教他子宫的决心,很快小孩就又爽得哼哼唧唧直喷水,沉沦在处女子宫被开苞玩弄的快感中,雌兽般放荡地发起情来。男人见他爽到了,越发不客气起来,勾着子宫动作大开大合起来,景元不再小声嗫嚅,而是放声叫起床来,幼穴被操成熟妇那样肥腻肿胀,女逼里的白色泡沫全部涌出流在床单上,那张床垫满是骚味,完全不能要了。

男人越操越猛,扣弄景元小巧的阴蒂让他发狂般抽搐不止,最后男人猛地沉身咬上小孩的嘴唇,鸡巴颤抖两下,又浓又稠的精液在景元的处女子宫里爆开了,能孕育生命的黏液狂喷,景元被亲得直翻白眼,淫水泄了满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心脏承受不住要爆炸般一紧一缩,这一刻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师傅练剑,什么丹枫应星都被他抛到脑后了,可能是催眠起了作用,可能他本身就是这么放荡的人,但是被鸡巴占有灌满后身体暖洋洋地仿佛踩在云端的蹦床上一样,景元真正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快感。

有什么……回不去了。他的手在臂在空中无力地伸直想抓住什么,然后无力地落下,景元彻底晕了过去。男人把软下的性器从他的逼里抽出来,红白黄的黏液立刻喷涌而出,浓精混杂着尿液淅淅沥沥地滴下,他看着被玩成鸡巴套子的小孩,突然抬手捂住病态潮红的脸,脸上是他自己也没发现的爱意。

被欲望吞噬的景元有一种夸张的美丽,变成野兽吧,元元,释放自我吧,元元。你是一只发情的母狗,是我们可爱的骚货妻子。

“景元,景元?喂,景元!”应星叫了几声没得到回应,皱起眉头抓住小孩纤细的手腕用力拉了一把,那人低着头正想什么事情,猛地被拽了个踉跄。他身子一斜,像才反应过来,呆呆地看向应星,死水般沉默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暗沉无光。应星的心跳漏了几拍,颤抖着手摸上景元的脸,很重的黑眼圈,是抹不去的乌云,重重压在小孩熬出来的眼袋上,让人一眼就看出这人最近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好。

“脸色为什么这么差,你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吗,晚上没睡好?”应星低声喃到,“不应该啊,最近没发生什么事,难不成是训练时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麻烦?”

景元没开口,应星说的对也不对,他确实最近一直没睡觉,脑子也总是昏昏沉沉,这次路过工造司实在是撑不住了,扶着墙走进来趴在应星的办公桌上想睡一会,但是睡不着,即使已经困到恨不得晕倒在路上,即使四肢瘫软得想要一头栽进绿化带里,景元依然睡不着。他虚弱极了,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四处游荡也不知道到底在寻找什么。

“喂,你的手怎么流血了?!果然还是训练时出了问题吧,镜流那女人不知道怎么搞的景元,还能讲话吗?你这样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找丹枫来看看?”应星心疼地摸了摸景元手上的划痕,边说边打开玉兆翻找起联络人,谁知景元死人般无力的身体动了动,手指回握住应星的手,以一种极其微弱的力度冲他摇头。应星一下子恼了,提高音量对他不满地囔囔:“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瞒着他还有意义吗?啧,不知道你进来找我干嘛的,我是打铁的又不是学医的!真是”他骂骂咧咧地把景元扛起平躺在沙发上,在只有自己能看懂的混乱木架上翻找消毒水和纱布,景元虚弱地喘着气,麻木地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离死亡不远了。

这个症状持续好几天了,景元迷糊间已经不记得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有什么人抱住自己。他突然感觉恶心,失眠带来的眩晕感和杂乱的记忆消磨着他的意志,景元聪明伶俐的大脑像短路的火花塞,有什么东西啪的闪过,又啪的消失,他每次都差一点回忆起某些东西,可似乎有屏障藏起了真相,景元就像个绕着自己尾巴转的小猫,永远在原地转圈,浑浑噩噩地被脖子上的项圈牵着走。

睡着了就好,一定是什么出bug了,一觉下去重启就行了。有人在景元耳边不知道多少次重复着这句话,诱惑他快点安眠,但每次小孩要睡着时他都会努力告诫自己清醒,不能睡,不能睡,如果睡着的话一定会出什么问题。一开始他神智清醒时发生自己缺失了很多零散的记忆,身上全是奇怪的痕迹,害怕地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发抖,难以置信地看着镜子陌生的身体。但这样的震惊没过太久,景元甚至没想明白前因后果,困意海啸般侵袭而来,他的手撑在落地镜上一下子倒在满地碎玻璃里,这一摔让景元清醒了不少,顾不上满手鲜血,趴在玉兆旁就慌忙想向最信任的丹枫求助。那一刻有东西控制了他——景元从未这么肯定过自己被什么束缚住了,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手向外界求援,也不能控制自己保持冷静,好困,好困,眼皮有千斤重。

如果睡下去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不知道为什么但景元就是知道,或许是潜意识作怪,或许是身体在求救,但是他从那一天开始真的没有睡着,也没有多余的理智分析,只有握在手里的一片镜子碎片,快睡着就握紧锋利的玻璃尖刺让自己清醒一些,正碰上云骑军不需要训练的日子,每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窗外的太阳升起又落下,透过窗花投在地上的影子慢慢变化,磨损着景元的灵魂。

很快,也可能很慢,半小时或者是三天,也可能是十年,不知道,不记得了,景元的脑袋跟浆糊已经没区别了,但好在他蓄了足够的力气,可以支撑他出门寻求帮助。往左转是应星,右转是镜流,直走是丹枫——还是说他记错了?景元扶着墙跌跌撞撞,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想睡觉还是不想睡觉了,这是奇物给他的惩罚,对他想要脱离催眠的警告。

再次有意识就是被应星发现按在沙发上了,有熟人在身边总是会让他好受一点,景元感觉自己稍微恢复一些了,干枯的嗓子蠕动几下几乎要发出声音,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迫不及待地捧起景元被玻璃反复刺穿又反复愈合的左手,温暖的水流包裹了他的伤口。

丹枫,是丹枫。当然,应星当然会通知他过来给虚弱的伤员治疗。

面对这张担忧难过的脸,景元死机的大脑突然转动起来,朦胧的乌云被强硬地驱散了,小孩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他瞪大双眼,惊恐地紧紧握住丹枫的手,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他,他,他被——那双憔悴的眼睛被丹枫抚上,持明御水术特有的治愈能力包裹住景元的身体,他一下子失了力气,闭上眼睛干脆利落地晕过去。应星把没派上用场的纱布就随手塞了回去,看向收到消息就立刻赶来的丹枫,有些不确定:“镜流最近有布置那么多任务吗,景元怎么一副熬了通宵的样子,看着真可怜。”

丹枫坐在床边,温柔地抚平景元皱起的眉角,轻轻叹气:“等他睡醒再说吧,刚刚那个状态一定是连续两三天没入睡,我担心他的身体。”龙尊大人的脸上也染上几分愁容,在他不知道的角落,景元的压力难道太大了吗,还是他关心小孩的次数太少了?可是这毕竟是他认真对待的孩子,没有丝毫经验的龙尊根本不知道怎么拉进两人的距离,反而是景元,一直用自己的举动关心包容理解他,久而久之让他产生了迁就小孩的习惯。

果然还是要主动一点吗。丹枫握住小孩苍白的手,对比上一次认真观察他时要瘦一些,大一些,也有了一点薄茧。丹枫低着头仔细抚摸景元的手指,应星则侧靠在门口沉默地注视着十指相扣的两人,仿佛他们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他压下心底的刺痛,无奈地挠挠头,转身合上门就离开了,把后续的时间都留给枫景两人。

这一觉睡了很久,小孩醒来时丹枫靠着椅背浅眠,皎洁的月光在他的脸上流淌,景元看得出神,翻身想离他近一些,那闭合的眼睛突然睁开了,青蓝色的瞳孔直直撞进来,景元感觉自己心跳都要停了,忍不住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装鸵鸟。“元元,元元,元元怎么突然不见了。”丹枫疑惑地左看右看,才一把抱住裹成一团的小孩,恍然大悟:“原来在这里,还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不然可就被你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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