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不准备回屋睡了?”
“嗯。”
“那你要让她看着你挨打吗?”
白珩的语气里倒是听不出怒气,他像是警告又像是调情的语气还是吓的邬永琢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起了一身的冷汗。
他呆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珩拉过椅子坐在他身旁,又伸手过来,摸着他的发丝,继续问道:“要吗?”
“我回屋睡……”
回去后他倒是很自觉,褪去亵裤,垫高小腹,紧攥着被子带着哭腔回头低声细语:“夫君,我知错了……”
他瘦了,努力放松的圆乎乎的屁股上带着绛紫色小点和青黄斑块还有些新鲜的红色抓痕,可怜极了。
对折的革带落在他身后,他怕疼,疼的嘴唇颤抖,他从不咬下唇,便把被子塞嘴里咬着拽着。
“屁股好疼好疼,胸口也疼,我浑身都好疼。”
“你放过我吧,饶了我,饶了我好不好,我就要被你打死了……”
他不说还好,一提到生啊死啊的,这算什么?要挟吗?白珩心里就燃起一股火来,他冷哼一声,讥笑着轻蔑应答:
“死了倒好,省心。”
手上也未曾停歇。
“叫你别挠,这是不是挠的?你以为她在我就不会打你了是吧?我让你耍小聪明!”
邬永琢想,他的屁股肯定像捣烂的豆腐脑那样,早早地被他打烂了包在一层肿胀的粗糙又难看的皮肤里。
不然怎么会这样疼呢。
邬永琢第二天见到林兰时已经没有了前一日的风采,是已经被撞破了,也就不强撑了。红着眼睛含着热泪,全然不敢对上林兰的眼睛。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来看我了。”
他没脸见林兰。
“他……”他以前不是对你很好的吗,林兰想问,最终咽了下去,转而问到:“他经常都打你吗?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你是不是不舒服,让我看看好吗?”
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不清楚,但那又怎样呢,他身体的处置权并完全不在他。
邬永琢摆摆手摇摇头,林兰一把抓住,搭上他的脉搏。邬永琢是惜命的,让林兰看看,也好,也好。
“我最近心慌的好厉害……我好怕一口气喘不上来,也总是没胃口。”
林兰的脸色更加沉重了。
“你跟白珩说过吗?”
“没有,没用的,他只会说我活该,多疼一疼才记得住教训,你不要告诉白珩,他不会信的,他只会觉得你跟我是串通一气骗他的。”
邬永琢低着头,面露难色,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
“所以还是不要跟他说了,跟他说,他只会打的更用力的。”
“很严重吗?”
他抬起头来试探性的再次追问,林兰松了紧皱的眉,笑着摇头说:“没有,我给你开点药,按时吃,要多笑笑,开心一点。”
邬永琢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