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期4
邬永琢又一连挨了十日的打,多是藤条抽的。疼,创面小,臀腿交替着受用,新旧伤痕,青紫黄绿各色交替。
虽是日日上药,但药毕竟只是药,不是仙丹,抹上去就能令肌体焕然一新。
因而,次次都疼的他崩溃大哭,泪却越掉越少。
“饶了我吧,夫君,夫君……”
他一遍遍喊白珩夫君,从还没开始挨打哭喊到挨完打上好药。
也许是因为哭闹只对爱你的人才起正向作用,白珩忍着没有加罚,但该打的一下不少。
夜莺一般清脆透亮的嗓音也渐渐哑了这才熬到中秋。
最难堪的是后穴,肿着始终未消,慢慢有些合不拢似的,时常有液体往下淌。
划过大腿内侧,凉凉的。
为此,他吃也吃的少,喝也喝的少了。
衣裳却是换的勤了,又是药又是鼻涕眼泪的,他有些不敢看乘歌的怨毒的眼睛。
可总算熬到中秋了。
府里四处张灯结彩的,花团锦簇。白珩还请来了唱戏的班子,在家里搭了个台。昨儿班主还拿着戏折子来恭恭敬敬的让邬永琢挑选。
可见,在外人面前,他与白珩依旧是恩爱眷侣。
邬永琢也没有推辞,点了《拾玉镯》与《金玉奴》。
都是喜剧,活泼俏皮,诙谐幽默。一个是互生情愫冲破束缚修成正果,一个及时悔悟冰释前嫌破镜重圆。
中秋家宴,白珩是让人去请了白琮的。结果却是陈岩临只身前来,屁股都没坐热,喝了两杯酒,问候寒暄了几句便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鳌蟹新出,石榴葡萄,雪梨红枣色彩鲜亮,各类菜品更是色香味俱全,多是他爱吃的,他却没吃多少——身下的伤,每次如厕都折磨的他一身冷汗。
台下白珩贴心的给邬永琢剥蟹分肉,刚刚吃完一只,又拿过一个橙酿蟹,小勺舀起蟹肉送往他口中,台上,生动活泼的演着郎情妾意,刘媒婆一出场,夸张的表演幽默的词调逗的人压不住嘴角。
如此活络轻松的气氛,令邬永琢也暂时忘却了忧愁,倚靠着白珩痴笑。
戏总有演完的时候。
夜里,邬永琢刚脱去衣裳,一扭头见着白珩手里的藤条,所有的快乐都四散而去。
“你今夜还要打我?”
他有些不敢相信。
“要,”白珩扫了一眼他身后的伤痕和那只捂在臀侧无措的手,继续说道,“躺下,腿分开。”
看着白珩认真且严肃的表情,他退却了。
仰面躺着,将腿大开。
白珩握着他的脚踝抬起他的腿,藤条在他白嫩嫩的大腿内侧点了点提醒他做好准备。
斜抽下来,疼来的迅速,涌遍全身,绮丽的肿痕随后又才慢慢显现。
“一”
两边各抽了十五下,很是公道。
给他上药时,大概是头次挨打,一抹药,摸的太舒服,邬永琢有了反应。
“你倒是享受起来了。”
享受起来了?邬永琢自己倒是不知道。
“那你要操我吗?”
正好那儿刚挨完打,还疼的厉害,要疼就一块儿疼了,他把头偏到一边,双手分开抱腿,伤痕累累的臀腿绷紧,更显得线条优美。
发泄之后,他已经完全瘫软在哪儿,无甚活力,却还嘟囔着要洗洗。
他披着件衣裳,坐在浴池边,双脚泡在池里,一个劲儿的让下人往里再添添冷水。
直到看不见什么热气了,终于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