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放低了声音说:“这位檀总跟我们家从来?没有交集,那天酒会结束容琛跟这位檀总在洗手间偶遇,他竟然问容琛是不是有个妹妹!这可?太奇怪了!”
钟令凝眉:“那你没问容卓?”
傅樱摇摇头:“不知道怎么问,万一他俩真认识怎么办?”
钟令不解:“认识有什么问题吗?”
傅樱惊道:“那问题可?就大?了!你是不知道,这位檀总英年早婚,后来?又离婚,身边有个儿子?但却不是前妻所生,据说还?在外头包养女?明星,乱着呢!你说容卓要是”
傅樱的话没说完就被钟令打断:“我看你就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脑子?里全是那些玛丽苏情?节!容卓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吗?她宁愿一辈子?单身也绝不可?能给人当?后妈!再说了,容卓年轻漂亮又不缺钱,一个带孩子?的二婚男人,她图啥?”
傅樱点点自己下巴:“你说得也对。”
她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说了,这檀家真是晦气,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看到钟令没受舆论影响,傅樱也终于放下心,喝完了钟令给她倒的那杯茶,她便抓着包回?了公司。
下雨的天气,马场和球场那边她都不需要去。
窗外雨幕重?重?,密林中间缠绕一层薄薄的水雾,绿意隐在浅白里,朦朦胧胧不甚清晰。
也许是关了窗的缘故,她骤然感觉心里闷得慌,起?身打开窗户,萧瑟秋风卷着冷雨落了进?来?,指尖触摸窗台雨水,一手的冰凉。
偶尔,她还?是会感觉到孤独。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性隐藏自己的情?绪,总是想要在外人面前立一个独立清醒,沉稳大?气的人设。
时间越久,这个人设就越深入人心。
当?她偶尔想要撕掉标签做回?自己,却发现身边再没有像外公那样,无条件接受她所有脾气和情?绪,还?一心偏宠她的人。
她无力靠向窗边,耳廓却碰上一个柔软的掌心。
檀舟伸手护在窗框,说:“窗框太硬,靠我手上。”
她立刻收敛了情?绪,站直身子?缓缓转身对上他温柔的眸。
她浅笑着问:“你怎么来?了?汪经理那边忙完了吗?有没有确认过张总什么时候”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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