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军转过头发现是南木霖站在那里,拿着鞭子的那只手顿时被悬在了半空中,然后他冲着他的同伙南木将挤出一个不屑的眼色,“阿将,你看那边那个是谁?”
南木将看后摆出一副很是稀奇的样子,继而眯着一双眼睛看向南木霖,“哟,这不是阿霖小公子吗?”
南木霖懒得和他们打这种虚伪至极的烂招呼,作为回应,他用带着怒火的神情白了他们一眼,“南木军,南木将,你们为什么在这里抢夺牧民的羊群?”
南木军听后更加没好气地答道:“我说阿霖小公子,这片草地又不是你家的,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们在这里玩耍又没有碍着你什么事!”
“你们在这里欺负无辜的牧民,还虐待他们的羊,小心我告诉我阿爸,回头让他好好治治你们。”
“哎哟,我好怕啊!”南木军故作惧怕地抱起双臂,下一刻作出一副无比惊恐的样子,道:“南木霖,你不用拿你的父亲来吓唬我们,你要告就尽管告去吧,反正是阿泰公子带我们来着的,玩弄这里的羊群也是他带着我们,你是不是连他也想告?”
“你——”听见这两个混犊子拿南木泰当借口,南木霖心里清楚以南木泰现在的地位,要治一治他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看见南木霖的眼中略过一丝犹豫后,南木将接着南木军的话,道:“就是,阿泰身为云州原长大人的亲儿子,我估计你阿爸也管不了他,我劝你还是回去练你的鸣拳,别在这里多管闲事。”
说到鸣拳,南木霖现下真想每人给他们一拳,最好打得他们再也下不了床,可无奈他们两个都是大个子,就算自己会点学过几年的拳功,也未必是他们加起来的对手。
南木霖就这样愣在了山丘上,南木将他们见状认为他是被吓住了,也懒得再去理会他。
南木军趁着此时又想出来一个主意,“要不我们把羊身上的毛都刮下来做成毛毯怎么样?”
“好啊,用来做件衣裳也行!”
这话明着是在拿那些羊群开刀,实则是在挑衅南木霖的“多管闲事”。
“作孽啊,这些都还是嫩羊啊!”阿善躲在山丘的另一边悄声哀叹道:“这几年的喂养恐怕要白费啦!”
现在的这种情形就连小木星都看不下去,它翻出红眼球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俩,南木霖更是走到南木将面前,一把将他手中的鞭子抽了过来,
“今日只要有我在,你们就别想在这里胡作非为!”
南木将的手掌中被南木霖拉出一条新鲜的红痕,顿时火气上涌起来,“南木霖,你这个小东西,就算你是呼雷神将的儿子又怎么样,你根本管不了爷的事,赶紧将鞭子还给我!”
面对赤裸裸的威胁,南木霖丝毫没被他的话给吓住,而是将鞭子藏到自己的身后,“我就不给你,再说这又不是你的鞭子。”
“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罢,南木将一把揪住南木霖的衣领,将他的身板缓缓提了起来。
“南木将,你赶紧放开我!”
接下来,无论南木霖怎样用拳头捶打南木将的手,他都死死地握住衣襟不放,眼看南木霖的脚尖离了地。
“小样,看你还怎么得瑟!”说话间,南木将的上下两排牙都被暴露到唇外,“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还不还?”
“我不还,又不是你的鞭子!”尽管南木霖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连呼气也变得有些困难,但他就是不愿对这两人妥协。
南木将现在也拿他没辙了,于是向南木军那边喊话道:“阿军,你去把他手中的鞭子抢过来!”
“嗯!”南木军点完头后拐到南木霖的身后,开始使劲地掰他的手,怎料南木霖的手劲还挺大,这让南木江军掰起来也是觉得有些吃力。
此时此刻,正在僵持着的三人都没有注意到地上的小木星。
啊——
本以为是以大欺小的名场面,而且在场面中,南木霖只能是任凭他们二人欺负的弱者,谁料空荡荡的草地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吼叫声。
南木霖闻到一阵烧焦的味道后,当下快速地低下头去,居然看见南木将和南木军的两只右脚板正在冒火。
又惊又痛之余,南木将赶紧放下半吊着的南木霖,然后便在草地上疯狂地蹦跳起来,并用自己的左脚不停地踩自己的右脚,他身旁的南木军也是一样。
就这样过了十秒钟左右,脚上的火终于被他们给踩灭,只不过这时,他们两个的右脚已经肿的像砖头一样,看来他们俩现在只能一瘸一拐地回家看大夫了,并且近几日都不能正常地走路,
南木霖不用多想就知道这是小木星的杰作,同时也知道它这是在替自己出头,“干得好,小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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