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鲤伴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宫崎佑树已经将奴良陆生交给毛倡妓了。
后者睡得很熟,一点儿要醒的样子都没有。只是在被抱离宫崎佑树这个热源的时候稍稍皱了皱眉而已。
奴良鲤伴看着毛倡妓将奴良陆生抱走,犹豫几秒后佯装平静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一旁的首无有些惊讶的看向奴良鲤伴:“二代目?”
上次他们在电视上看到宫崎佑树的事情黑田坊已经告诉了二代,而二代也交代下来让他们先调查一番了。
可虽说如此,但现在的情况却像是两人已经见过面了?!
否则二代绝不会是用这样的语气和措辞来与宫崎佑树这个人说话!
那天染血的二代首领,还有他一片死寂的眼神……首无至今都还记得尤为清楚。
也正是因此,他才觉得二代首领听说了宫崎佑树的事情绝对不会是这样平静才对。
即便当时他们发现了宫崎佑树,最初的打算也是先偷偷调查的……不过黑田坊却告诉了二代首领。
首无这才发觉不对。
按照常理来说,他们即便发现了宫崎佑树,那也是不敢、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二代去说的,但黑田坊却那样快的就去了,而且被问及当时他是如何告诉二代的时候他的说辞非常含糊……所以事实上二代或许早已经知道宫崎佑树的存在了。
而黑田坊也知道这件事。
首无并没有因为被瞒着而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他想知道的更多的是关于宫崎佑树的。
如果他们早就知道了宫崎佑树,那么这个宫崎佑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二代他又清楚吗?
奴良鲤伴从首无脸上的表情上看出了他的担心,不过现在并不是解释,也不是安抚的时间。所以他只是向宫崎佑树走过去、经过首无的时候拍了拍后者的肩膀,然后站到了宫崎佑树的面前。
宫崎佑树回答了奴良鲤伴的问题:“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过是他自己找到我这里来的。”
“他自己去的?”奴良鲤伴有些惊讶。因为在他看来,陆生不应该和宫崎佑树有什么交集才对。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可以等他醒了你再问问。”
“……好,我知道了。”奴良鲤伴张了张嘴,有些欲言又止。
理智上,他清楚自己应该和宫崎佑树疏远才对,这种情况,他应该向宫崎佑树道谢,然后派人将宫崎佑树送回去。
可感情上,他却贪婪的想要多看看宫崎佑树……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他甚至想要让宫崎佑树坐下来休息一下,喝杯热茶,不做其他的什么,只是想问问他的近况而已。
最后,奴良鲤伴闭了闭眼,再开口时语气中已然听不出什么他本身真正的情绪了。
“今天多谢了,那……”
“鲤伴。”
突然打断他的声音让奴良鲤伴稍稍愣了一下,随后他回过头看去,便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奴良滑瓢不知什么时候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奴良滑瓢走上前来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又见面了~”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倒是想起来了这个有些独特的老人。
等等……这个是奴良滑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