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到我身体里。”
赶赴那人总是甘之如饴。
死也甘愿。
乌喃被亲的浑身无力,晕沉沉地推开宋清焉?,喘出来的气都热乎乎的。
“感冒,会传染的。”
似乎在欲望里,感冒不是?病毒,是催情剂。
“我想感冒的。”
宋清焉说。
很快,她在宋清焉手下被剥的干干净净,雪白柔软,一览无余。
乌喃瑟缩着身体,像只无助的洁白幼鸟,羽毛才一点点,根本飞不起来,只能发出孱弱的叫声,惹来猎人的侧目。
她在发烧,意识不清,是个病人,浑身烧的粉红,嘴唇没有抹胭脂,却染成了最浓烈的颜色。
他该理智,却理智不了。
少年冰凉的唇吻过她微烫粉红的身体,一寸寸,留下吮吸的痕迹。
宋清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他钳制住少女纤细的腕子,觉得乌喃呼吸间都在散发着香气,他像蜂鸟,无力也不想抵抗,贪婪吸地吸舔着花蜜。
好难过。
乌喃难耐地抓着宋清焉的后颈,眼泪不知道怎么回事,流的欢,下身的水流的更欢。
他修长手指沾满了粘稠的爱液,涂抹在昂扬肿胀的欲望,睁着眼睛,瞧着那处,喉结滚动。
“乌喃。”
乌喃迷糊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随之双腿被分开,那个矜贵清冷的少年低下头,钻进双腿间,找到了最甜的那口蜜。
少女全身颤的厉害,几乎是瞬间啜泣出声,呻吟着让宋清焉走开,下身却湿的一塌糊涂,被宋清焉干净的唇舌接着,他甚至摁住乌喃的腿,不让动,像个疯子似的舔弄着潮湿的小穴,又找到那颗敏感的珍珠,用牙齿轻轻咬。
他生物学的很好。
没用多久,乌喃高潮了,身体还在余韵中颤,眼角布满泪痕,大口喘息着。
好似只搁浅的鱼,又像个溺水的人。
还没等她歇够,宋清焉抬起她的一条腿,借着滑腻的爱液,直直地插了进来。
乌喃绷紧身子咬着唇,推攘着少年坚实的肩膀,软濡濡地掉着眼泪,一抽一抽的,他给擦着眼泪,可性器却凶狠地入着,不打商量。
“乌喃。”
“做…做什么?”
“我好像,真的,失控了。”
我好像,真的,写不完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