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河自从来到长安城之后,就对上官桀非常愤怒。
上官桀就在这长安城之中,他的豪华府邸,听百姓们议论,里面奢靡无比,酒池肉林,生活糜烂,一帮贪官污吏皆齐聚于那里面。
郑长河听到这个,那是愤怒不已,马上就要冲进上官杰的府邸,将他们给剁了,取了上官杰的狗头。
“这帮狗贼,如此胡作非为,我郑长河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郑长河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手中的刀柄都被他握得咯咯作响,他的衣衫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衣角在风中飘动,衣摆处甚至还被他扯出了一道小口,那小口的丝线随风凌乱地飞舞着。
为此,刘病已、许平君、九爷他们赶紧拦住,莫要这个郑长河冲动,等下惹出祸端,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刘病已紧紧拉住郑长河的胳膊,说道:
“长河大哥!不可莽撞!上官桀权大势大,我们切不可贸然行动。”
他的脸色凝重,眼神中透着忧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破旧的衣衫上,瞬间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许平君也赶忙劝道:
“长河大哥,冲动只会坏事,我们要想个周全的法子。”
她一脸焦急,手中的帕子都被攥得皱巴巴的,帕子的边缘都脱了线,声音也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娇弱的身躯微微发颤,裙摆上沾染的灰尘都未被察觉。
九爷则按住郑长河的肩膀,沉声道:
“长河,且听病已所言,此事需谋定而后动。”
九爷的表情严肃,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谨慎,脸上的胡茬都显得格外凌乱,下巴处还新冒出了几颗红肿的痘痘。
郑长河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怒声道:
“难道就任由那上官桀继续逍遥法外,鱼肉百姓、残害百姓?看看这长安城中的百姓,有多少被他害得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他的声音在街巷中回荡,引得周围的百姓纷纷侧目,百姓们脸上满是恐惧和无奈,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迷茫。
刘病已目光坚定,说:
“长河大哥,我们自然不会放过他,但需等待时机,一击必中。如今我们势单力薄,贸然行动只会让自己陷入绝境,也无法真正为百姓除害。”
许平君附和道:
“是啊,长河大哥,我们要为长远打算。上官桀在朝中党羽众多,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郑长河咬了咬牙,终于强压下怒火:
“好,那就听你们的,暂且让那上官桀多活几日。”
众人回到住处,开始商量对策。
刘病已在屋内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深深的忧虑,地上的木板被他踩得嘎吱作响,陈旧的木板上还隐隐有着几道裂痕。
许平君坐在一旁,轻轻皱着眉头,也在苦思冥想。
她手中拿着一支笔,在纸上胡乱地画着,却始终想不出好的办法,纸都被划破了好几处,墨水滴落在她的裙摆上,形成了一片片污渍。
九爷则靠在窗边,望着外面的街道,神色凝重。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要看穿这长安城中的重重迷雾,窗边的一盆绿植也因为无人照料而显得有些枯黄。
刘病已双手抱在胸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