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字数:ooo【第八章:王者归来】因为自上而下的机构改革,奉天省紧急招募了一批执法类公务员。从报名到考试仅仅两周的准备时间,同是临时工的同事们一片哀嚎,纷纷抱怨准备时间太短,来不及复习,我却满心的庆幸。我的智商绝对够高,十几年的学生生涯,我的知识储备也比同龄人要丰富许多,我只是差一个机会,这次对我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毫不犹豫的报了名,向科长请了足足两周的假,搬回我父母的家蹭饭,暂时不管徐的事,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开始闭关学习……走出考场的那一刻,同事问我考的如何,我嘴上说,“够呛!”其实心里期望值已经很高了。
第二个好消息是,在我考完试搬回家的第三天,徐冬磊——回来了!
那天我和徐照例相顾无言的吃着晚饭,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吓的一激灵,以为焦猪憋不住要目前犯罪了呢。徐面无表情的过去开门,我深深的低着头,耳轮中就听见徐久违的惊喜呐喊!
“老公——”
听着徐幸福的叫喊,我抬起头,现徐八爪鱼一样的挂在一个修长高大的身影上面。
冬磊抱着徐睡裙下的小屁股向卧室走去,一边疯狂的亲嘴,一边说,“小骚货,视频里说你瘦了,我还没什么概念,怎么变这么漂亮了,嗯?”
徐幸福的盘着冬磊的腰,搂着冬磊的脖子得意的说,“那你喜不喜欢啊?”
“喜欢!喜欢的要死!”随着冬磊的回答,主卧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站在客厅里,想象不到徐现在有多开心,奇怪的是,看到冬磊回来了以后,我的心里居然生出了一种踏实、依靠的感觉,仿佛焦猪的阴影和未来的担忧全都一扫而空了。
正在我面带微笑的吃着饭的时候,卧室里却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不要!”徐似乎在反抗,“别看!”徐的声音在抖,“老公你听我说……”随着徐的祈求,卧室的门被冬磊一把打开,“咣”的一声撞在墙上,冬磊凶神恶煞似的向我冲过来,吓的我赶紧站起身靠在冰箱上。
“你干的?”冬磊喘着粗气的指着身后追来的徐问我。
我向后看去,此时的徐顾不上什么羞愧了,光着弱小的身子甩着大奶子和大屁股跑过来拦着冬磊。
我惊讶的看着徐的身体,两个奶头被打上了乳环,每个乳环上还挂着一个小铅坠,阴毛光秃秃的,但不是被刮掉的,从小腹和大腿根皮肤一片片红色就能看的出,阴毛是被火活生生燎掉的……我从父母家回来的这三天,每天晚上徐都是和我吃过晚饭后,不用信息的召唤直接换好装扮去对门,而且晚上在那过夜,第二天等我上班了才回来,她说这是我不在的那两周,焦猪慢慢定下的规矩,我不知道这两周半焦猪是怎么玩弄徐的,这是我这两周半第一次看见徐的裸体……冬磊看我说不出话,一拳打到我耳边的冰箱上,我吓得双手抱住头,好悬没跪下,“轰隆”一声,冰箱被打的凹了进去倒在后面的厨台上。
“不是他!”徐抱着冬磊的手臂焦急的喊。
“那是谁?”冬磊红着眼睛,看着徐。
徐紧闭着嘴不说话,低头呜呜的哭泣。
我缓了缓神,看着徐痛苦的表情,深深的叹了口气,颤抖的说,“是……对门!”
冬磊转头看着我。
“对门新住进来的一个人,她把徐害成这样的……”
话还没说完,冬磊就推门出去,徐顾不得浑身赤裸,和我一起追出了门。
“咣!咣!咣!”冬磊人高马大的身躯,穿着皮鞋,冲着对面的防盗门一通猛踹,踹的坚硬的防盗门凹进一堆脚印,门框上的水泥和胶都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有人没人?给我滚出来!”冬磊冲着紧闭的方面怒吼!
“给我找个最重的玩意儿来!”冬磊对我说。
我一溜小跑的回了屋,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到现在我还是认为冬磊四肢达、头脑简单,但是看着那大铁门摇摇欲坠,我却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我巡视了屋子一圈儿,现在的商品,为了低廉的成本,亮丽的外貌,一个个看着挺大,都那么薄,都那么脆,没一个傻大憨粗的应手家伙。
要论重量的话……我最后把目光落到了餐厅那实木椅子上,那是我妈把新房只隐去了摄像头的事,告诉他徐不让报警,也不让我去找人解决。当我讲完的时候,冬磊已经灌下了第o瓶啤酒了。
“一个破鸡巴工作就那么值得留恋?大老爷们儿顶天立地哪里都是前途,自己媳妇儿让人玩了你还有什么前途!”
我被冬磊骂的哑口无言,低着头不说话。
冬磊看了我半晌,深深的叹了口气,“算了,这个事不用你管了,我解决!”
说完,转身回了主卧。
我也没心思看摄像头了,收拾完屋子,我推开房门站在走廊里欣赏对门冬磊的杰作,冬磊没什么文化,字写的歪歪扭扭的,但鲜红的颜色,磊落的署名,大开大合的气势却别有一番书法家的味道,我点着一颗烟,站在那欣赏了许久。
冬磊把为数不多的行李搬到了家里,证明他没想找其他住处,可是连续好几天他都没有再出现过,问徐,她也不知道,打电话有时候接有时候不接,但从不告诉她自己在干什么。所幸的是,有了冬磊的红漆封门,焦猪再没骚扰过徐,确切的说是连那个家都没回过,看来恶人自有恶人磨呀!
这天我在办公室看报纸,突然看到了一条新闻,一个面馆的厨师把自己的老板杀了,之后老板娘自杀了,再之后厨师自了。我知道是哪个面馆,也知道是什么关系,就是不知道这里面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更没想到人命会如此脆弱,开玩笑一般的三个人的人生就毁了,或许还不止三个人。
我和来我屋蹭茶叶的老头儿感慨着,老头儿说,“我也给你讲个秘密的事儿啊?我看你嘴严才跟你说的,你可别传出去啊!”
说完,老头儿上前附着我的耳朵小声的说,“我家不是住在火葬场附近么,这几天,天天半夜来一辆面包车,扔下一个麻袋和一捆儿钱在火葬场门口,起码有十万!过一会儿火葬场里面就出来人把麻袋和钱都拿进去,然后大烟囱就开始冒烟儿了。昨天已经是第三次了,今晚不知道还有没有。”
我听的心脏突突直跳,虽然没有证据,但总觉得和冬磊有关系,老头儿说完,看着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以为是他讲的事是奇闻,把我吓到了一样,得意的看着我,“别跟别人说啊!”
晚上下班,我想和徐说说这件事,一进门,现消失了好久的冬磊居然在家,而且和徐两个人穿戴整齐,正在收拾大包小裹。
“干嘛去这是?”我惊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