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到极致是幸福】(第一部)(第六章)o--第六章:恶魔出世晚上下班的时候,我拎了两大包食材回家,我知道徐冬磊走了以后,徐一定需要几天时间适应,我尽量在吃上,给她些安慰。可一桌子的丰盛饭菜徐一口都没吃,第二天,不光一天没吃饭,甚至连班都没上。晚上,在我强逼之下,喝了一碗白粥。
我没想到徐用情这么深,之后的半个月里,每天只吃白粥维持最基本的生存,连咸菜都不吃,从前顿顿无肉不欢的人,硬生生变成了节食主义者了。
平淡的日子如同白粥一般,一晃,四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吃过晚饭后,我照例一边玩游戏,一边开摄像头小窗口观察她的情况。
开始她和每天一样,大字型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屋顶。一会儿,我现她动了,一只手伸进衣服揉自己的乳房,一只手伸进裤子揉自己的阴部。
我兴奋的关掉游戏,将摄像头全屏,自己也伸进裤裆揉了起来。
徐不停的在床上翻滚,一会儿在裆部快的抽动,一会儿双腿紧夹着手臂,一会儿眼神迷离的憧憬着什么。
徐突然下了床出了房间,我赶紧抽出裤裆里的手,静音,最小化窗口,生怕徐进来。
听脚步声,徐并没有来我房间,而是进了厨房,开了冰箱,又回到了房间。
我重新打开视频,现徐从冰箱里拿了一根黄瓜,躺回了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避孕套,仔细的套在了黄瓜上,然后将自己的睡裤褪在大腿上,一手撑开自己的阴道,一手扶着黄瓜缓缓的推了进去。冰凉的黄瓜引得徐皱着眉,丝丝的吸着凉气,还是坚持着把半截黄瓜送进了阴道,然后握着剩下的部分,缓缓的抽插着。
我在屏幕前微微叹了口气,宁愿要冰凉梆硬的黄瓜,也不要未婚夫。我要是现在过去强上了她,我估计她也不会说什么,而且以后就有福了,但从小到大的性格致使我要利益从来都是不求不争,等水到渠成了自然有人捧着托盘献给我,这辈子没干过一件勉强的事。
我看着徐用黄瓜自慰,自己套着单只的丝袜跟着撸,这是我最后一只丝袜了,徐冬磊走后,再也没有人撕徐的丝袜了,我也就没的可用了,这一只可得保护好咯,撸完洗,洗完再撸,能用多久就多久吧。
“周阳!”
“哎。”
徐突然叫我,给我吓了一跳,我一边摘掉丝袜放在桌上,一边提裤子,一边向主卧跑,一边思考,她正自慰到一半,叫我干什么?莫非……我推开门,徐已经将睡裤穿好,安静的躺在床上,我站在门口看着她。
“过来给我舔舔脚。”徐闭着眼说。
我兴奋的向床上跑去,膝盖刚压到床单上,徐睁开了眼睛,“哎!谁允许你上床的!没规矩!”
这种言辞如果是正常谈话,保不齐我要争论辩驳一番,但是在床上调情用,我是一百二十个喜欢。
我“怏怏的”来到床尾,慢慢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床垫,伸过脸,先是在她白净柔软的脚心上,舔了一下,她秀美的小脚痒的动了好几下。我双手捧着她的一只柔嫩小脚,张口将她玲珑的脚拇指含了起来。
一瞬间,我胯下的肉棒直直的竖了起来。我知道脚是人体最低贱的地方,嘴是人体最高贵的地方,两者不能混为一谈,但我就是喜欢。从小,我就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的梦自己圆,所以我从不麻烦别人,也从不喜欢别人麻烦我。
在这种泾渭分明的状态下,别人和我有任何一些小互动,我都会受宠若惊,比如和美女握个手,谁帮我一点小忙,谁对我说两句好话,我都能感动半天。现在,徐允许我对她做这么有情欲的动作,我的眼里,自然没有高低贵贱一说,满满的,都是感激。我跪在那,闭着眼,朝圣一般的含着她的脚拇指。
脑门上,重重的被徐的另一只脚掌点了一下,“我是叫你来伺候我的,不是叫你来享受的!”
如梦方醒,我赶紧舌尖伸进她的指甲缝里,左右的刮,将口腔吸成真空,嘴唇套着她的脚拇指上下的撸动。
徐的话点醒了我,她之所以叫我来是因为,自慰再爽,和做爱相比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没有互动。而且她又不愿意用屄来和我互动,所以只能让我来舔脚。站在她需求的角度,我不应该虔诚又感动的含着,而应该用最快的度舔,用最大的力气吸,因为在她眼里,我是个会喘气儿的东西,不是个有感情的东西。
果然,徐在我卖力的服侍之下,气息渐渐变粗,隔着睡裤的裤腿,抓住半截黄瓜,抽插了起来。
伴随着徐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我胯下的肉棒坚硬如铁,我一边奋力的吮吸舔舐着徐的脚,一边腾出一只手,伸向胯下。
“把两只手都拿上来!”徐咬着牙,一边忍受着黄瓜的冲击,一边呵斥我,“伺候我的时候,不许有半分的懈怠,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一切以我的快感为第一要务,你自己的快感,根本就不重要!咬着我的脚掌,咬住,两只手捧着我的另一只脚,两个手掌从两边向里面按我的脚掌,使劲按,有多大劲使多大劲,按折了也没关系,使劲咬,啊……啊……啊……使劲……来啦……啊……啊!”
徐突然一个激灵,一脚踹在了我的下巴上,将我踹的坐在了地板上,一瞬间有种,用完则弃之如敝屐的感觉。不过我丝毫不在意,赶紧站起身,看着徐在床上颤抖,把手伸进裤裆里猛撸,刺激的几秒钟,便射了出来。
徐盖上薄被,在被子里,脱掉睡衣睡裤,用睡衣裹上黄瓜,用睡裤擦干净自己的下身的淫水和双脚上的口水,然后一股脑的扔在了地板上,翻过身,不再说话。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c☉到底也没让我看看身子,我捡起睡衣睡裤,连同自己刚射了的内裤,一起到卫生间洗了起来。对门又响起了“咣,咣”的砸墙声。
我们是一层两户,对门是几周前才买下的,昨天开始装修,我自己到是无所谓,不怕响动,我就怕徐反感,让我去跟对门交涉,我最反感的就是和陌生人交涉问题了。而且法律规定早点之前,晚o点之后不许搞动静,现在才点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真要是去说,怎么说呀。
我为难的摇摇头,洗好了衣服,在衣架上晾好,“咣!咣!咣!”这次不光是砸墙的声音,是砸门的声音,而且是我家的门。
我皱着眉去开门,走到客厅的时候,“咣!咣!咣!”重重的砸门声再次不耐烦的响了起来。
我打开门,一个o岁左右一脸凶相的老爷们儿站在门口,身高和徐冬磊差不多左右,膀大腰圆,大肚子像怀孕一样,“小伙儿!”老爷们儿说话“嗡嗡”
带响,“我是对门的房主,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我家这几天装修,马桶还没安呢,工人都自己带水瓶子,我不习惯,这几天想跟你家借厕所用。”
我皱着眉看着他,说同意也有道理,说不同意也过得去,最重要的是……我回头看了一眼徐紧闭的房门。
老爷们儿顺着我的眼神看到主卧,知道了这个家我做不了主,“你媳妇儿在家呐!”说完一胳膊将我划拉到一边,穿着鞋,大步流星的进了主卧,微微一阵安静,随手关了门。
徐的房间没有允许我轻易不敢进,又怕出什么状况,我赶紧跑到客卧打开监控,只见老爷们儿站在床边,直愣愣的看着床上,此时徐背对着门躺着,薄被盖在腋窝下,一条光滑肉感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雪白细腻的后背也露出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