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刻意了。所以他猜测肯定是两伙人,对方想让他去甲板上看看,而广播里的那位又不想让他们今晚睡在甲板上。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那就是广播背后的那位实在是分裂太严重,当然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既然知道是别人想让我们去的,那还去,不是自己往陷阱里钻吗?要改变主意吗?把闻白喊回来,就当今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该睡觉就睡觉。”沈圩说。“因为叛逆啊,所以当然要去,就算我们不去,那人也会用别的办法让我们过去的,与其这样被动,不如主动出击,至少掌握个主动权。”顾南墨捏着肩膀,看向沈圩,“那你呢,还去吗?”“当然,我现在可正是叛逆的时候,谁也别想拦着我,去定了。”沈圩掏出手机,时间差不多了,“过去吧,闻白那边差不多了,万一他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也可以接应一下,他年纪小,万一太害怕不敢了,我们也好保证他不会有事。”“我倒不觉得,闻白虽然年纪小,我觉得这事他一定可以办成,走吧。”顾南墨说。……顾南墨跟沈圩隐在暗处,看到有三个人正往这边走,细看闻白正站在这两个人中间,嘴巴里在说着什么,手里还不停的在比划着,另外两个人戴着墨镜,看不清脸上的表情。“10,9,8……”“要到了,准备动手。”闻白忽然捂着肚子,“哎,完了,肚子疼,两位大哥要不然你们先进去吧,进了门就是,我缓一会就去。”其中一男人伸手扶了下墨镜,“行吧,不要耽误太久。”“你们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都说好了东西要准备好的吗?时间都到了,告诉我们少东西了,这里面也不开个灯,乌漆麻黑的,要是藏着什么怎么办。”另外一个墨镜男抱怨道。闻白:“我这也是临时接班的,也不知道同事说病就病了,两位大哥帮帮忙,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两个红包递过去。“下不为例。”墨镜男接过红包塞到了口袋里。闻白看着两人走进去,他守在外面,防止在这个时候有人忽然过来,拿出手机,看着过了大概五分钟后,走了进去。“好了吗?”他压低声音问。顾南墨正在整理衣服的袖子,回答道:“换好了,不过这西服上好像有什么味道,不是汗味。”“人捆了没?要不然还是我来捆吧?”闻白找到两个墨镜男,从对方的口袋里又把红包给拿了回去,塞回自己的口袋里,拿东西把人的嘴给堵上,捆在了一起,“好了。”沈圩这边也收拾好了,“你哪来的红包?”“借的,找人办事嘛,总是要有点东西的,想要把人给喊过来,空手可是没有办法的。”闻白说。顾南墨伸手揉了揉闻白的头,毫不吝啬的夸奖道:“做的好,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呆会出去,你就跟着大家一起端东西就行,不要暴露自己,等我的暗号,剩下的事我跟沈圩来就行,切记是护好自己的安全,其他的都可以往后放一放明白吗?”人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藏在箱子夹层里的米夜色下,灯火通明的甲板上热闹非凡。一位身穿工作服的人双手抱着纸箱子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两位身穿黑西服戴着墨镜的男人,此时两人一起抬着一个大号木制箱子,步子缓慢。其中一个男人手上戴着明晃晃的戒指。“好了,就放在这里吧。”有个肥胖的男人走过来指挥,身上的衣服一点也不合体,西装的扣子几乎要被崩开。三人按照要求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正准备退开到一旁。沈圩走在最前面,在经过肥胖男人身边的时候忽然被拉助手臂,“你站住一下。”就在三人以为运气那么差刚开始就被认出来的时候,肥胖男人伸手指着箱子继续说道:“急着走什么,打开,我看看里面的东西少没有少。”原来只是让帮忙开箱子,沈圩松了一口气,要是对方话再慢一秒出口,他的拳头可能就要挥出去了。“好的。”沈圩故意粗着嗓子小声地答复。他们在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箱子的外观看了一遍,保险起见并没有敢打开看里面。箱子是暗红色的,像是故意做旧,上面即使刷了油漆,靠近闻还是可以闻到淡淡的新木的味道,更像是为了赶工造出来的。上面的是一些看不懂的花纹,或者说是图案更贴切一些,箱子的开口位置上有两把镶嵌在木头里面的不像是这个年代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