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梨捂着肿胀的红唇从屋子里跑出来,还不忘站在门外的人说道:“莫林,还不去请夭夭过来看看他。”
后面传来的笑声,让她有些无地自容。不过就是一个吻居然还让自己的鱼尾都不受控制了,都怪自己的定力太差了。
想着,顾不得莫林是什么表情,急冲冲的躲回房间。
“她是怎么了?”姬玄莫名其妙的望着一阵风似的人消失在眼前。“捂着个嘴干什么?终于知道自己嘴里有毒了?”
“大概是…”春华正想感叹几句,瞧见是姬玄顿时摆正了语气。“你还小,以后娶媳妇了就知道了。”
嗤~谁要娶媳妇,有这功夫还不如早点变强握紧手里的权利呢。
躲回房间的阮梨趴在软榻上捶了捶,立马又坐起身子摸了摸自己的红唇,回忆起楼序的吻。
嘴里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感觉似乎还不赖。
她傻笑着来来回回走着,不时拨弄着花瓶里的花花叶叶。
而这个后果直接导致了,阮梨想方设法的避开楼序。
好在,他养伤期间,一时半会也没时间来抓人。
“姑娘,尊上又不吃药了,您要不过去看看?”春华踌躇着说道,尊上这样真的有用吗?
不吃药?找她干嘛?她又不是医生,又不能治病的。“不去不去,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多大的人呢?喝个药还要人看着,怎么那么幼稚。
楼序看着春华一个人过来,了然的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明明是她先撩拨的自己,反而她还躲起来了。
魔医夭夭看得有些心累,接过空碗,转头对着春华说:“告诉你家姑娘,说尊上思虑过重,病加重了。”
若是这样都骗不来人,尊上还是乖乖放弃认真养伤搞事业吧。
苦肉计的效果确实不错,阮梨压下了所有的羞涩,马不停蹄的冲进楼序卧室。
“怎么就思虑过重了?每天想什么呢?知道自己有伤还不好好养着?你是要气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吗?”
阮梨骂着骂着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着,脑子里都是楼序重伤离去的画面。
等等,她是不是忘了这就是个内伤,还不致命的那种。
是什么给了她一种他要死的错觉?
楼序叹息着将人揽进怀里,“好了,别哭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就是…想见你了…”
阮梨红着耳朵,蹭了蹭,小声的在他耳边威胁。“这次就原谅你了,没有下次。”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