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嘉玉曾误打误撞进到的那间房子里,印象深刻。
乌晴也有所感觉,他扭头看去。
纪嘉玉先移开脸。
凌晨两点,急救病房的灯灭。
医生告诉众人已经救回来,但还是要转入icu病房在观察几天,而且让他们做好准备,就算是病好,身体上还是有后遗症,这需要好好调理。
一群人算是松了口气。
纪晏灿垂下眼睛,他有些好奇走廊里的一群人到底有几个是真心希望纪正平没事的。
他对纪正平手里的那些东西不感兴趣,但他的两位哥哥和两位姐姐为了这些东西不知道私下里斗过多少回。纪正平大概是早有料到,残忍了一辈子,唯独对自己的子女仁慈了一回,纪家也不需要一个独揽大权的掌门人,不希望他们斗得分崩离析。
小斗怡情,他一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纪正平已经转为平安很快就人将这个消息散了出去。
现在全深市应该都在看纪家的笑话。
一场寿宴把自己过到医院的那也是少有的事,小报记者不敢写,只不过当地的传统新闻报纸还是敢简单说下某个富豪的庄严失火还产生了小型爆炸。
至于是哪个富豪那就需要人去猜了。其实不需要猜,摆明了是把答案摆在众人的眼前。
猜测纷纷,是不是过来寻仇了,又或者生意上的对头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种种如此。
以往纪家如日中天,被压着的一群人心底怎么想的不知道,但是表面上都是恭恭敬敬,昨夜纪正平的寿宴彻头彻尾变成一场闹剧,不少人在背地里看笑话。
宴羽月虽然跟纪正平分居多年,但二人的离婚手续一直没办,在法律上两人还算合法的夫妻,作为合法妻子,她在纪正平从急救室里出来后终于听到关于纪家昨夜发生的事情,又想起昨日下午她儿子的反常,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你干的?”
纪晏灿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她打断,“干得不错,漂亮!”
“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纪晏灿都能猜到他妈妈后面会说些什么,转身望向倚着墙的乌晴也。
两人相隔五六米,乌晴也从刚刚就一直在看他。
这个眼神让纪晏灿想起几个小时前突然从拐弯处出现的他。
那时他是怎么想的?就那么担心纪正平的安危?哪怕明知道还会有可能发生爆炸,也都要义无反顾地冲进来。
纪晏灿倒是好奇,纪正平对他来说就是那么重要么。
原本急救室外的纪家人都因为纪正平转病房,从而散去,现在走廊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纪晏灿收了手机,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