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稍稍平静下来,眼神也不那么充满恐怖了。
他缓慢的说:“我叫韩潮,是河南人,可能说出来你不会相信,我们祖辈都是干盗墓这个行当的,传到我已是第五代了。我们家别的不好说,就是不缺破碗烂缸这些玩意。其实,盗墓这行当并不好干,想发财也没那么容易。我就知道我们家从我记事起,一直过着不饱不饿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洪遇金和杨青鼎来找我,他们都是附近有名的盗墓世家,家境似乎比我们家还要清贫。
洪遇金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他找到了一处汉朝皇陵。你要知道,皇陵可不是一般盗墓人能找到的,如果谁家的祖坟冒烟,找到一处皇陵,又能挖掘出其中的宝物,那这家人就能在一夜之间飞黄腾达,过上锦衣玉食生活。但据我所知,这样的盗墓人,至今还没有出现一个。天命最好的盗墓人也不过能找到一个王爷的墓葬。
当时,我激动不已,那处皇陵叫少帝陵,在洛阳附近。我们三个都没有盗皇陵的经验,只知道皇陵内部结构复杂,机关重重,稍不留意就会命丧黄泉。就是以我们三人的合力,要想进入墓葬,盗取宝物,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在一起商量了几次,准备好盗墓的一切器械,便在一天傍晚出发了。
那天黑夜说也奇怪,正是旧历十四,月亮开始特别圆也特别亮,不一会儿,就被一个细细的半圆遮挡住了,半圆越来越大,几乎把月亮吞噬掉了,当那个半圆挡住整个月亮,那轮圆月竟成了古铜色。”
“那是月全食,那时的圆月被人们称为红月亮。”乔马说道,就在不久前,他还观赏到了月全食。
韩潮点了一下头;“是月全食,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当时我们面对那轮古怪的月亮,心里一阵惊慌,不知是福不祸。
但我们已经来到了墓葬跟前,到嘴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于是我们开始疯狂的挖着墓葬外面的土,一会功夫,就挖出了一条坑道。当我们的铁锹触碰到墓穴石门的时候,狂跳的心都快要蹦出来。。。。。。”
韩潮突然间不说话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指着一扇窗户,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鬼、鬼,双面鬼。”
乔马和封晓雅急忙转头向那扇窗户看去,窗户外面黑黑的,并没有什么异样。”
“你们没看见吗?就是他,双面鬼。”韩潮的脸因为过度惊恐,已有些扭曲。
乔马跑过去打开窗户,一股寒风吹进来,使他打了个冷颤。
这是医院的三楼,乔马伸头看看,下面是一片草坪和一些树木,如果有人爬上来,也不是那么容易。难道韩潮真的看见了鬼?不然,他那极度的恐惧又作何解释?
由于韩潮的反应特别强烈,他已经无法再讲述下去了。
乔马找来护士,偷偷给韩潮打了一针镇静剂,那家伙才勉强平静下来,过了一会,便呼呼入睡了。
趁韩潮睡觉的功夫,乔马和封晓雅离开了医院,回到无名侦探社。由于夜深人静,他们轻手轻脚的进屋,乔马进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听见敲门声,他打开门,封晓雅穿着一身性感的睡衣站在门前。
“师兄,我害怕,睡着觉。”封晓雅用幽幽的眼神看着他。
乔马看着师妹健美而娇嫩的身材,闻到从身上散发出的芬香,再也克制不住,一把将她拥进怀中,抱起来,用脚把门勾上。他抱着封晓雅,嘴已经印在了她热情奔放的唇上,两个舌尖沾在一起,彼此挑逗,好象两个玩皮的孩子。乔马一边抱着,一边腾出手揭开封晓雅的睡衣,把手按在了那对高耸的峰峦上。
封晓雅叉开双腿夹住乔马,他们就站在地上,纠绕在一起,封晓雅一上一下的晃动,和白天完全判若两人,她放荡的呤叫着,声音大的吓人。乔马把脸埋在软峰之间,吸吮峡谷中的汗水。他像一根树桩坚硬无比,他似乎在攀爬一座高山,奋力向上攀登,攀登,双腿用力,激情涌射,当到达峰端时,一声嚎叫,如同狼的嚎叫,划破宁静的夜空。
两个人像炸弹一样,同时在河水里爆裂,炸的水花四溢,然后水波缓缓平复下来。乔马这才把封晓雅抱到床上,慢慢欣赏她的山色水景,特别是那片神秘的茸茸草地,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轻柔的抚摸着,如同摸着自己的心脏,生怕弄疼了她一丝一毫。
两个人还没有睡意,搂抱在一起,谈些离别后的往事,卿卿我我说到动情处,他们又紧紧地沾到一处,这一次深入,让两人更觉微妙,感觉又一番滋味,他们或快或慢,或紧或松,深入浅出,波涛涌动,身躯在亢奋中,扭曲翻转,湿湿的声响和浓浓的气味充满整个房间。这回乔马在膨胀之后炸开的更加彻底,将他滚烫的爱情一滴不留的,浇灌在封晓雅丰饶的麦田之中。
在迸发的那一瞬间,封晓雅全身抽搐了几下,她好象觉得自己就要死了,身体飘浮起来,飘浮起来,突然一沉,坠入了万丈深渊,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识。
给读者的话:
上帝是仁慈的,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