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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1页)

在周家住了快一个月的时候,丁小伟向周谨行提出了离开,周谨行没立马答应,而是问丁小伟是不是这段时间在周家住的不舒心?还是他们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丁小伟一一否决了,只说是自己不好意思再白住下去。其实丁小伟离开也下了好大决心,一是他确实在周家待的不自在。以前的日子虽然风餐露宿,但好在自由自在。在周家虽然锦衣玉食,可寄人篱下时刻都要守着规矩,这对一向散漫惯了的丁小伟来说,是极其难受的。二是丁小伟再也不能忽略周谨行在他心里的地位了,周谨行是个极体贴又细心的人。在周家住的这段时间,丁小伟的衣食住行可以说是周谨行全面安排的,一开始丁小伟根本毫不知情,是某次偶然听见流光来询问他院子里的丫头他最近这几天吃的睡的好不好,过后丁小伟又细细问了那些丫头,才得知的。丁小伟很是感动,同时也更不解周谨行的做法。他差点就按耐不住要跑去周谨行面前好好问问他,做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又想到上次周谨行淡然的回答他,做这一切都只因为他是周家的贵客罢了。他心里的火一下就熄灭了,问了又如何?不管怎样,他和周谨行都是没可能的,又何必再消耗下去徒增伤心。丁小伟辗转反侧了好几个夜,才下定离开的决心。他既怕周谨行留他,更怕他不留。但他万万没想到最后他真留在周家了,可却与周谨行的距离越来越远。

周谨行安抚丁小伟说他要离开的事还是要爷爷同意了才行,丁小伟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便说等周太安答应他再亲自去向周太安请辞。晚上周谨行和周太安说了丁小伟要离开的事,周太安貌似早就预料到一般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反问周谨行道:“你怎么看?”周谨行早就揣测明白了周太安的心思,知道丁小伟是走不掉了,但他话不能答的太满,真正的决定还是要等周太安来做。于是周谨行不动声色的回答:“或许我们可以给丁小伟在铺子中安排个差事,这样就能留住他了。”周太安阴沉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人心不足蛇吞象,要是他看清了我们的意图,以后狮子大开口怎么办?算了,你还是太年轻,这件事我自有定夺,明天把所有人都叫回来我再吩咐,尤其是周宗贤,这几天都不着家,告诉他别再外面鬼混了!”周谨行被下了面子心里不舒服,自然要抓着这机会踩周宗贤两脚。他不紧不慢的回答:“宗贤现在大了,仕途走的也顺,可能是在外面忙公事吧,爷爷你别太操心了,您的病刚好不久别再气坏了身子。”周太安“哼”了一声继续说:“他在外面忙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不过是和他那帮狐朋狗友喝酒赌钱,现在你就给他发电报,让他今晚就回来,不然也不用进这个家门了。”

周宗贤今日应酬喝了不少酒,正睡得熟就被海白唤醒了,周谨行发来的电报上就两个字“回家”周宗贤左看右看越看越生气,他最讨厌周谨行这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索性把那电报一扔打算继续倒头睡觉。可还没等他躺稳就被海白扶起来边给他穿衣服边哄他道:“三少爷,您就回去吧,这肯定是家里出了急事才给您打电报的。二少爷这不清不楚的两个字就是要让您生气,您不回去到时候落埋怨的还是您自己,您仔细想想都吃了二少爷多少亏了?”这酒正是上头的时候,再加上海白在旁嘟嘟囔囔的念叨,弄得周宗贤头更疼了,他双手撑着头不耐烦的摆手说:“行行行!别墨迹了!走!现在就回!”

这一夜都睡的不消停,周宗贤心里又烦又气,他倒要看看昨半夜就把他叫回来,今日儿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周太安身后跟着周老太太走进大厅,周宗贤看周太安精神越发好,便知道不是他身体有碍,开始阴阳怪气的问道:“爷爷,今天把我们都叫回家,是有什么大事?其实无论什么事您做主就好,我们听您吩咐就行,您也不用这般劳师动众的把我们都叫回来商量,二哥成天忙着家里的生意,小叔叔也要上学,我还有公事在身就不耽搁了。”说完就起身要走。周太安把拐杖重重往地上一顿“咚”的一声,周宗贤知道他这是发了火便讪讪坐下了。周太安也没理会周宗贤而是看向周家众人说道:“今天叫你们来,确实是有大事,我要娶丁小伟做八姨太。”

此话一出就连一向不问周家事的周熠都一脸震惊。现在不是没有喜欢男人的例子,尤其北平城里的这帮公子哥本就来者不拒,但别说娶男人做姨太太了,就连带在身边也是要让人笑话的。和男人不过就是在窑子里的逢场作戏,或者包个戏子玩玩罢了。周太安虽风流一世,但之前从未有听过他有喜欢男人这个癖好。反应最大的是周老太太,她焦急地重复说着:“老爷,这不可啊!怎么能娶个男人做姨太太?不行,不能这么做。”周谨行的心里也不敢相信周太安竟然想出这种缺德法子来留住丁小伟,他以为最多也就是扣了丁小伟限制他的自由罢了,万万没想到是要把他一辈子连死都困在周家的后院里。周宗贤刚本喝了口茶,但周太安的话一出他就呛到了,咳嗽了半天他就开始忍不住发笑。他觉得周太安即荒唐又疯魔,哪怕他这么不着调的浪荡子都没想过要娶个男人,周太安八十多岁了竟然越玩越花。他不禁开口说道:“爷爷,你八十多了,还是多注意自己的身子吧,这么丢人的事,还是别再提了。”周太安的眼睛冷冷的在所有人的脸上巡视一圈,然后他根本不管别人说了什么,掷地有声的说:“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着人去把我院子后南侧那间院子收拾出来,收拾好了就让他过门。至于这事,谨行,你去告诉他。”周谨行本想拒绝,可对上周太安那阴骘的双眼便只能回了个“好”。

丁小伟已经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丫头杜鹃却把他叫醒,说是二少爷来了。周谨行明显是喝了酒,白皙的皮肤透着红晕,夜已经深了,丁小伟难免对周谨行的突然来访想入非非,可他万万没想到周谨行接下来的话会让他心碎。“丁哥,你走不了了,我爷爷要娶你做八姨太。”周谨行轻飘飘的几个字瞬间击倒了丁小伟,他后退几步靠在架子上,架子上的古董花瓶应声倒地,碎了满屋。丁小伟自顾自说着:“什么?为什么?这怎么可能?我是个男人,我怎么能嫁给你爷爷呢?”周谨行把“李大仙”的说法如实告知了丁小伟,还没等丁小伟脑子转过来,周谨行继续步步紧逼的问:“丁哥,你愿意吗?”丁小伟说不出话止不住的摇头,周谨行又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安慰到:“丁哥,我知道我爷爷的年纪但你放心,你嫁到周家后一定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总比你以前风餐露宿的日子好过得多。”丁小伟听到这却突然猛地一把推开了周谨行,他没周谨行高,此刻倔犟的抬着头望着他喊道:“我要的不是这些,我要的是”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还是被丁小伟硬生生的收回了,今晚他已经够难堪了,他没法再从周谨行嘴里听到一点拒绝或冠冕堂皇的客套话。

周谨行看着丁小伟扞卫着自己自尊的样子突然就在心里冷笑起来,他记得这男人刚来到周家那副没见过世面的俗样,也记得有一次掌柜的来送账本,他在身边看到帐本上一个月的利润的那市侩样。这样一个男人,此刻却想和他谈情说爱,表明自己的真心比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更珍贵,真是鬼扯。是的,周谨行清楚的明白丁小伟对他的心思,他对丁小伟所有若有若无的暧昧都是故意释放出的信号。于利益他需要丁小伟在周家站队在他这边,于私欲他也喜欢丁小伟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无条件的信他说的所有话。这男人实在太好骗,周谨行本身就是个极善于伪装自身达到目的的人,对丁小伟他根本没费什么过多的心思,差不多是他勾勾手指,丁小伟就自己巴巴的跑过来了。

周谨行又上前了几步抓住丁小伟的手腕,只不过这次用了几分力,不容丁小伟继续拒绝下去说着:“丁哥,我知道你不愿意,我也不想这样,但我没办法违背爷爷的命令。你如果不嫁给我爷爷,他会死,周家也会散,你就当是为了我,可以吗?”丁小伟目光闪烁,明显是动摇了,他开口说道:“谨行,你救了我的命,就算让我给你们周家当牛做马我也不会犹豫一下,可这件事,我是个男人我不能”周谨行乘胜追击道:“丁哥,我求你了,救救我爷爷,救救周家!”周谨行说完顺势就要给丁小伟跪下,那地下一片的花瓶碎片,跪下去就算膝盖不费,也绝对会受伤。丁小伟哪舍得周谨行受伤,马上伸出手扶住了他。“谨行,你别这样”周谨行拿准了丁小伟心软这个软肋继续可怜巴巴的求着说:“丁哥,我求你”丁小伟低头望着周谨行的眼,只要沉溺就没法拒绝,他甚至没考虑自己,只想着不让周谨行难做,叹了口气就回答道:“好,我答应你,你起来。”周谨行诚恳的感谢:“谢谢你,丁哥。”

目的已经达成,周谨行就是要让丁小伟自己答应,他也清楚周太安有一百种方法强迫丁小伟,可那样做丁小伟会恨周家所有人,以后自己在他身上再讨不到一点好。任务完成周谨行突然间有了前所未有的兴致,也不禁生出了更阴暗的心思,他很想知道,丁小伟能为了他,或者说为了自己看重的宝贵爱情能做到什么地步?周谨行脸色一变,突然就有了几分不好意思,他低下头小声说道:“丁哥,‘李仙人’说你是雌雄同体,爷爷让我来探清你的身子”丁小伟也瞬间脸色通红,这是他保守了三十几年的秘密,除了父母,没人看过他的身体,这秘密他守得苦不堪言,不然也不会三十多岁了还没成婚。他下意识的拒绝:“别,这样不好吧”周谨行有些伤心的说道:“如果你不愿意,那我换个丫头来吧。”说完就转身要走。丁小伟想也没想的拉住周谨行的手焦急的阻拦:“别,我宁愿是你。”

屋里的灯太过刺眼,丁小伟提议要关掉,周谨行却一本正经的说那样就看不清了,丁小伟又羞又怕的不知所措,他不好意思在周谨行面前赤裸,也怕周谨行被他畸形的身子吓到。就当丁小伟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周谨行上前一只手托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说:“丁哥,我来帮你。”丁小伟本起的急就只穿着里衣,那裤带没几下就被周谨行挑开了,周谨行指着屋里的长桌说:“丁哥,坐那上面去。”周谨行的声音即性感又勾人,丁小伟脑子一团浆糊的就听了他的话,坐上去后,周谨行双手撑着桌子靠近他又他在耳边柔声说:“丁哥,分开腿,让我仔细看看。”

丁小伟此刻下身空荡荡的,他紧紧夹着两条腿。这段时间他在周家吃的好,身上也长了不少肉,但他不是个好吃懒做的人,院里的重活累活他都和那帮仆人抢着干。周谨行就只看到丁小伟小麦色紧实的大腿缓缓分开,下体竟光溜溜的没长一根体毛,丁小伟的东西没精神的耷拉着,再往下面真长着一口女人的蜜穴。那蜜穴似乎比寻常女人的小,此刻阴唇紧紧闭着,一看就是个没经历过情爱的,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轻抖着。丁小伟的腿就只开了一点缝,周谨行看的眼热,不禁语气都重了:“丁哥,你往后靠,腿再分开大点,我看不清。”丁小伟做到这个姿势已经是他的极限,他又合上腿红着脸对周谨行说:“不行,我做不到,太羞耻了你别一直盯着那看,别吓到你。”周谨行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着丁小伟的大腿,激得丁小伟的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他忍不住往后躲,周谨行却掐住了他的腰继续蛊惑他道:“丁哥,你的身体很漂亮,快打开,让我再仔细看看。”丁小伟此刻就像一条毡板上的鱼任周谨行为所欲为,他又慢慢的分开腿,这次比刚才的动作大了些。没想到周谨行突然双手挡住丁小伟的腿,让他不能再闭合,然后死死盯着那处儿,语气也不自知的染上情欲说道:“丁哥,真的好美,我能摸摸吗?”说完也没等丁小伟回答,就自顾自的在阴蒂上用力一按,把丁小伟弄的要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

周谨行看着丁小伟扬起脖子上凸起的青筋,很想舔上去,但他硬生生忍住了,随后变着花样逗弄起了丁小伟的阴蒂。丁小伟哪受得住这么弄,连话都说不完整:“别弄了别弄那受不了”穴十分娇嫩,没一会就吐出花蜜,丁小伟也软了身子,他躺在桌上大口喘着粗气。高潮过后的空虚感竟真的让丁小伟生出了让周谨行今晚就要了他的想法,可只一想丁小伟就自己否决了这个荒唐想法。但周谨行却不打算放过他,周谨行的手指沾满了蜜液就往穴里探去。这穴又紧又湿,刚开始手指都难以活动自如,丁小伟又羞又有点疼,但确实是舒坦的,那怪异的感觉一会把他抛到云端,一会又把他扔回地面。他不禁夹紧了穴,周谨行魅惑的声音又在他耳边传来:“丁哥,别夹我的手指,我让你舒服好不好?”丁小伟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周谨行却突然又伸进去一指,对着丁小伟的敏感点快速按压。丁小伟只能发出阵阵呻吟声,周谨行还追着他问:“爽不爽?舒服吗?”丁小伟脑子一片空白答不出,周谨行就一直弄,直到丁小伟又高潮了两次,淫水流了一桌子,双腿也因为长时间保持着打开的姿势差点合不上才罢休。

两天后周太安南侧的院子就收拾好了,这院子比丁小伟原本住的那间更大,装饰的也更富贵,院里随处点缀着大红色的喜字,映在丁小伟眼里他只觉得刺眼,那晚他度过了此生中最难熬的一夜。

周太安对丁小伟的态度谈不上喜欢,但却十分敬重,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丁小伟做周太安姨太太这件事最开始只有周家的老太爷老夫人少爷们知晓,但丁小伟过门后,周家全家上下就都知道了。那些下人们一面震惊于周老太爷的惊世骇俗,一面又好奇丁小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妖孽”竟能迷得周老太爷不顾名声清誉也要迎他进门。于是趁着没活便总有成群的丫头婆子扒在丁小伟院子的门前想一探究竟。丁小伟嫁进来后就不愿意出门,成天窝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他懒得听外面的风言风语,更重要的是,他没办法再面对周谨行。继上次和周谨行有了肌肤之亲后,丁小伟总是梦见和周谨行做那事,他脑子清楚自己已经嫁给了周太安,而周谨行是他名义上的孙子,自己这辈子和周谨行是再无可能了。

这天丁小伟正在院里给花花草草浇水,远远地就听见院外的吵闹声,这种情景几乎每天都会上演,最先听到的是仆人们的议论“你们说这八姨娘到底是个什么妙人?竟能让老太爷不顾全家的阻拦,也要迎他进门?”“可不是,我听说周老太太现在还病着呢,被气得!”“什么菩萨?我看就是个妖孽!”院外的声音戛然而止再仔细一听竟然响起周谨行训斥下人的声音。周谨行的声音虽不大却少见的有几分威严:“你们如果觉得周家的活太少了,可以另谋高就。”就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一出,就吓散了那帮丫头婆子。

小院的门被打开,周谨行今日穿着一身最新潮的浅灰色西服三件套。他本就有着洋人血统,那身西服穿在他身上衬得他更高大英俊,丁小伟猝不及防的就看呆了。周谨行走近看丁小伟还没缓过神还以为是刚听见了那帮仆人的议论心情不好,他放轻声音说道:“丁哥,怎么了?心情不好吗?”丁小伟这才缓过神来,他往后退了一步,特意和周谨行拉开距离说:“二少爷,你以后不要再叫我丁哥了,您今天来有什么事?”周谨行微微垂下头,然后扯出一个苦笑回答:“你还是和我生分了。”丁小伟没继续接他的话而是自顾自的继续收拾院里的花草,周谨行倒也不恼盯着丁小伟看了会儿继续说:“明天是端午节,晚上有家宴,爷爷说让全家人都参加,丁哥你也来吧。”丁小伟正弯着腰给花施肥,看也没看周谨行直接回答:“我不去。”周谨行又上前一步劝道:“丁哥,全家人都去,你不去不太好。”虽说丁小伟嫁给了周太安,可他也不至于傻到把周家当自己家。他还是斩钉截铁的回答:“你就说我病了,去不了。”周谨行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他又叫了声:“丁哥”还没说完话,就被丁小伟打断:“我都说了,你别叫我丁哥。”丁小伟从来没这样严厉的和周谨行说话,周谨行站在那有点束手无措的样子,他低下头声音轻的微乎其微的道歉:“对不起,你怪我吧。”这下换丁小伟不知所措了,他不想和周谨行亲近,是因为他怕把控不好自己的心,完全不是怪周谨行劝他嫁给周太安这件事。他想解释,又没法说出实情,纠结了半天只能回答:“好了好了,我明天去还不行吗?”周谨行这才有点开心模样,又在院子里缠着丁小伟聊了好一会才离开。

第二天虽说是家宴,但周家还是准备的十分隆重。周太安和周老夫人坐在主座,周老夫人虽然能出房门但还是满脸病态提不起精神,周太安的心情似乎很好,还和几位少爷喝了几杯参酒。丁小伟坐在女人堆里,周围全是周太安的姨娘,一个个打扮的光鲜亮丽,只有他穿着深蓝色的长衫格格不入,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埋头吃饭,想赶紧结束这场家宴。但事与愿违很快就有人挑起了话,最先开口的是六姨娘,她保养得极好,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长旗袍,看起来比丁小伟还年轻。“呦,这就是老爷新娶的八姨娘啊?之前一直藏着掖着我还以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呢?现在一看不过是个饭桶,这要让外人看见了还以为咱们周家吃不起饭了呢?”丁小伟不想和女人计较,但也没了再吃下去的心情,他擦了擦嘴坐直了,看向桌子对面的周太安和周谨行本想找个理由先离开。但这两人此刻正在低声交谈着,完全没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五姨娘是个脾气好的,赶紧出来打圆场对着丁小伟说:“你不用理她,继续吃。”丁小伟微微点头表达感谢,谁知六姨娘还是不依不饶的阴阳怪气:“要我说啊以后那些说书先生也别只说女人是狐媚子了,这男人狐媚子起来更可怕,不然老爷也不会不管不顾的执意要把他娶回来。”这话说的十分难听,丁小伟本能的往周谨行那边望去,但周谨行还是专心吃饭,丝毫没注意到他难看的脸色。丁小伟不禁失望,余光却捕捉到了一道不怀好意的眼神,他顺着余光看去,竟对上了周宗贤。

自从知道了周宗贤的官职后,丁小伟就十分惧怕周宗贤,他俩在周家虽然没什么交集但他也是能躲就躲。他还清楚地记得大家都说情报处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只要进了那里人不死也会被扒层皮。周宗贤貌似是喝了不少酒,皮肤泛起轻微的红润,他和周谨行的长相大致轮廓很像,唯一不同的是周宗贤长着一双桃花眼。那双眼本应该是情意绵绵的,却不知怎地总是透露出阴森。此刻周宗贤一只手摇晃着酒杯,眼睛却丝毫不离的打量丁小伟,丁小伟被他盯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只能低头逃避,没想到这时候周宗贤却突然开口接上了六姨娘的话。“六姨娘,你这话说的不对,外面等着嫁进周家的人排着队呢,是男人还是女人有什么区别?别说我爷爷了,就是我出门一趟,也有不少莺莺燕燕缠上来,其中不少还是在北平里有名望大家族的小姐呢,男人就更别提了,只要能攀上荣华富贵,做八姨娘算什么?就算排到第十八二十八也是愿意的。所以说啊,这事和狐媚子没什么关系,人就是贱,为了钱财什么事都做得出。”周宗贤这话说得更难听,引得这帮姨娘阵阵发笑。就连周太安也向着这边的骚动看过来,之前女人嘲笑他丁小伟还能忍,但此刻周宗贤这么说他真是忍无可忍,丁小伟本来就是个冲动的性子,此刻他脑子里再也没有对周宗贤的畏惧,能怎么样?反正他就这一条烂命,周宗贤要就拿去,也未尝不是种解脱。

丁小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把坐得离他最近的五姨娘吓了一跳,然后他扯着嗓子指着周宗贤喊道:“又不是我求着嫁进你们周家的!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稀罕你们家这些破钱?我告诉你,我就算是再回到大街上要饭,也不稀罕过你们周家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周宗贤从来没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过,刚想发作就听到周太安的拐杖锤在地上“咚”的一声。刚才丁小伟的声音极大,整个周家上到周太安,下到丫头婆子都听到了他的话,也听出了他的不屑与不满。周太安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阴沉的吐出一句:“怎么?嫁给我你很委屈?”丁小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但他也不会谄媚的去讨好周太安,只能低头不语。周太安见他这副倔强样子就知道他不可能认错,也是时候给他点教训了便发话说:“今晚你去祠堂罚跪,好好想想嫁给我到底委不委屈?”

周家的祠堂里摆着数十甚至上百位先人的牌位,这屋里没接电只点着蜡烛,半夜风一吹烛火就摇晃,忽明忽暗的很是可怖。丁小伟以前挺怕鬼神,但在周家熬了这段日子他才发现人有时比鬼更可怕,反倒不怕了。现在虽是六月但半夜那风吹进来还是凉飕飕的,丁小伟不知跪了多久反正膝盖早已经没有了知觉。迷糊中他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身躯靠近了自己,还给自己盖上了毯子,他忽的惊醒就对上了周谨行琥珀色的双眸。“你来做什么?”自从上次有肌肤之亲后丁小伟就很警惕,他边后退想和周谨行拉开距离,边探头打量屋外有没有丫头看到周谨行进来。周谨行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用毯子把丁小伟裹紧,又拽过来他一条腿想给他按摩。谁知这行为正好吓了丁小伟一跳,他挣扎着抽回腿却因跪了太久腿麻了失了重心,一下子就栽到了周谨行怀里。周谨行双眼含笑的看着他,丁小伟马上红了脸,他猛地一推然后说道:“你到底来干嘛?让别人看到了算怎么回事?”周谨行贴着丁小伟坐下不急不慌的回答:“丁哥你放心,门口的丫头都被我支走了,我放心不下你,来看看你。”

丁小伟马上就忘了刚在家宴上周谨行对他的不闻不问,他的心里虽然感动但还是不能接受。他能接受那帮姨娘对他的冷嘲热讽,也能接受周宗贤对他的污蔑,就是不能接受周谨行对他的一点点好。这点好总会让他念念不忘甚至生出妄想,丁小伟清楚地知道这段不伦的感情一旦开启最后可能会要了他的命,他的脑子告诉他停止,他的心却总是忍不住靠近周谨行。他突然很烦躁,想快刀斩乱麻的结束和周谨行之间的联系,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他觉得最绝情的话:“你走吧,以后不要管我,我是死是活都和你没关系。”话一说出口就无法挽回,放狠话的是他自己,难受的也是他自己。

丁小伟别着头不敢看周谨行,过了好一会儿周谨行才起身把手里提着的饭盒往丁小伟脚前一摆,声音低低的交代:“我看你晚上没吃几口想你这会儿应该饿了给你做了点饭菜送来,你一会吃了吧,吃完你可以睡会,丫头都被我打点好了,不会去告状的。”说完周谨行就往祠堂外走去,丁小伟看着周谨行落寞的背影很想叫住他,真心话如鲠在喉却一个字都不能表露。很多次丁小伟都想不管不顾的全盘托出算了,但时间越久他就为周谨行考虑的越多。周谨行的身世他已经知道了,他能想象出周谨行是怎样在周家这种人吃人的大家族里一路往上爬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他不忍心拉周谨行进泥潭。他自己贱命一条,但周谨行不是,周谨行应该做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不该和自己这种人搅合在一起。

周谨行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住了脚步,他转过身看着丁小伟慢悠悠地开口:“丁哥,你为什么这么排斥我?我只想要一个答案,你告诉我,我之后不会再这样纠缠你了。”丁小伟不作答,周谨行继续逼问:“丁哥,你也和那些人一样看不起我吗?瞧不起我的出身?丁哥,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的。”在周家这段日子丁小伟也没少明里暗里听见下人议论周谨行,他知道那帮下人说的话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他脱口而出的回答:“不是,我没看不起你。”周谨行的脸色稍微好了点继续追问:“那是因为什么你这样排斥我?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一看周谨行委屈的样子,丁小伟的理智就燃烧殆尽。他想也没想的喊道:“我他妈的喜欢你!所以我不想再和你有接触!你能不能不要再对我好了!我们之间不可能了!”周谨行愣在原地,丁小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想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想怎么和周谨行体面的保持距离,最后还是搞砸了。他嫁给他的爷爷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周谨行只会厌恶吧,这样也好,以后也不用忍受心七上八下的滋味了。

丁小伟转过身继续在祠堂里受罚跪好,他想再说些什么最后只挤出三个字“你走吧。”周谨行却突然大步走过来一把扯起丁小伟就朝着他的唇吻去。丁小伟先是吃惊的愣在那半天没有反应,反应过来后就开始挣扎,可周谨行紧紧抓着他两只手让他动弹不得。随后撬开他的唇,送出自己的舌头不断的勾着他,这是丁小伟的初吻,没一会丁小伟就被这个深吻吻的软了身子也忘记了呼吸。周谨行的脸慢慢染上情欲,用那双勾人的眼睛望着他含糊的叫了句:“丁哥”然后又朝着丁小伟的脖子亲去,还伸出舌尖色情的舔舐着。丁小伟觉得自己简直快被周谨行搞疯了,梦里的场景和现实重合,一时间他顾不得彼此的身份,也不管场合,只想在情欲里沉沦。直到周谨行把手伸到他的底裤里拨弄他早已湿润的蜜穴他才回笼了一丝理智,他猛地推了一把周谨行压低声音说:“你要做什么?”周谨行的声音沉沉的染着情欲,他贴着丁小伟的耳朵回答:“丁哥,别拒绝我,我忍不住了,从上次看过你的身体后我就每天夜里都在想你,今天给我吧,好吗?”周谨行的话又赤裸又直白,丁小伟听的面红心跳。突然一阵冷风吹进来,祠堂里的蜡烛忽明忽暗吓得丁小伟一个哆嗦。他的理智又回笼了几分,他抓住周谨行想继续往里伸的手拒绝到:“不可以,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周谨行却轻笑了一声满不在乎的反问他:“丁哥,你害怕?”丁小伟挣扎着乱动,明显感觉到身后一个大家伙抵着他的身子,他转过头回答周谨行:“我不是害怕,但这样不行,我嫁给了你爷爷,咱俩这不是乱伦吗?”周谨行的声音又低下去:“丁哥,你是嫁给了他,可是你喜欢的不是他,你刚说了,你喜欢我,我和你的心是一样的。”

丁小伟反应了半天才想明白,周谨行的意思是说他也喜欢自己吗?可还来不及再仔细思考,自己的下身就被扒了个精光,周谨行的一根手指直直插进蜜穴,他好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丁哥,你好湿啊!上次之后你是不是也有想我?我真的好想要,你摸摸我好不好?我忍得好难受。”丁小伟怎好意思诚实回答,就在他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手里就被塞进了一个大家伙。周谨行的东西已经完全勃起,这尺寸简直不是人能受得了的,他下意识的想松手,周谨行却一只手握紧了他的手,开始前后撸动着自己的东西,另一只手插在丁小伟的穴里开始快速抽插。丁小伟马上就被玩软了身子,只能靠在周谨行怀里喘息着。

缓过来时周谨行的东西已经慢慢挺进他的身体,虽然足够湿润,但丁小伟还是觉得下身涨的难受。好在周谨行沉得住气,没有一下子全插进去,还边挺进边把手伸进他的里衣里挑逗着他胸前的两点。但这个后入的姿势还是深的让丁小伟害怕,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他哆哆嗦嗦的向后伸着手祈求周谨行:“别进了,太深了,受不了。”周谨行却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一个挺身,把自己都送了进去。这一下子让丁小伟叫出声来,周谨行马上俯身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轻声说:“丁哥,忍住啊,小点声,把下人叫来可不好了。”丁小伟凌乱的摇着头,不知是想表达忍不住还是阻止周谨行继续在他身体里抽动。周谨行看着丁小伟紧锁的眉头,和忍得满头薄汗,自己也忍不住了。他本不是个纵欲的人,权,利在他心里都排在情爱之前。对丁小伟大部分是利用,可自从那天看光了他的身子后,周谨行也不知怎的总是想起丁小伟高潮时那失神的样子。丁小伟这个人虽然没能力也没脑子,但样子和身材确实是周谨行喜欢的,他本就喜欢硬朗健硕的男人,更别提他身上还有男女的两套性器。最开始周谨行以为自己会厌恶他女人的穴,可真见着了又玩弄了一番才知道这似男非女的身体有多让人着迷。他知道和丁小伟真有了身体上的关系是很危险的,他最开始也没这个打算,可如今自己的东西插在那蜜穴里被层层软肉谄媚着讨好,丁小伟健硕的大腿紧紧的夹着绷紧,腰也软的塌下去。更别提这个男人捧着一颗真心送给自己,还愿意让自己随意玩弄他的身体,这一切都让周谨行无比满足。周谨行看着丁小伟的背影坏心的一笑开口说:“丁哥,你忍忍吧,等会被操开了,就爽了,我会让你爽的。”说完就往前深顶了两下,把丁小伟直接抵在了祭台前,一手捂着丁小伟的嘴,一手掐住丁小伟的腰,狠狠操弄起来。周谨行的动作太快,祭台被撞的晃晃荡荡,上面的蜡烛都被吹灭了几支。

周太安虽然破了丁小伟的身子,但那次没有任何前戏,丁小伟只觉得疼。周太安的东西虽然也不小,但不如周谨行的坚挺,也不如周谨行持久。更别提丁小伟对周谨行是有感情的,被情欲支配的身体只想再靠近周谨行一点。丁小伟转过头对着周谨行说:“能不能换个姿势,我想抱着你。”周谨行愣了下停止了动作,坐在毯子上让丁小伟面对面的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周谨行的东西直直顶在丁小伟花心上,丁小伟爽的直哆嗦,然后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周谨行在他耳边呢喃着:“太深了,谨行你慢一点。”周谨行嘴上答应,却更用力的挺着腰,还伸出一只手握住丁小伟的东西开始撸动。里外夹击的快感让丁小伟失了神,他控制不住的想叫出来,只能让自己咬住周谨行的肩膀,又不忍心下嘴真咬,只能含着那一块皮肉来回舔舐着。丁小伟的穴本来就生的比女人狭小,此刻正紧紧夹着,更是爽的周谨行闷哼出声,不自觉地加快了手上和下身的动作。没几下丁小伟就一阵不可控的哆嗦,阴茎和阴道同时高潮了。他的精粘稠的都挂在周谨行身上,他只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的别过头说:“对不起弄脏你了。”周谨行不以为然的更贴近了他,又吻住他的唇含糊地说:“爽吗丁哥?我也忍不住了,让我也爽一下吧。”不等丁小伟回答,周谨行就更用力的往上顶,丁小伟只觉得自己被钉在了周谨行的东西上,任他为所欲为,再也无力反抗。两人沉沦在情欲里,丝毫没注意到半开的窗户外周熠正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天灰蒙蒙的亮起来这场激烈的性事才结束,丁小伟躺在毯子上喘着粗气,周谨行这才看到他跪了好几个小时青紫的膝盖。他少有的露出几丝真切的关怀把手附上去问道:“疼吗?”丁小伟摇摇头回答:“不疼。”饭菜早已经凉掉不能吃了,周谨行穿好衣服提起饭盒离开。屋里的烛火燃了一夜已经全部熄灭,整个屋子又恢复到死气沉沉的样子,只有周谨行离开的背影是明亮的,丁小伟坐在地上看着周谨行的背影,突然很想和他一起走,但他也清楚这也是他的痴心妄想,便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驱逐出脑海了。

周宗贤这几天过得很不顺,丁小伟嫁给周太安这件事本来只有周家知晓,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全北平都知道了。这事明显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的,可周宗贤查来查去也没个头绪。搞得这几天他在情报处都抬不起头,总和他做对那个王秘书更是见到他就阴阳怪气的嘲讽他。周宗贤憋不下这口气这天终于爆发了,在办公室就和那个王秘书打了起来。周宗贤从小习武也是正经带过兵的,一般人哪是他的对手,没过几招王秘书就被打的趴在地上口吐鲜血。处长知道这事发了好大的脾气,可他说到底也不敢真把周宗贤怎样,只能派人把王秘书送到医院,又强制让周宗贤休了一周假,让他回家好好休息平复心情。

周宗贤早就在北平置办了自己的房子,是个二层的小洋楼。自从有了这房子他就不常回周家了,一是在周家有太多双眼睛明里暗里盯着他做事不方便,二是他也是个洒脱的性子自己也不自在。这天周宗贤回到家明显脸色不对,海波上前谄媚的讨好给他捶腿说道:“怎么了三爷?这是有谁惹您不高兴了?谁这么大的胆子?小的替您去教训他!”周宗贤明显很吃这一套,当即眉头就拧的没那么紧了,他点起一根烟抽起来回复道:“哼,还不是我爷爷这么大岁数还娶了个男人当姨娘的事,现在满北平都传开了,弄得我在情报处都抬不起头。”海波马上顺着周宗贤的话接下去:“真是不知道这八姨娘到底有什么本事?我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啊!还没望喜楼的小倌长得水灵呢!”这一番话都把周宗贤说笑了,他拍了一下跪着的海波的头说道:“你他娘的就惦记着望喜楼是不是?行!今天三爷我就大发慈悲的带你去快活快活!”

周宗贤是望喜楼的常客,一进门就被眼尖的老鸨簇拥着迎上了二楼包间。小厮端上来酒水,老鸨则和周宗贤寒暄道:“呦,三爷怎么今天有空来不提前说一声啊!真不巧了,嫣红姑娘去陪别的客人了。”嫣红是望喜楼的头牌,普通人是想见上一面也难,嫣红在望喜楼做了三年,周宗贤就光顾了她三年的生意。慢慢的嫣红就对周宗贤生出了情意,周宗贤出手一向大方,人也长得帅气。但他一向不喜欢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情,打发时间消遣一下还行,真要认真了,那就是傻子。他亲眼看着他娘爱他爹爱的辛苦,最后硬生生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那时候他还很小刚记事,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娘快断气时瘦的只剩副骷髅架子,抱着他哭着说:“宗贤,娘对不起你。”他当时哭没哭已经记不清了,但他记得他娘咽气后那尸体放了快一周都有味道了他爹才从外面鬼混回来给他娘下葬,而他娘的头七还没过他爹就又续了弦。

和嫣红风流快活是一回事,但把话说开又是另外一回事,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当嫣红垂着泪说要自己赎身和他回周家的时候他只觉得好笑,这女人不过是盘算着他的官职,家产,还偏偏用爱情把自己的目的包装的无比圣洁。周宗贤的心一向是比别人硬的,他见多了死人,也杀了不少人。情报处里72种刑罚他都信手拈来,他知道怎么做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击溃人的意志,也明白哪种痛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当时嫣红及时住嘴他也许还能给她留点脸面,但她还是一副与他情比金坚的样子实在让周宗贤恶心。周宗贤丝毫没客气的抓着嫣红的头发把她拖到身前来一字一句的说道:“以后再也不要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些话,不然我就把你这条巧舌如簧的舌头割下来喂狗。”嫣红被吓的呆在那半天说不出话,周宗贤觉得没趣便用力推了她一把让她滚,听到动静的老鸨连忙进来打圆场这事才过去。

距离上次和嫣红翻脸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今天老鸨说这话明显是想撮合他俩,周宗贤不接老鸨的话自顾自地说:“没有她不是还有别人吗?怎么?没了她你们望喜楼还不开了不成?给我送几个年轻的小倌来,爷今天也要换换口味。”说完就扔给老鸨几个大洋,老鸨马上喜出望外,绝口不提嫣红怕扫了周宗贤的兴致。“成,三爷你怎么高兴怎么来,正好今天新来了一位小倌,那模样那身段包您满意!”周宗贤向来荤素不忌,没一会就有五个小倌被领了进来,为首的那个样子没超过二十,身形曼妙,皮肤白嫩,简直就是老鸨特意按周宗贤喜欢的样子招的人。周宗贤很是满意的招了招手示意小倌坐到他身边,那小倌也很识趣,坐下就开始给周宗贤倒酒。海波也按自己的口味选了个小倌,此刻正在和那小倌划拳出老千欺负人家。

周宗贤自顾自的喝了几杯酒觉得没意思便让那小倌陪他,谁知那小倌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说自己不会喝酒,这一下就提起了周宗贤的兴趣。太好得手的猎物往往没什么成就感,虽说这小倌是出来卖的,但懂得欲擒故纵装矜持这点就比那些上来就百依百顺的好得多。周宗贤靠近那小倌往他耳边呼气魅惑的问:“你今天真是第一次接客?”小倌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不好意思小声回答:“是。”周宗贤更来劲了,直接伸出大手扯那小倌的衣服,谁知却被小倌阻止了。他红着脸看了眼早就和另一个小倌滚在一起的海波说:“爷,咱们去里屋吧,我不好意思。”周宗贤抱起小倌二话没说就往里屋走去,把小倌扔在床上,就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小倌又欲拒还迎了几次,弄得周宗贤快没了耐心。他是来快活的,又不是来当怨种的,时时刻刻哄着捧着这种事,他可做不来。

就在周宗贤马上发脾气的时候,小倌却突然伸手抱住了他,还主动的把自己的胸膛挺起来,周宗贤心想这小倌可算开窍了,正想好好玩弄一番他的身子的时候。突然寒光一闪,那小倌从床褥下抽出一把短刀速度极快的朝周宗贤劈来,周宗贤来不及闪躲便用胳膊去挡。只一下马上就见了红,那刀极其锋利一下子就在周宗贤的胳膊上划出一道十多厘米的伤子。周宗贤大骂了一声“操”往后退了几步和那小倌隔开距离,只见那小倌的表情视死如归般的看着周宗贤喊道:“你这个日本人的走狗,拿命来!”说完就视死如归般的往周宗贤那边冲了过去。周宗贤这辈子最恨别人骂他走狗,卖国贼,此刻也是怒不可遏,屋外的海波听到打斗声也冲了进来,看到周宗贤血淋淋的胳膊焦急的喊了声:“三爷。”周宗贤却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没几招就箍住了那小倌的脖子,直到把他勒晕过去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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