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凶手可能从事体力劳动,并且文化水平不高。
更为变态的是,死者的内裤以及一些女性私密用品全被凶手带走了。
犯罪嫌疑人应该从事体力劳动,文化水平不高,对性方面有着强烈的执着,以及有着偷盗习惯或掮客。
这些是民警给嫌疑人打上的标签。
带着这些标签,警方将小镇翻了个底朝天,着重筛查20~50岁的成年男性。
虽然小镇说大不大,但是符合年龄的男性也有几千人。
大海捞针捞了几个月都没有任何线索。
采集到几千份dNA样本。
可受限于当地的经济和技术,只能将样本送往北京检验。
一来一回花费时间不说,并且每次只能送检5份。
案件陷入了僵局和无限的等待之中。
直到一年后新的局长上任,这件案子才有了新的眉目。
他提出了两个侦破思路。
凶手去洗浴中心的目的是什么?
是洗浴还是留宿?
凶手未必是有固定居所的村民,能不能扩大一下筛查范围?
或许他就藏匿在依水草而居的牧民之中也未可知。
虽说乌拉盖人口不到2万,其中1万多位牧民,他们分布在几千平方公里的草原上,并且无固定居所。
有时从这个牧民家跑到另一个牧民家,都得跑上几百公里。
第二个重点,当年着重筛查有犯罪前科之人,能不能重新筛查一遍?
或许此人当年没有犯罪前科,但在此案之后,他再次作案,被公安机关打击过呢?
依着这两个办案思路,警方再次展开了工作。
但这一查又是5年,责任与使命驱使他们坚持与前进,但挫折也不禁让人动摇。
就连当年的案发现场,如今也面临拆迁,盖起了高楼。
证据在一点点消亡,到底还能不能找到凶手?
死者的儿子明天就要进城里上学了。
临走前他再次来到公安局,警察叔叔,我妈妈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副局长只能一如既往安慰他说还在查,一定会给你和你妈妈一个交代。
每次看着泪眼婆娑的小男孩。
副局长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如果不能找出凶手,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