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是那一位双绝公子?”
“我也不大清楚,不过,听说姓云,名叫……”
“中龙,对不对?”
“对!对!就是他!”
舒啦立即想起席绣绣说过之事,立即喃喃自语道:“哇操!太好啦!我倒要去瞧瞧这个采花蜂的徒弟是什么德性?”
“公子,你认识云中龙呀?”
“听过,但没有见过,小二,你可知道大会在何处举行?”
“南城外十里远处‘青龙寺’,从明晚开始,每夜举行比武,我实在搞不懂他们为何不在白天举行?”
舒啦含笑道:“白天大伙儿要工作呀!”
“唉!可惜,我没有机会去瞧热闹!”
“哇操!不看也罢!自古以来只有女子招亲,其方式不外抛绣球及比武,那有男人招亲的,这其中一定有因谋!”
“公子,你不知道啦!听说那位美郎君实在太英俊了,因此被一群女人一直纠缠,在不得已之下,才摆出这场盛会!”
“哇操!时候不早了,我该走啦!”
在小二的恭送之下,舒啦朝南门行去,沿途果然有不少的行人,尤其有不少的劲装少女,舒啦不由暗自苦笑不已:
那些少女一见到舒啦的人品,不由一个个驻足注视,且还有人猜想:“此人恐怕就是美郎君!”
因此,舒啦的身后立即跟了一大群女人。那情景跟我们现在去逛“西门町”,后面跟着一大排女人完全不一样,请看官们千万别误会。
舒啦视若无睹的边欣赏沿途风光,边朝前行去,心中却在暗忖如何由美郎君的身上追出双绝公子云中龙。
黄昏时刻,舒啦终于来到一座规模不小的庙寺,一看庙门上方那块大匾上画“青龙寺”三字,他立即点了点头。
庙门两旁蓬席密列,都是些“流动摊贩”,舒啦不由暗道:“哇操!这些人的脑瓜子动得挺快的哩!”
他立即凑过去瞧热闹。
前选举远,立即看见有个煎油饼的小摊生意兴隆,那油饼得又大,又焦黄热香四溢,他立即找一个空位挤下。
只见一名小二走过来笑道:“公子,你吃甜的还是咸的?”
“各来一个,越脆越好!”
小二答应而去,突听一女子口音笑道:“这么大的人儿才吃两个煎饼,怎么够塞肚子呢?”
舒啦抬头望去,只见隔桌坐着那位麻子与丑妇人,瞧她右耳绑着纱布,分明是被舒啦以水滴所伤。
舒啦立即又想起她偷看自己洗澡的情景,不觉又是气又是急,立即把头一偏,假装没有看见。
那妇人格格一浪笑,自言自语道:“别看他年纪小,那宝可真大,简直是人小鬼大哩!”
说完,格格连笑不已!
舒啦听他越说越下流,胸口怒火大起。
可是她又没有指名说自己,若与她论理,徒丢面子,于是只好强捺怒火,心中却暗自决定要找机会修理她。
不久,小二已经送来两个热腾腾,还不住滋滋作响的油饼,舒啦立即拿起一个往口中一送。
耳边又听到妇人笑道:“心肝,小心烫!”
舒啦再也忍不住了,他正欲发作,忽听一老人口音道:“大婶,你干么尽逗孩子,你也招呼招呼我呀!”
舒啦闻言一瞧,只见在丑妇人的身旁有一位老者,她只觉对方甚为眼熟,却一时想不出在何处见过此人?
却听丑妇人道:“喂!老鬼!我可没和你说话,你最好客气点别这么乱叫,你至少也七十多,怎么叫我大婶!”
“我看你年纪比我大,所以才称呼你大婶呀!”
“放屁!”
“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