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踏上洞口,突然看见一位绝色少女,一身白衫,拿着那包食物站在洞内不远处。他立即刹车,道:“你……你是谁?”
那位绝色少女正是恢复原貌的席绣绣,她一见到舒啦的吃惊模样,立即又羞又喜的低下头。
舒啦见状,定下心神,立即明白她先前必是经过易容,立即叫遣:“哇操!姑娘,你挺水的哩!”
席绣绣羞涩的将那包食物送过来,低声道:“少侠,你吃点东西吧!天色已经快要接近中午了。”
舒啦在接物之际;突然碰到她那细白柔嫩的柔荑,心田没来由的一阵荡漾,一时束手无措!
席绣绣方才已经在旁观看舒啦布阵,任她学富五车,一时也惨悟不出该阵,不由愧声问道:“少侠,此阵何名?”
“哇操!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拾到一本小册,上面书有这种阵法,听说可以防止人畜进入,不知道是否有效?”
说至此,抓起一个鸡蛋,遮入口中。
席绣绣睁着那对会说话的凤眼看了他半晌,愧声问道:“少侠,你肯赐告尊姓大名吗?”
“哇操!不敢当,我姓舒,舒舒服服的舒,单名啦,若以单闽南语音译,就是《别跑》!”
席绣绣喃喃念了一遍“舒啦”及“别跑”,恍然大悟之下,不由“嗤嗤”一笑,洞内的气氛立显轻松。
舒啦却被她那醉人的笑容瞧得整个的痴了。
席绣绣娇颜一红,立即转身自行入洞内。
那婀娜的身材及迷人的走姿令舒啦醉上加醉,若非根基深厚,早就晕倒在地,直流口水了。
他吸口长气之后,缓缓的行入洞内。
席绣绣恭敬的检衽行礼,含笑道:“舒少侠,小女姓席,席次的席,复名绣绣,感谢你的救命大恩。”
“哇操!没什么!适逢其会而已,我倒该感谢有这么好的玩耍机会,说真的,我尚未正式和人交过手哩!”
“少侠武功高强,视拼斗为游戏,这份直诚委实令人敬佩,不知可否赐告令师之名讳?”
“哇燥!我没有师父,这身武功乃是家祖所授。”“啊,令祖莫非就是仁心仁行的舒神医?”
“哇操!标准答案,姑娘,你真聪明!”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姑娘,你怎么会认识家祖呢?”
“我哪有荣幸认识舒神医?全是道听途说而已。”“哇操!有样子,家祖的知名度挺高的哩!”
“少侠,你可否赐告令祖如今下落?”
“哇操!家祖生性淡泊,到处行医救人,我也不知他目前在何处,他曾提过要到东海去游历,以偿夙愿。”
席绣绣身子轻轻的一震,施又掩饰道:“可惜,我有一位表妹因为练功太急岔了气,正想求神医治疗,唉!”
“畦操!令表妹是什么症状?”
“下身瘫痪,无法起身行走!”
“哇操!挺严重的哩!有多久了?”
“大约有半年了,家父及家母及一些……朋友虽然尝试替她打通穴道,却一直无法如愿!”
“哇操!果然很严重,看样子非家祖亲自出马不可!”
“少侠,你愿意帮这个忙吗?”
“愿意,不过。我不敢保证何时可以找到家祖。”“没关系,只要神医肯出手,我表妹就有救了。”“哇操!令表妹之事已经暂时摆平了,姑娘,我瞧你的气息稍乱,最好能早点治疗好!”
“这……我负伤在先,又长途跋涉,内腑尚受创甚巨,除非长期疗养,否则,恐怕难以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