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之后没有半会儿的歇息,野蛮的快感直接磨灭了理智和不应期,肚子里的四颗跳蛋继续压在计江淮的前列腺和结肠上震动,激烈的快感让计江淮神志不清,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耳道里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和难听的哭喊。计江淮能感觉到肠道里的异物被挤得往更深的地方钻去了,跳蛋像长出了四肢,要沿着他的肠道攀爬进他的胃里,他的肚皮上被震出了微小的突起,跳蛋在经过弯曲的肠道时还产生了疼痛感,疼痛和快感交接而来,计江淮冒了一身冷汗,在咬牙忍耐了肠道转折的疼痛之后,震动从腹部爬到了肚脐眼上面,跳蛋突破进了乙状结肠,一瞬间带来了更恐怖的快感。
“啊啊!!呜呜呜……啊啊啊……进、进去了……”计江淮喘着剧烈的呼吸,他拼命想传达跳蛋被挤进了他害怕的深度,但大脑里爽得翻云覆雨,他无法说出正常的话语,激烈的快感切断了他的思考,只剩下纯粹的感官虐待。计江淮害怕得哭了起来,眼泪浸湿了眼罩,湿布贴着眼皮很不舒服,他扭捏着身体,但挣扎只会让棉绳更加勒紧他的肢体,汗水濡湿了棉绳,身上各处都又刺痛又酥痒,他张开双手想要抓着什么,但手腕交叠的位置无法让他抓到任何东西,他不安地发着抖,站立的左腿也快支撑不住了,他哽咽着叫着乌以沉的名字,想求他放自己下来,但他的声音混乱不清,连他自己都听不明白。
计江淮越挣扎,他身上的勒痕就越深刻,后穴也被肛钩拉扯着翻出了红色的肠肉,被跳蛋震出泡沫的润滑液顺着肛钩的缝隙流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落,最后滴滴答答在黑色的防水布上。计江淮的阴茎也在滴水,前端垂着粘稠的透明液,射精后又重新勃起的阴茎在不时跳动着,底下的阴囊在努力生产着可以发射的精液,等到准备就绪时,计江淮浑身一颤,精液迫不及待地射了出来。第二次射精的量比第一次少了很多,颜色也变得透明了,稀稀拉拉的像水一样。第三次勃起时阴囊和阴茎都有些酸痛,过度的释放会让生殖器官罢工,计江淮再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射出来了,肠道也被震得酸麻,那些跳蛋好像在他的伤口上刮痧一样,身体只剩下无尽的疲倦和麻木。
过度高潮的恐慌在计江淮身上扎根发芽,他伸长了脖子,朝着黑暗与空虚喊着乌以沉的名字,声音沙哑而委屈,在叫了几声之后,一只手如愿以偿抚摸在他头上,计江淮用力歪着头用肩膀夹着那温暖干燥的手,他眷恋地用脸庞蹭着乌以沉的手心,那一片厚实的手心肉是他暂时歇息的枕头。
乌以沉安慰他:“好乖,好乖,我们再玩一会儿好不好?”
在黑暗中,乳尖被温热的手指捏住了,乌以沉戴了橡胶手套,橡胶的摩擦力更大,揉捏的感觉会更刺激,而且少了指腹的柔软,更令人产生被强迫检查的恐惧。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乳头,将乳钉拉扯又松开,计江淮下意识就缩着肩膀、垂着头,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乌以沉用手心磨着计江淮的乳头,按压使乳钉的存在感更明显,计江淮扭动着胸口,手心的温热传递到心脏,他感觉好烫。
乌以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计江淮的乳尖,只搓弄那一点被乳钉拱起的肉,乳尖被搓得充血变肿变硬,计江淮爽得胸口激起一阵阵涟漪,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流出的汗水把头发湿得发亮,他口齿不清地哀求着:“不要了……我不行了……不要再弄我了……求你了……”
乌以沉最后往计江淮的胸口上吹了一口气,凉凉的气息对敏感的乳尖也是激烈的捉弄,计江淮弓着腰,他“呜呜”地撒着娇,他听见乌以沉的脚步声走远了,乌以沉的声音变得虚幻:“我之前买了一点蜡烛,有低温的,有稍微烫一点的,我们来试试你喜欢哪个吧。”计江淮不知道“稍微烫”是有多烫,他只听到“啪!”一声打火机的声音,不久后空气中同时弥漫起甜腻的果香味和微微辛辣的调香味。
计江淮的皮肤很敏感,对低温蜡就已经会有灼烧感,他害怕乌以沉会控制不好温度,把他的疼痛尖叫当做调情的呻吟。
火焰很快就将蜡烛融化成液体,乌以沉首先拿着一杯烧好的蜡液走到计江淮身旁,计江淮不知道乌以沉会倒在什么位置,也不知道蜡液是滚烫的还是温和的,他战战兢兢地收紧了全身的肌肉,注意力也稍微从肚子里的震动转移到皮肤上。
一阵温热的液体倒在计江淮的右腿上,计江淮咬着牙忍耐着,棉绳禁锢了蜡液的流动,热量便聚集在一片区域里,点点低温聚集起来变成了有些难以忍受的高温,计江淮的右腿抖得很厉害,蜡液顺着大腿滑到了胯骨,又受重力向下流到了下体,他疲软的阴茎受热跳动了几下,蜡液最终凝固在他根部。
乌以沉倒完了一杯,他去取了另一杯,这杯就是散发着微辣气息的蜡液,他将计江淮脖子上荡下来的铁链皮手圈递到计江淮嘴边,计江淮听话地咬紧了手圈,皮革发苦,计江淮满嘴都是苦味。
乌以沉将蜡杯高举至计江淮的肩膀之上,轻微倾斜杯口,艳红色的蜡液便滴落在计江淮的肩膀上,计江淮疼得闷叫了几声,耳边还能听到液体蜡哗啦啦的声音,他收紧了肩膀,蜡液便顺着肩膀聚在他凹陷的锁骨上,那里靠近敏感的脖子,炙热得难以忍受的灼烧感让计江淮痛出了眼泪,泪水流进嘴里,嘴里顿时变得又苦又咸。乌以沉往戴了手套的手上倒了一些蜡液,然后反手将蜡液直接扣在了计江淮敏感的乳头上,计江淮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他拼命摇着头,身体也挣扎得很厉害,炙热的蜡液裹着乳尖,整个胸口都被烫得发红,烧得心脏在悸痛。多余的蜡液从乌以沉的指缝里流出来,在计江淮的肚子上流出了数道歪斜的红色轨迹,而乳头上的蜡液很快就凝固变硬,将他的乳头像琥珀一样封住了。
计江淮被折磨得精疲力竭,脑海中还升起浓重的眩晕,他的左腿发软,身体直往下坠,重力使棉绳更加勒紧了他的身体,他感觉有些呼吸不畅了。
还有最后一杯蜡,乌以沉拿着蜡杯走到了计江淮的背后,他撩开计江淮后脑勺的头发,将蜡液从计江淮的后发际线一直倒下去,蜿蜒而炙热的蜡液自由地流经他每一节脊椎,在流经敏感的腰部时,计江淮猛地打了个寒颤,最后蜡液顺着他的股沟流到他的后穴里,被蜡烫到的括约肌在反射性收缩,将里面的肛钩和跳蛋夹得更紧了,计江淮“呜!”地泄出一声张皇失措的叫喊,身体保护性的收紧反而带来了扭曲的快感,计江淮爽得吐出了舌头,手圈掉在他胸口前晃荡,而他被烫进他肠道里的蜡液折磨得干性高潮,他的身体在剧烈地痉挛,前端寒酸地流了几滴水之后,忽然喷发出了一道黄色的液体,尿液在防水布上聚成了一片湿地,水流向四处蔓延,浸湿了他自己的脚,脚背和脚底感受到的热流让他精神崩溃,他又把地板弄脏了。
计江淮的尿味跟蜡烛香味混在一起变成了复杂又不好闻的怪味,乌以沉感觉头疼的同时又心满意足,他关掉所有跳蛋,然后转动摇杆慢慢把计江淮从钢架上放下来,计江淮身上沾满了蜡液和汗水的棉绳很难再清洗利用,于是乌以沉直接用剪刀把绳子剪开了。
松开的棉绳依旧黏在计江淮身上,全部取走之后,计江淮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编织红色烙印。计江淮虚弱地瘫软在乌以沉的怀里,累得只剩下鼻子在呼吸。乌以沉帮他取下眼罩,眼罩已经被他的汗水和泪水浸得湿透了,计江淮的眼皮哭得红肿,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接下来是取出计江淮肚子里的跳蛋,所有跳蛋都有电线留在外面,一拉就可以取出来,乌以沉拍拍计江淮的屁股,让计江淮扶着他的肩膀跪立起来。计江淮肠道里的跳蛋长时间钻在深处,已经被壁肉绞得难以自行滑脱,乌以沉拉着电线慢慢往外扯,跳蛋在回滑经过结肠的时候引起了阵阵腹痛,计江淮皱紧了眉头忍耐,跳蛋还未滑脱,他就先流出了一些润滑液和肠液,那种感觉好像在排泄一样,计江淮害羞得想缩紧,但后穴已经被肛钩开拓得合拢不上了,计江淮捏紧了拳头,他艰难地说:“太深了,我怕会有别的东西出来……”
乌以沉不以为意,他说:“没事,就算你真的拉出了别的东西,到时候直接把整块垫子丢掉就好,我就说是泡泡拉的,没人会怀疑是你干的。”
计江淮一听到泡泡就更加羞耻了,他不想在乌以沉面前排泄,尿失禁已经是他羞耻心的极限,要是再有别的东西漏出来他会羞愤到无地自容。
乌以沉缓慢地拽着跳蛋的电线,跳蛋们在经过充分扩张和润滑过的直肠时滑落得非常顺畅,第一颗跳蛋裹着肠液被挤出来了,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粘稠的肠液落在在防水布上的声音软黏黏的,计江淮不敢回头看,害怕自己真的失禁了。最后一颗跳蛋被塞得太深,稍微一动就会引起剧痛,计江淮只能自己慢慢来拉电线,跳蛋在经过弯折点时挤到了前列腺,计江淮爽得又悄悄漏了一点尿出来。
好不容易把异物全取出来了,计江淮已经累得睁不开眼,身体各处的勒痕都在发肿发烫,两条腿也酸痛得根本动不了,他瘫倒在地上昏昏欲睡,任由屁股里的润滑液在外流,乌以沉原本在收拾卫生,但他看到计江淮屁股瓣间合拢不起来的穴口又蠢蠢欲动起来了。
乌以沉丢下了手头上的东西,他将地上的计江淮翻过来掰开大腿,计江淮的大腿之间一片泥泞,股间还有凝固的红色蜡块,乌以沉感觉小腹发烫,他伸出手指探进计江淮的后穴,肠壁里又黏又滑,肠肉正往外排着多余的肠液和润滑液,括约肌被玩得失去了弹性,张开的肉洞根本合不拢。乌以沉的鸡巴一硬,他抬起计江淮的屁股就插了进去,硬邦邦的龟头将流出来的肠液又顶了回去,计江淮依旧紧闭着眼睛,只漏出一声轻微的喘息。计江淮的身体变得很软,就像一具泡红的尸体一样,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胯操弄,将计江淮的屁股撞得发红,股间的肠液和润滑液在乌以沉的撞击下咕滋咕滋地响,操了一会儿后,他将计江淮的腿抬到了臂弯上,这个姿势能让鸡巴顶得更深,强烈的撞击让计江淮身上凝固的蜡块都散成了碎屑,一块块掉落的蜡屑蹭得皮肤发痒,计江淮迷迷糊糊被操醒了,他听见乌以沉在嘀嘀咕咕:“里面好湿,全是水啊,都流出来了,好软,你看,都合不上了……”
乌以沉俯身撑在计江淮的身上,计江淮感觉眼前有了一层阴暗,乌以沉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将计江淮脸上的汗痕和泪痕都吹得发凉,计江淮还听见乌以沉说:“你之前尿了那么多,该轮到我了,我也要尿了,我不想出来,怎么办……”乌以沉好似在发问,但是计江淮累得没有力气回答,乌以沉得不到回答,他操了几下后就停了下来,几秒钟后计江淮感觉到后穴溢出了汹涌的热水,水流哗啦啦从他后穴里冒出来,流得满地都是,计江淮脑子里的神经一紧,他用力睁开了眼皮,看到自己的腿被压向两边,乌以沉依旧深深地把阴茎插在他里面,激烈的水花就从两人结合处溅出来,计江淮撑着手臂坐起来,他迟钝而麻木的肠道感觉到了源源不断的温热,计江淮惊慌失措地对上乌以沉的脸,发现乌以沉的脸上是凶狠的兴奋,瞪大的眼睛带着血丝,列起的嘴角是狰狞的笑意。计江淮意识到乌以沉尿在了他身体里,尿液还将他肠子里的残液冲刷了出来。
计江淮呜咽着,脸上挤出难看的哭相,而乌以沉尿完的阴茎还在他直肠里抖动,计江淮向下撇着嘴角,喉咙只吐出一句沙哑的:“呜呜……好恶心……”
天气逐渐炎热,太阳直勾勾地暴晒着大地,路面热得浮起一层扭曲的热浪,不打伞简直寸步难行。
翟高武的生日在7月,是夏天最热的时候,过了生日,翟高武就是39岁了,临近四十总是让人感慨,男人的黄金岁月已步入尾声,四十以前嫌不够稳重,四十好几了就被人嫌老,总之39是个微妙的数字,将要不要的,是有点拧巴。
翟高武在酒楼里办了一次只有近亲和家人才能参加的小型生日宴,乌以沉不算近亲,他也不想去参加那种亲戚饭局,便婉拒了,只跟计江淮选了几样礼物打包送翟高武家里去了。
公开的生日宴之后,翟高武总觉得不够过瘾,自从他结婚之后就很少再去冥塔了,一是他现在有了企业家身份,不好再出现在那种声色场合里;二是孩子需要人照顾,他就算有空也得陪孩子。难得这次生日值得庆祝,可能再过几年身体就不行了,得及时行乐放纵一下,翟高武便想到了冥塔,打算在冥塔里再办一次私人生日会,只邀请信任的狐朋好友参加,摆明了告诉别人他要开淫趴。
计江淮和乌以沉自然要去捧场的,在收到翟高武发来的邀请之后,乌以沉和计江淮也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去冥塔了,好像自某个时间点之后生活忙碌了起来,便不再有兴趣去这种酒池肉林的地方玩乐了,冥塔似乎被遗忘成了一个过去,现在再靠近总感觉会有理不清的琐碎事缠上来。
到了约定的日子,计江淮和乌以沉吃了晚饭才去冥塔,几年没来,地上的灯塔倒是没什么大变化,依旧是鼓动聒噪的夜店。乌以沉给前台出示会员卡,前台验证完身份之后,便叫了一个身穿西装的安保带领乌以沉和计江淮下去,刷过电梯之后,便到了熟悉的冥塔负一层。
一开电梯就有人围上来验证身份,翟高武包了整个负一层,只允许宾客名单上的人进入,名单有两份,一份是有会员卡的宾客,另一份是来宾携带的性奴,计江淮注意到光是性奴名单就有数十行,有的是真名,有的是英文名,还有的只是一串代号,虽说性奴的数量肯定会比来宾的数量多,但这总人数加起来也太多了。
一进到大厅,就闻到空气中雪茄、香水和体液混在一起的浓郁怪味,激昂的音乐声和昏暗的灯光让整个大厅充满躁动的氛围,大厅内错落摆着不同朝向的黑色长沙发,每张沙发上都缠绵着数具赤裸的肉体,呻吟声和嬉笑声充耳皆是,或丰盈或削瘦的肉体挡住了沙发上的人,乌以沉根本找不到翟高武在哪,他径直往前走到了大厅的最深处,在一处屏风后面果然找到了正在白花花女人丛里左拥右抱的翟高武,翟高武正喝酒喝得正欢,面红耳赤地嚷嚷着豪言壮语,不管说什么屁话都有一堆人起哄附和,那阵仗得意极了。
翟高武看见了乌以沉和计江淮,他大手挥着,叫道:“哎哟!你终于来了!喝吧!玩去吧!今天我包场请客!找几个新人玩玩呀!”翟高武扬了扬下巴,旁边几个穿着性感的女人便起身去抱乌以沉和计江淮的手臂,乌以沉满鼻子都是女性奴身上的香水味,他注意到ia和stel都不在这里,便问翟高武道:“你那两个呢?”
翟高武随便指了个方向,说:“ia找小帅哥玩去了,另一个在家照顾孩子呢,都来这了你还想着旧人干什么呀!”翟高武的语气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都来参加淫趴了总不能还守着同一个人吧。翟高武叫了站在旁边的服务员,他喊着:“给他们叫两男的,他们就好男的!”服务员听懂了,缠着乌以沉和计江淮的两个女性奴也听懂了,她们乖乖松开了手,又坐回了翟高武身边。
“找个空位玩去呗,有啥想玩的跟服务员说去。”翟高武懒得再理乌以沉,他接过女人纤纤玉手递来的酒杯,仰头豪饮,再一次引起了众人的尖叫捧场。
乌以沉带计江淮找空位的时候发现了在大厅的角落里玩乐的ia,ia穿着十分性感的白金色礼裙,侧边几乎是全开衩,只靠金色的链条联系着前后两块布,紧身的设计将她的肉体裹得娇小诱人,精致的妆容衬得她美丽又俏皮,她正坐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腿上调情,嬉笑的表情和亲密的小动作都表示她很满意这个新对象。
乌以沉是有些错愕,翟高武竟然大方到同意自己的情人去跟别的男人玩,也不怕ia从此移情别恋了。
最后他们找到了一张空沙发,一坐下,就有服务员来上小蛋糕和红酒,看样子是要欢宵达旦了。
送来乌以沉那桌的是两个年轻的男性奴,一个留着长发,另一个胸口纹着纹身,他们穿着一黑一白的短旗袍,开衩直接开到腰间,下面只穿着狭小的系带内裤,两人体态纤瘦,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白暂,他们分开坐在了乌以沉和计江淮身边,裹着香水味的温热躯体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