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明应柏,天象一道极通。”郝子山苦着一张脸说道:“谁知他竟是南召的暗人。”
“南召的暗人!”明德帝猛地拔高了声音。
“是,臣已经查证,并且将此人活捉。只是此人狠辣至极,自断了舌头,无法再开口说话。”郝子山说道。
“天象预警,此次灾情非同小可,南召此时介入,是想趁机乱我北梁。”
“实在是其心叵测啊。”
哗啦!
明德帝脸色铁青,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都扫到了地上:“南召暗人,竟能入我北梁朝廷!”
朝廷官员,都是经过层层选拔。
除了学识,还有背景。
是穷是富都无关,主要是背景干净。
可南召暗人竟然能无声无息的进入钦天监。
奇耻大
辱啊。
“皇上息怒。”郝子山再次叩头道。
“都骑到朕的头上来了,还让朕怎么息怒?”明德帝面目有些狰狞:“这副使,是怎么进去的?”
“这……”郝子山抿了抿唇,有些犹豫不决。
“要朕砍了你脑袋吗?”明德帝怒道。
“是庆国公推荐的。”郝子山再次跪伏着身子,颤声说道。
“庆国公!”明德帝蹙起眉头,一双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李应柏此人确实极有才华,想来庆国公也是被蒙骗的。”郝子山抿抿唇:“毕竟庆国公举荐的其他人并无问题。”
明德帝闻言,眉头蹙的更紧了,眸光深沉不可测。
郝子山适可而止:“皇上,灾情将至,眼下最主要的是该如何防范这场灾情。”
“赵无谓,宣朝臣入宫。”明德帝回过神儿来,厉声道。
“是。”赵无谓应道。
“庆国公府的人,就不必通知了。”明德帝又补充道。
“是。”赵无谓躬身退出。
天空阴沉的厉害,零星的小雪飘飘扬扬而落,北风呼啸,吹在人的脸上如同刀割一般。
赵无谓呼出一口白气。
和这眼下天一样,朝廷上怕是也要变天了。
所有朝臣的府门都被叩醒。
所有朝臣都急忙慌的更衣,然后坐上马车急匆匆的往宫里行去。
唯有庆国公府前一片安静。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