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年月日第十九章一开始我曾试图将对母亲性兴奋的过程描写得轻淡一些,并刻意让自己表现得像个有着良好教养的正人君子。可当这往事一点点变成文字的时候,内心的激情背叛了我,心底那份原始本能的冲动,血脉交织的渴望,宛如迷情的长风吹过群山,在记忆的夕照里卷起漫天飞花,让我欲罢不能地细诉,每一次进入母亲身体抑或生命深处的美妙与震颤,身心随之翩翩起舞,我这才知道其实这里就是我内心最深处的大舞台。
那一晚,我从未感受过的燥热,我疯狂的跑着,身边虫鸣枭叫的声音,和我落脚的节拍是如此契合,仿若是踏在声浪之上,向家里狂奔,如那里有一滩沁人的泉眼,能洗涕尽尘世的宵闹,静静的等待着我投入她的怀抱。
其实回到家时,胯间的老二已经被裤子反复的挤折感,虐待得垂头丧气了,可心里的痒,也可以说怒火,也可以说是嫉妒,一刻都没有消退过,张凤棠那么一个牙尖嘴利的女人,对谁都是睚眦必损,对宏丰也有怜爱的母性之情,那时我还不明白人生有太多的情非得已,只想到母亲那么多次和永平的形淫画媚,难以屈从的心,生出了无法忍耐的不甘。
进了院子的大门,楼上一片黑暗,而奶奶的憨声,像稻田里青蛙的欢叫,时高是低,时缓时急的传来,这让我的野心,像地里的野草般,疯狂的滋长。
见到自己的母亲张凤兰时,她上身一件纯白修身的大开领针织衫,披着格子条纹毛绒披肩,胸前饱满挺拔的双峰呼之欲出,透过衬衫显示出圆润姣好的轮廓,下身是件及膝的蓝白相间的a字裙,裙摆略有收纳,裙下修长的双腿白皙匀称,在稍亮的光线中尽显柔润,因为天气渐冷,所以双脚穿着棉拖,为了等我回来,撑着脑袋,温婉贤静的靠着桌子睡着了,我不禁有些看呆了,觉得母亲的温柔,举手投足之间,就像一副恬静的山水画,让人不觉入迷。
这一幕,没有扶平我心里无尽的愤妒,柔美的温恰美感,反而让平时母亲在我心里的威严肃立,无限的减小,我跑上去,靠在母亲的背上,伸手抱住了盈盈可握的柳腰。
犹如睡美人的母亲,身子一紧,蓦然的回,看见了我半个轮廓,也被我猛然间的亲溺,弄得不明所以,只好娇嗔了一句;“还知道回来啊,这都几个小时了,跟你姨父跑哪去疯了”如果母亲不说这样一句话,只是莞尔一笑的扭扭身子,再轻轻拍拍我紧抱她的手,就不会生后面的事情,躺在母亲温软的背上,像是投身进一片温暖的海洋里,能消除我一切可能的暴躁,很让我喜欢,也不想就此打破。
可母亲的话,让我想起了永平和母亲淫贱的种种,我的所有不甘,又都是从此处而来,他那晚三次的问话,想不想睡张凤棠,就如同把一个我并不喜欢的玩具,甚至有些厌恶的,而他也并不在意的物品,甚至他自己都嫌弃,搪塞进我的手中,那本该是我的,一直装在心里珍藏爱惜的,却被他夺取霸占着肆意的玩弄,带我去看张凤棠和宏丰的苟合,更变成一种讥弄我无能的行径,刺激着我易怒的神经。
心如烈火的我,手向上一抓,母亲饱满丰挺的乳房,就裹在了我的手掌里,一捏一揉,弹软备至,而母亲也猛然起身,温馨的母慈子孝画面,就这样被打破了。
母亲扭过身,冷着脸怒斥着;“严林,你抽什么疯”极度的委屈,瞬间将我的肺腑占满,父亲曾说过,他花了三年的时间,才让母亲心里有了他,可我一来,就成了她心里最爱的男人,其他人是生是死,是喜是悲,她都不甚在意,母亲的眼中只有我,那么哺育我长大了的乳房,为什么从此就成了我不能片及的绝对禁地,而永平却可以趴在上面又吸又舔,把玩如附,我甚是不解。
我一声不吭,怕出一丝的语气,就变得卑微如蚁,依旧把母亲死死的抱在怀里,嘴向她细嫩的脖根,疯狂的吻去,我像一个暴徒,肆意而又残忍的掠夺着我想要的一切。
母亲是抗拒的,拍打着我已经厚实的背脊,那一晚,我疯狂得彻底,早已忘了痛是什么滋味,心里的岔愤难平,是我所有的感觉,直到我不要命的坚持,抱着母亲摇摇欲坠的身子,往她和父亲的卧室推去,母亲才靠在我的肩头,僵硬嗓音着说;“永平是混蛋,你是个混球”那么一瞬,我心里充满了痛恨,恨自己的狂悖,恨自己的愤凯,可人的眼睛红了,心就黑得彻底,那晚的我,眼睛红得透着血丝,我也不想在永平面前,总那么狼狈无激,看他得意洋洋的黑廋脸,喜气盈盈的鲶鱼胡,却忘了我的无知,伤透了一个爱我如命的女人。
推搡着来到床边,母亲也知道倒下去是什么后果,使足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一下把我推了出去,我红着眼,泪水倾涌,牙关打着意气难平的颤,是那样的身形狼藉,无助又寂落得如被舍弃的婴孩,渴望眼前的温柔细腻,和那一滩能慰藉身心的嫩滑。
“哎”母亲叹了口气,里面的无奈,像冬日里吹过满是消寂山涧的冷风,我能感受到里面的伤感。
母亲背对着我,柔美的线条,又抚弄着我的欲望,母亲被纱裙包裹着的圆润诱人的臀部,和那修长白皙,温润浑圆的肉润美腿深深刻印在我的双眼中,因为母亲以前学过舞蹈,身体柔韧性十分不错,弯下腰把晚裙脱下的时候,双腿略微并拢并没有弯曲太多,但是臀部却上翘很多,我隐约看见黑色内裤在两腿之间,勾隆而起的痕迹。
“啪”母亲随手关了灯,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我能透过微柔的光,看到母亲伸直臂膀,脱去针织长衫时,头和毛械摩擦而闪耀的电花,噼里啪啦,在黑夜里无比凄美而炫丽。
一阵甜馨浓郁的香风迎面抚来,像是神女轻挽的小手,调弄着我不知所措的神经,母亲把我狠狠推开时,那股汹涌的泄欲,已经淡了,留在心里的,是无比失望和伤心。
“我要睡了,要是怕黑,就进来吧”母亲的话语,不媚不软,不艳不浓,我的心头却是一热,咽了咽口水,想把视线收回,但却像被磁铁紧紧吸引一样无法动弹,如自己练就了绝世神功,能透视进被子里,看到母亲玉体横陈的婀娜曲线,带给我的冲击,下半身更加燥热,蠢蠢欲动,不留神就把内裤紧紧顶起,撑起一顶小帐篷。
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母亲态度转换得太激烈了,刚像一座即将愤怒爆的火山,看到我不岔的委捏,瞬间化做春雨如烟,不经意间滋润万物的温柔似水,懵懂着脱光衣服,钻进被子里,舒心的香气更显女人味十足,借着灰蒙蒙的光,看她脸部的轮廓和五官,澹眉轻雅,眼角微扬,一张鹅蛋般的完美脸庞,是母亲没错。
“妈”我轻轻的叫了句,即便微柔的体感,近在咫尺,我依然没有勇气靠近,像一只长在悬崖峭壁上的红柿子,香甜而诱人,我却怕一伸手,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母亲背对着我,前身向墙,听到我的呼喊,又往里挪了下,我和母亲的距离,又远了,我觉得母亲不会再那么爱我了,我无时无刻不在伤透她的心,羞辱了她身为母亲的尊严,对这么个无可救药的儿子,她只得离去。
像只被泄了气的皮球,我出了最后的啦喊;“妈”“妈不管姓那个挨千刀的王八羔子,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这一次,妈只当你了疯,我在救自己的孩子,知道没有”母亲把骂永平的话,说得咬牙切齿,把责备我的说得满是无奈,她母亲的威严,猛然在床上有限的尺寸里,无限的疯涨,而羞愧如我却极力的缩小。
不知该怎么回答,我只得点了点头,这又惹来了母亲更大的不悦,翻了个身,眼中冒火的说;“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又看不到,说话”被母亲一番叱喝,我下意识的哦了声,她的手好像迟疑了一下,但她很快摸上了我长得茁壮的毛,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摸那里,或许是即将开始我所期待的预热,或是缓解她难以忍受的羞耻,我心里麻痒的挺了几次腰,母亲却故意不去碰触我那高挺的老二。
“你呀……”母亲长出了一口气,后面也没有说什么,虽然父母的床是最大的,可也才一米八,并没有我心中以为的那样宽阔,清新香甜的湿气迎面抚来,搞得我心头更痒了。
母亲的指尖,勾撩得我小腹下痒滋滋的,偶尔那滑嫩手指碰在我挺立如仪的老二上,彼此都是一个惊颤,这样的慰藉对母亲来说是合适的,可对我是残忍的,很难理解她心情的我,拱着翘起来的阳具,往母亲芳草萋萋的黑丛里一插,接着就往软肉如泽的阴部滑去,抵到温软弹滑的腿间,我只觉得这样才会很舒服,当然母亲的身子一个颤抖,像只受惊向后弹跳的虾。
我自然不认为这是母亲突然怕痒,扭着身子压了上去,一个退,一个进,很快我把母亲挤到了墙根,开始张手摸着她的胸部,小腹,大腿根,等等我觉得让我畅快的地方,母亲一直拿手推怂着。
那晚的我越战越勇,母亲的防备渐渐力不从心,我俩的手一个交错,她推上了我的胸膛,我的手触及到了她软绵的小腹,中指压到了内裤的边缘,已经交战了十几个来回的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猛的向下一滑,摸到那撮毛茸茸的芳草,我心头痒得不得了,手再向下探,已经被母亲回防的双手止住了去势,我挣扎了一下,母亲却更加用力地抓住我,两腿也夹得死死的,让我寸进不得。
我有些急燥了,很想叫喊,但又怕吵醒了楼上鼾声如雷的奶奶,和母亲缠爱,我不想让任何人察觉,我决定自己想办法解救,把压在身侧,并不怎么方便的右手,去袭击母亲的乳房,可母亲的反应,让我很意外,完全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我摸哪她护哪,直到我推起她的文胸,凑上去嘬吸她的乳头,紧夹的腿都未动分毫。
嘴在母亲软弹的乳房上,来回巡游了好久,上面整个被我用粘滑的口水,均匀的涂抹了几遍,我很想母亲轻启朱唇,像被永平把玩舔吸,情不自禁的出那种似梦似睡,似颤似喘,娇软无力的媚音,可母亲死死的抿住嘴,除了呼吸,我没得到一丝欣慰,深深的挫败感,彻底把我激怒了。
当我整个身体,更用力的靠上去,手上的拉扯也变得粗暴野蛮,母亲一阵推诿,松开一只紧抓我手腕的手,在枕头底下摸索了一阵,接着把一个带着齿边的包装袋,塞进了我的手心,又用那只手,一下抓住我挺硬的老二,我心头就涌起一种揉动的感觉,而且母亲的身躯,也同样被我火热的硬物,刺激得同样震动一次。
父亲在牢里的这段时间里,永平在这个床上,留下的痕迹太多了,手里四四方方塑料包装袋微硬的质感,让我不得不回忆起,身边这个我以往敬重惧怕的女人,已经被永平占有了无数次,我回不到一无所知的时间点,而母亲也不再表里如一,把为他准备的东西攥在手里,心里一阵强烈的羞辱感涌起,很想抱头痛哭,这份屈辱撼动了我最后的理智。
把避孕套捏得噼啪作响,再抽回手,拿着奋力一撕,那油滑的滋味让我很不悦,当试图将它套在前端的龟头上,察觉到我动作的母亲,这才悻悻的收回手,撮着手在滚烫的根茎上套了套,作弄了一阵,反手就将并未完全展开的橡胶,丢到了身后。
该来的终究会来,该去的依旧会去,母亲深知这一点,等我如她想象般的带好,母亲主动的靠了过来,把我紧紧的抱住,她那高挺丰满的胸部,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摩擦着,带着我口水的粘度,滑溜溜的异常让我快乐,但我已经要的不止如此了。
我用手抚摸着母亲丰硕的大屁股,她弯曲着右腿,牵引着我的手,去抚摸她两腿间的部位,在那神秘的毛丛中间,我的手触到了一个温热鼓鼓的肉丘,她已经激烈抗争的拒绝了我无数次,我的心里只有想撕虐她的欲火,并未感受到她的良苦用心,和那对我的刻意温柔。
那就是我上次看到的屄了,屄这个词,让我想起了满口粗语的呆逼们,这感觉很怪异,此时也不该是我分心的时刻,我要细细的感受个清楚,触手处只感觉湿湿粘粘的,嫩滑中带着温软,我的心砰砰直跳,胡乱的用手指,把两片滑腻的唇摸弄起来。
那时的我还不懂得怎么用手,来玩女人的那个东西,手指只是在那里激情的摸索,母亲在我的摸弄下,呼吸逐渐急促,我的手指完全是盲目地,插入那肥嫩的肉缝里,母亲那两片阴唇,在我的手指挤压下,向两边软滑的翻开。
“啊!”我终于听到,母亲嘴里出这样的声音,是那样的让我兴奋莫名,更急切,更激动,两根手指并齐的插入到湿热粘滑的所在,里面交错的肉芽,温软受纳着我欢惬的抽搅,一股股温滑的汁液,从母亲阴道的更里面涌出,被子里的气味也变得骚腥浓郁。
“嗯……嗯……”错觉般,我感觉母亲在我面前,比面对永平回应得更温柔真切,母亲在我的抠弄下,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