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从唇角开始,渐渐便掠起炽烈的*来,房间内的温度在不断攀升,衣料的摩擦声响带动夜色的暗香浮动。睍莼璩晓封御景伸手环到浮橙身后,大掌悄然无声地探入她的衣服,从背后熟稔地将她的内衣带子拿下,两人已经实战了太多次,这样小儿科似的前奏早就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但纵然是这样,浮橙还是心悸般蜷缩着莹白如玉的身子,像极一颗刚被采珠人发现的美丽珍珠,此时正躺在他身下圆润舒展。
他的手指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到内壁已然湿滑,又加进一根手指,浮橙敏感地弓起身子低吟,那声线不复平时里的温婉,多了几分娇软和妩媚,封御景垂眼细细看着她的脸,从细致的眉,到璨亮的眸,小巧的鼻,丰润的唇,无一不是他的最爱。
“浮橙……”他低声在她耳边轻唤,身下的肿胀已经蓄势待发,“说说看,我们之间有什么代沟?”他的硬挺在她的门户外轻轻来回磨蹭着,就是不肯直接进入。
浮橙难耐地扭着身子,心里却又哭笑不得,这个人,原来是在为了这么句话才会别扭成这样!
“封御景,你——”你可不可以别这么幼稚啊!
浮橙被他这样磨蹭着,难受得紧,伸手环着他的脖子,身子已经自发地往上弓着,让他的手指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却始终只是隔靴搔痒,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仿似一朵在风中摇曳生姿的百日草,亟待着有人呵护爱怜。
封御景邪魅一笑,倒也真没打算为了这点小事情折磨彼此的身体,倏地将手指抽出,下身一挺,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身体内……
这么一来,等到两人都洗过澡后,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封御景坐在床上看书,浮橙心虚地将之前惹事的那张随手画拿到门外,准备毁尸灭迹,免得哪天封御景再次看到,又会诡异地心血来潮惩罚她。
不过就是把他英俊无比无人能及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脸画在了一只在花丛间穿梭的蝴蝶身上嘛?
至于这么反应激烈?
临睡觉前,他突然将她抱紧,低沉的嗓音响在耳侧。
“明天,陪我去见一个人,嗯?”
浮橙这才想起,似乎一开始就是说要她见什么人的,她试探性地问:
“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她,”封御景轻轻捋顺她的长发,凑上去亲吻她的额角,“不过,她应该会认识你。”因为他不止一次在那个人面前提起怀中的她。
浮橙讶然,刚想继续问,脑袋已经被他按进怀里,低沉的嗓音响在头顶:
“睡觉,如果还有力气的话,我不介意继续刚才的运动。”
浮橙立刻乖乖闭上眼睛。
第二天,天刚亮,下过雪的城市如同还未苏醒的任性孩子,正躲在绵软的雪被下犯迷糊。车子在一座庞大清冷的环山墓地前停下,沿着绵延的台阶拾阶而上,长长的路铺在脚下,好像走过这一段,便也替躺在冰冷地下的那个人,完成了一段人生。
这是浮橙第一次“面对面”地看着柳如茵。
不需要任何说明和介绍,她知道她。尽管封御景极少提及自己的过去,除了父母那件事情外。
浮橙知道,有的人是只能永远藏在心底的,越是想念,越是不舍,封御景比她聪明,所以他并没有沉溺于过去,而是寻求新的幸福。而她,则是在相当迷茫的一段时间里,紧抓着乔以航给予的温暖回忆去和封御景做着无声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