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暮良久,但是落日转瞬,一眨眼的功夫星星就挂满了天空,天黑了,俺娘也把垃圾收拾好了,俺娘没有说什么,依旧默默的低头说了三个字回家吧,然后就带着我一起走,俺跟在俺娘身边,帮她提着那一个小袋子的烂蔬菜,这是俺和俺娘今晚的一部分晚饭,因为想攒些钱,菜价对于俺们真的也太贵,所以舍不得买着吃,吃的穿的都是讨来的。
俺和俺娘走到菜市场周边的一家餐厅的后门,俺去敲了敲门,餐厅的后门打开了,服务生带俺们进了餐厅的后院,一股酸臭的味道迎面扑来,服务生朝两个满是污垢的大桶指了指就走开了,俺娘拿出一个小锅,在大桶里面盛了满满一锅的厨余剩菜,然后把锅盖盖好,没有可以道谢的人,俺娘就领着我悄悄的从后门出去,然后步行回去俺们租住的破院子。
餐厅的老板是一个好人,有一次俺娘问他可不可以把餐厅客人吃剩的饭菜舍给我们一些,老板没有犹豫就同意俺和俺娘晚上过来随便去后院大桶里面去盛,俺知道这桶里的剩菜剩饭都是要拉去喂牲口的,不过这对于俺们母女来说算得上山珍海味了,因为这里边有肉有菜,还是不要钱的,俺其实就是吃这个长大的,俺娘也是吃这个一年一年的过来的。
路上间或有几个小路灯,挥动着好像要熄灭的灯光,在小路上转了没有几道弯,拐进小巷子又走了不多久,就到了俺和俺娘的破园子,俺娘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放好东西就去点火热刚刚讨来的餐厅剩饭,我看见俺娘用水洗了洗捡来的烂菜叶子,切好用开水烫了烫,放在盘子里面。
我在俺娘身边帮着俺娘,然后就找个机会偷熘进里面的卧室,一边回头看着俺娘做饭的地方,一边从一个角落掏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我飞快的拿出一包,紧紧的抓在手心里,一边还在回头看俺娘做饭的地方,一边心砰砰跳的走到桌子上,我把这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偷着倒进俺娘的水杯,然后拿起开水壶倒满了一大杯水在杯子里面,药粉在水里冲开,因为药不是太多,水没有变什么颜色,我把水杯放好,心里平静片刻,装作无事一样回到俺娘的身边,告诉俺娘,俺给她倒好了热水等她去喝。
这个事情几乎我每天都在做,这白色的药粉不是什么毒品,而是我从网路上买来的强效催情药,俺给俺娘偷着喝了好久了,最开始每个月我才敢这样一次,到了现在几乎每天我都会去偷着为她喝,我知道我这样子做事在丧尽天良,但是我无论怎样也抑制不住每天冲上脑子的一些奇怪想法,俺是俺娘的亲女儿,俺喜欢上俺娘,虽然俺们是母女,虽然俺们都是女的。
俺娘喝了之后就会顺着我,其实俺娘从小就溺爱我,俺知道俺娘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最开始的时候有一些不情愿,但是后来渐渐的就习惯了,可是我不放心,我怕俺娘醒过来会打死我,所以我会偷着给俺娘吃催情药,俺知道俺娘吃不吃都是清醒的,其实俺给俺娘吃催情药,也是俺一个变态的欲念和习惯。
其实说到根本的缘由,这一切都是一个老男人教我的,他把俺教坏了,俺把俺娘也带进了火坑。
稍等几段,俺会把这事情的来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俺知道俺不是东西,表面上都以为俺是一个外表内向打扮纯朴的农村少女,其实俺的心理藏着的是几百只变态淫荡的虎狼,俺用了久也打不死它们,最后只好投降,认输,然后俺被它们带着慢慢走向堕落,也带着俺娘和俺一起慢慢堕落。
俺娘把饭烧好,没有说什么,就叫我进来吃,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酸腐味道,俺知道都是热好的餐厅厨余散出的“饭香”。
俺和俺娘搬了两个小凳子,坐在残破的小饭桌跟前坐下,把热好的讨来的厨余盛到两个破碗里面,厨余旁边的一碟子烫青菜,用菜贩不要的烂菜叶做成的烫青菜,是桌上唯一一碟新鲜的菜。
俺娘端起她的破水杯,吹了吹水面上的热气,喝了一口,我心虚的看着,我知道这水里有我给俺娘下的催情药。
俺和俺娘用勺子慢慢的吃着碗里的粥,就是厨余,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餐厅客人的口水,别人看这饭应该是蛮恶心的,但是俺和俺娘吃得香香的。
俺喜欢吃厨余,这饭不但香,其实还能激我的一个秘密,每次我吃着厨余的时候底下都会变湿,不知为何我觉得这时候自己像一条流浪的母狗,下贱的母狗,肮脏的母狗,这种念头在吃饭的时候不自觉的就会出现在我的脑子里面,我感觉自己的阴唇好像抽动了几下,若有若无的性欲望在阴道深处徘徊流连,惹得自己吃得分心。
俺和俺娘慢慢的吃着,彼此几乎没有交流,我留意到俺娘一只脚上的短丝袜破了一个洞,一双肤色袜子脏的洗了又洗脚底和足尖早已经黑灰色,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穿了几年脚底也已经洗不干净的肤色短丝袜,下意识的夹紧了穿着深粉色带着污垢紧身裤的双腿,端着碗喝了一口手里的口水饭,放下碗,习惯的向后整理了一下梳着马尾的两鬓。
俺和娘吃完了,一起起来把碗收拾好,用水简单的洗了洗碗,因为太穷,买不起洗碗精,虽然碗里还有油腻感,但是就这样把碗收拾进橱柜。
剩下的不到半锅厨余娘放在了通风处,这是明天一早俺和俺娘的早餐,几只苍蝇围着锅边飞来飞去,娘打死一只,落在锅里面,娘用没有洗的手伸进锅里,把苍蝇尸体捡出来弹出去,把手在脏兮兮的牛仔裤上随便擦了擦。
俺和俺娘租的破屋子里面,昏黄的灯光从小灯泡里拥挤出来,照得屋子里不太明亮,俺和俺娘回到里面的屋子,回到床上各自坐在床边。
因为没有电视什么的,只好呆呆的坐着,俺和俺娘在等男人,也许过一阵子会有敲门声,也许今晚一个敲门声也没有。
如果有,俺和俺娘会赚到几十块钱人民币,如果没有,俺和俺娘就睡了,等明天起床,去扫菜市场,去清洁几个社区的公共厕所。
俺屁股底下湿湿黏黏的,觉得内裤已经和自己的阴部沾到了一起,俺和俺娘的内裤半个月才会换一次,原因就是为了节约一些水,俺和俺娘一个月才会简单的洗一次澡,这倒不是为了节约用水,而是俺们那边村里人的习惯。
俺双手撑着床,呆呆的望着坑洼的水泥地面,娘也双手撑着床边坐在我的身边,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的手悄悄的向娘的手那里挪动了一下,触碰到了娘的手。
俺摸了摸娘的手,头没有抬起来,过了一阵子,我确认娘的手没有挪开,我挪了挪屁股,靠紧了俺娘:“娘,今天估计没有人来,先睡吧。”
俺抬起头了一眼没有任何化妆品修饰的娘的脸,娘的脸和俺一样,天生不用化妆品,也是楚楚动人,一双清澈的眸子上弯弯的柳叶眉,娘的头搭在肩上,低头对我嗯了一声。
我还没有等娘起身拿被子,我就熟练的搂住了俺娘的腰,娘依旧静静的坐着,就像往常一样,俺迅的搂住俺娘,把嘴和俺娘的嘴吻在一起。
俺娘轻轻的搂着我,俺就坐在床边抚摸着俺娘,和俺娘交换着口水,这些都是我从一个叫色中色的论坛上学来的。
正当俺要撩起俺娘的长袖t恤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几声敲门声,我把唇从俺娘的嘴上挪开,俺起身站了起来,俺娘的眼睛看着门口的地方,俺娘知道有人要来操俺们了,俺也知道,也许等一阵子不是俺被野男人操,就是俺娘被野男人操。
俺打开了门,一个胡渣满面满脸油光的男人走了进来,头秃顶,两边的头好像被枕头压得弯弯的,从起床就没有搭理好的样子,他叫大柱,是个大货车司机,进门就对我笑笑,“花儿啊,今晚俺来操你娘,嘿嘿,嘿嘿。”
他还没有说完,一股难以忍受的口臭就钻进我的鼻子里,我麻木的没有理会,探出脑袋看了看门外的左右,昏暗的小巷子没有一个人,这才放心的把门关上锁好。
俺看见俺娘羞涩的低着头坐在床边,大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裤子褪了下去,一股刺鼻的骚味弥漫在这个破屋子里,俺娘抬头好像有些不情愿,但是大柱用手抬着俺娘的下巴,已经把挂着粘液的龟头插进了俺娘的嘴,俺娘的嘴里出呜呜的声音,大柱像只牲口一样操着俺娘的嘴巴。
我坐在靠门的床边,俺娘坐在屋子最里的床边,我双手拘谨的撑着床望着俺娘难受的表情,大柱低着头看着俺娘淫笑着,又看了看我说:“花,叔今天手不宽裕,口袋里的钱只能够操你娘了,过几天手头有余钱再来操你。”
这个全身肮脏的男人一边操着俺娘的嘴巴一边猥琐的笑了笑说。
俺没有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操俺娘一次人民币元,操我贵一点,人民币元,这钱是全套的费用,无论男人怎样玩,都是这个价。
俺们这里比不上北京上海,人民币元就是一个大数了,够一家人吃上两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