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页小说站

下页小说站>江山不及美人画笔趣阁 > 第84页(第1页)

第84页(第1页)

“非礼勿动,小王自幼饱读圣贤书怎会做如此粗鄙之事。”他还是很顾忌下去换衣服的天裘的,没有说是下流之事。穆菱柔没有搭理自顾自的倒酒,无人搭理,气氛有些尴尬,天以山只好又硬着头皮说话。“只是小王仰慕郡主已久,又听闻郡主自幼好道,又喜诸子百家,想请与郡主讨论一番如何?”“小王爷是江南才子,我怎么敢自讨没趣。”她虽然拒绝,可是他视若无睹。“小王也喜李先生之道,但有一句一直参不透。《道德经》里曾有话:‘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 小王一直不明白其中,道与德之理。”但凡是读了些书的人都明白老子崇尚玄德,强调道与德相辅相成,而穆菱柔好道,今日之举却不知德字为何物。穆菱柔听了不慌不张,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她不会饮酒。“王爷可知,我为何喜着素服?”放下茶杯,她不着急回答,许久才冷冷道了一句这样的话。穆菱柔不知何时起总是穿着素色的衣服。一身白,看着不吉利但是她偏偏喜欢。只不过似乎这一身白与她的性子很极为相似。天以山毕竟还是年轻人,只比她年长一岁,未及冠。听她的反问内心发嘘,于是合了手作揖微躬腰,眯眼浅笑坐回自己座上,不在自讨没趣。作者有话要说:柔姐姐:我打你了,我打你了,你来咬我啊!今天也是双更!南海并州夜宴也是酒宴,天无痕不会喝酒,不是不会,而是他深知喝酒误事。穆菱柔与白沐雪是两个弱女子不会喝酒就是真的。麟德殿出来回穆菱柔自己也的宫内需要经过太液池。初春时节,雪已经消融,太液池旁的杨柳岸生机正旺。夜宴上的几个小王爷聚在一起,不是偶然,是他们在等人。皇天贵胄从未吃过什么苦头,今日尽是些打脸的事情,年轻人又如何懂得自取呢?其中天裘最是不甘,所以喝了许多闷酒,醉得不轻,被天以山与天易扶着。“这不是蓉安郡主吗?”天裘看到穆菱柔过来,红着脸,醉酒姿态不堪入目。她却瞧都未曾往他们那里瞧,径直的离开。“穆菱柔。”天裘见不搭理借着酒劲,娘娘呛呛站起来大声喊道。“你以为穆世济算什么东西?外姓封候等着被收拾吧。”这些人的话怎会入得了她的耳,她身后张景跟着,但张景没有做任何反应,他知道他的主子,自由分寸。“开春了,世子想必留恋北疆的草原吧。”答非所问,但听者有意。而且十分有意。“你!”心被戳了个空,喝了酒难免难受,穆菱柔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大怒着,因为这次入京,他不是风光来的,不是赴宴…而是做质子而来。恼羞成怒难免会做些冲动的事,好在明理的人还有。“裘,你喝醉了,先回去吧。”“别拦我,今日她敢这样出言不逊,难保她日爬到咱们头上。”天易还是那样胆怯,只偷偷看着,不敢言不敢说。但那内心的喜欢越来越深。穆菱柔就是那种,不说话,不做任何,光是一个人都有吸引别人的地方,那股冷傲,泰然处之的性子不是谁都能有的。酒醉的人行动都有些不听使唤,他自然是被天以山带走了,天以山好歹也是文人,不是小人,今日穆菱柔对他的话意思很明了。何为德?便是你若不德,那白衣素缟就是为你所准备的。那股子狠劲让天以山有些害怕,这女人太厉害了,纵使娶回家又有几个好果子吃?冬去春来,风索宫寒。“怎么不多住些时日。”“母亲催的紧,在宫里已经住了些时日,叨扰了。”“哪里的话,只是朕忙于政务没有过多的陪你。”“皇表兄心系天下,我也就是来宫里躲个清静。”躲个清静,她的话无非让天无痕又多了几分心思,宫里冷清但是不会清静,因为宫内从来不是清静之处。天无痕与穆菱柔带着一大堆随从走向城门。穆菱柔的马车,郡主座驾,她不喜欢华丽,正如她的穿着,喜白。马车是黑色的,没有什么金银,但雕刻的很细致,虽不华丽但可知这是郡主的座驾。今日离别,亦没有过多的话语,倒让天无痕不习惯了。以前穆菱柔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他要哄上好一阵子,她才会上马车。今日到达应天门时,穆菱柔一句话未说,只是合手行了礼就上了轿辇,缓缓离宫。时隔多年,当真是物是人非了吗。他只轻叹摇头。但愿这冷淡的性子不会是她道路上的绊脚石。他戒备穆世济,可对这个视如己出的妹妹,他是疼爱的。他是郑太后的独子,郑太后为他铲平太多绊脚石,他连个异母兄弟都没有。江南道,是以长江划分流域,就如中原是以黄河流域一般。江南道又分江南东道以及江南西道,在淮南道以南,岭南道以北的平原地带。并州便处于江南东道,盛产粮食,又近海,肃朝开放,贸易发达。并州靠海,所以最是繁华。“发钗,好看的发钗咧。”“小姐你看。”两个女子走在并州昌顺府的街道上,从衣着可以看是富贵人家,后者是丫鬟。那女子不屑的扭头,市井上的东西显然难入她眼“庸俗。”“祖传宝剑,吹发即断。”听到卖兵器的吆喝声,她提了提神。“你这个怎么卖?”“姑娘好眼力,咱们祖上世代打铁做宝剑,先祖曾为太祖皇帝打过剑呢。”“哦?这么厉害。”不知这人说的是真是假,女子觉得越发的有趣。“当然,家父还为苏将军亲自打过一柄剑。”“苏将军?”女子一征,显然这句话刺激到了她。“对,就是那个名满天下的开国将军。”那卖剑的粗汉子解释着,后来又想到什么继续补充:“只可惜…好在他儿子南迁到并州,现在一跃成为三大商贾之首的苏家,这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吧。”那女子皱眉,好一个功成身退,苏航将军死得时候才多大?三十而立的年华,正是一个男子大好的年华,就这样被冠上莫须有之罪赐死。天下功臣,如何不寒心。“知道的还不少嘛!你可知道我们家小姐…”“你话很多。”她沉着脸,这很反常,要知道她虽是女子,却也离不开浪荡二字。“小姐。”“怎么?买不买剑。”男子只是来卖剑的,不是看脸色的,见她们没有要买的意思也有些不耐烦。“不必了。”“也是,你一个女儿家家的也拿不起。”肃朝以道教为国教却也崇儒。圣人有训,女子生来便三从四德,莫说习武,就是多读了些书也是失德。“笑话,我们家小姐可是自幼习武。”并州谁人不识苏家儿郎,男子不是并州人自然不识得。“青莲,谁让你多嘴了。”习武之人,尤其是粗鄙之人最好切磋,尤其是听闻这女子还会武。“看不出来,能否拿得起这把刀。”男子指了指地上一堆兵器里最大的一个。那是一把大刀,类似于关公的青龙偃月刀。“刀?”她不喜刀剑,喜欢赤手空拳。“重达八十斤。”“我只是一介女流如此重器如何能使。”她是不想惹事的,但这个男的似乎来了兴致,她才刚刚被爹爹放出来,可不想又被罚。“不试试又怎知。”说时迟那时快,男子用力一跺脚,长刀离地三寸,顺着勾起一掌打上刀柄,若女子不会武,便…但那时他会留住长刀,不会伤及她。突如其来,本来就隔得不是很远,但她没有慌乱,只是轻唉了一声。推开丫鬟蹬地而起,轻踏于刀刃之上,发出刀片微弯之声,随着她的脚离开,顺着刀的把手小步过去,刀刃便复原,韧性之好,可知是一把好刀。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