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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页(第1页)

她替他整理腰带的手停在他腰间,片刻。“既是见‘重要’的人,为何不去。”他没有细想那个重要,对于情到底还是木纳了一点。“我等,参见肃朝陛下。”南诏无跪礼,他们自是。麟德殿内天无痕端坐于龙椅上,白沐坐其旁,她的眼光一刻没离开过殿下那醒目的女子。“许久不见,不知陛下可好?”听到她的声音,他遂改了那凌绝天下的态度。走下殿。“得你之恩,如何会不好。”南婉一笑,还是那样的好看,这让跟下来的她,满不自在。“多谢公主搭救之恩。”她躬身谢她,一副女主人,贤妻的姿态。“这是你的…”“吾妻。”吾妻一词口出,真是羡煞众人啊。能让皇帝言为妻子,置身于险境中心心挂念,梦中呼喊的妻子。这女子,是何等幸福?“素闻皇后那惊为天下人之姿,今日见到,果然如此。”南婉突然有点对那夜她问他的谁更美有些羞愧,眼前这人的绝色,何人能及?“公主过奖了,公主在南诏不也是艳绝六诏,若是皇上喜欢,我可让出这中宫之主的位子。”她看着南婉随后又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咳咳”他将手卷起拳头放至嘴边轻咳了一声。南婉有些尴尬,女人之间的感觉与对话,白沐雪一眼就明白了。南婉喜欢天无痕,琥珀色眸子看他的眼神,他自己不自知,可是白沐雪看出来了。“若当时你知道朕是皇帝还会放了朕么?”他总觉得气氛有些怪,都无话可说,他总要找个话题。“还记得我当初说的话吗?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依旧如此。”南婉很机智,那时候只有她们两个人,她故意这样说的含糊不清,就是想探探白沐雪的底。“从你的信中可以看出,你比南逻更具有雄心,若你不阻止,或许南诏不仅能统五诏,还可以是天下。你,不后悔?”“既已救君,未曾悔过。”他不喜欢南婉,但是由衷的感激,还有欣赏。也许现在他也觉得,南婉和他很像,这也是南婉当初为何救他的原因。“有心无意,何须要多说。公主从远方赶来东都,我夫妻二人定当尽地主之宜。”她都改说夫妻了…虽然帝后本就是夫妻,但是拿到明面上来说。她,逾矩了。南婉望了望白沐雪,那琥珀色的眸子停留了片刻:果然,天子的女人都不简单。他不知,为何今日这两个女人的对话如此反常,似乎换了一人…晚宴款待南诏的使臣,昭明殿内灯火通明,这是用来接待重级人员而修的大殿,只次于太元殿。歌舞升平,一番酒宴赏舞,南婉坐大殿左旁之首,依次是南诏的大臣,右侧则是肃朝重臣,首座自然是天无痕与白沐雪。酒过三巡,除了两国之事未层谈及其他。“前几日南诏发来文书,你要大婚了?”他打着饱嗝,用手捂着嘴问道。他突然的一问,如同针扎在心头一般疼痛。遂点头。“是他吗?”她再次点头。他将眉头锁起,却不知身旁那人比他更加不悦。“你既然不喜,又为何要答应。”他不明白,南诏王视她为生命,只要她不愿意谁又可以强求。“我若不答应,何来这安宁?”他愣了一下,“是因为肃朝么?”他没有说是因为我么?她没有说话,那个所谓的婚约,她很讨厌,只是南诏百姓的意愿,她父王的意愿。她曾记得母妃临死时和她说过,感情是一辈子的事情,不要随意,也不要任由他人,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他是南诏公认的天才,我想,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吧。”南婉给他的回答是这样的,他疑心极重,又怎么会不知道实情。“终究都是一场政治!”他叹息一口气,他与这南诏公主竟然如此相似。“陛下与皇后又何尝不是一场政治?”南婉的话,似有意,又似无意。他只僵住,南婉的话是对的,起初这真的只是一场政治,一场利用。他不知道,白沐雪此时的手是凉的,心也是,与她的对话。他未曾察觉,字字珠玑可是有心人句句听进心中,句句锥心。“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的,一命还一命,你不亏欠朕什么了。”南婉的决定是为了他,他即使察觉不到那份情素却也知道恩情。“我说过,我救人从不需要理由。”他亦沉默,她更加,不再言语。“你若是不想那我便修书一封给南逻,或者你在中原挑一个驸马回去,你曾说过喜欢中原。中原的贵族,皇族。优秀之人你尽可以挑,入赘南诏。”她摇头笑着拒绝。“为何,难道中原人你看不上?”“因为不可能。”她只轻言了这句话。“什么不可能,只要你开口,只要中原有的朕都可以为你拿来。”好一句只要你开口,只有中原有,他都可以为她拿来。南婉抬起头,凝着那认真说话的人。她其实想说的是,最好的人就在眼前,但是已经不可能了是吗?“不必了,我已有喜欢的人,此生不能相守但若她幸福,也是好的!”说话的时候她的琥珀色眸子是盯着他二人的。她或许还想在添一句:只是我爱之人,已经有了所爱之人。“原来是这样。”他只是故作尴尬的笑。即使感情在木纳之人也该有所察觉了。就如他,在说了如此多后,他也该知道了。“既然是大婚,理应高兴才对,今日说这样多的伤情之语做什么。”她强忍着那份心思调节着气氛,她也知道身旁这人应该看出来了。天色渐晚,他今日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惆怅,总之他心里很难受,喝了不少酒。“本宫有话和你说。”自称她不常用,居元扶着皇帝先回去了,她留下来善后。两个女人间的斗争,他避开最好。“你到底想做什么?”白沐雪用那女主人的姿态问着她。“离了他,娘娘连气场都不一样了。”她不惧,悠闲的品着,长安御苑所种的马乳葡萄酿制的“凡八色,芳香酷烈,味兼醍醐”的葡萄酒。南婉不慌张,悠然自得,她便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怕。“你放心,我不会与你争他。”南婉略微一笑,看着那葡萄美酒旁的美人。因为南婉自知争不过她,也没有她那样的心胸,可以容纳她人。“因为那婚约?”怎么中原人都这样爱戳别人的心窝子?南婉并不想回答她的话,她只是想,第一个走进对方心里的人,总是幸运的人。没有得到南婉的回答,她不死心,继而问了南婉先前他曾和她提过的阁侯。“那阁侯是什么人?”她与阁侯自幼一起长大,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阁侯,阁侯喜欢她,她知道。“若按宗氏辈分,他唤我父王一声宗祖。”白沐雪心中一愣,这不是乱伦吗?按辈分那南婉是阁侯的父辈。“这样也可以吗?”这疑虑,他也曾这样问过。“你们连问话都是一样的。”她明白其中的意思,只是那小手依旧攥得紧紧的。“他与南诏宗系隔得太过远,就连旁系都还要分一支,况且又不是肃朝,哪里有这么多孔孟之道。”白沐雪于是明白,南诏就连王储都可以定女子,必然比中原要开明不少。“那你?”“我喜欢他。”他这个词很隐喻,算回答了,却给了你无限的猜想。这是说阁侯,还是他。不过白沐雪知道,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语气。她不喜欢阁侯。随后南婉又笑了笑,“喜欢与拥有是两回事,前者只需要单方面,而后者…”她再次扫了扫眼前的女子:“我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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