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让我有点惴惴不安,他这是什么意思嘛,这个东西还留着,不会是单单为了纪念,当时他被变成一条狗的日子吧。
许公子,坐在一张安乐椅上,椅子就放在这个狗窝的身边。他优哉游哉的晃着,他从来不抽烟的,今天手里拿着个红酒,却没有喝。
这个时间,其实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之后了。
这个时间,在这个地方会面,多少有点尴尬。不是别的,是我和他,都清楚彼此的特殊。
他笑着,仰着头看着天棚的吊灯:“魔术表演怎么样,赏心悦目吧?”
不错,如果当初不是他的推荐和告知,我是绝对不会花七百多块钱看那个表演的,也就,不会知道那个神奇的魔术表演,更不会知道卤六这个人。
“为什么,你不会就是为了让我赏心悦目,不会就是为了让我欣赏一场惊心动魄的表演吧?”一开始我就很奇怪,无缘无故的,他推荐我什么不好,非要让我去看一场魔术表演,当时我问其中的缘由,他不说,他只是告诉,如果我不去看,肯定会后悔一辈子,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当时,我只当是危言耸听了,也动摇过,要不要听从他的推荐。我真的去看了,其结果就是,我为了寻找个答案,会在深夜,在午夜十二点,踏着深深的黑夜到他这里探询答案。
“惊心动魄,你真的以为那就是惊心动魄?”他冷笑着,很不满意我这个措辞,摇着头。
“那是什么,这是什么魔术表演?”
他把手里的红酒轻轻洒了,浇到旁边的狗窝上,那样子很潇洒,他这是在自我潮解,他无论怎么装腔作势,他脸上红肿的伤痕,都无法掩饰他被逼无奈的窘态。
他把红酒瓶子也一并搁在狗窝上,悠哉的说:“我知道你今天肯定回来,我想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秘密?”这个秘密,恐怕是让人震惊的。
“对了,你还记得你和梦静吧。”他说这个的时候,目光是冲着那个狗窝,嘴角勒出个狠毒的弧形。“我变成一条狗了,知道吧?”
这个我怎么会忘记,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这样问了,也不知道他这是示威,还是想找回当初的屈辱。
“事出有因的。梦静也是被逼无奈,如果你不那样对方梦静,我们怎么会……”
有必要好好解释,算是寸理必争了,不等我把话都说完,许公子用力摆摆手,示意我停下。
“郑叶,你误会我了,我许公子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说的很优雅,头轻轻摇着。“邪术。我是说,那是邪术,很有意思的邪术。”
“什么意思?”我有点蒙,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许公子说:“邪术这个东西,外人会怕的,非常的惧怕,发自灵魂的怕,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因为邪术这个东西,不是人人都会遇见的。”他说着,越说越是自信,就好像他自己是个邪术大师,“可是相对于来说,我就不怕了,为什么?见怪不怪了,见得多了,我就不怕了,这次,你懂了吧?”
我懂了,我懂什么了,我懂了?
我摇头,一时半刻,我还真没弄明白他说话的逻辑。
他说:“那个魔术表演,知道为什么那么邪气吗?”
“为什么?”
“卖个关子,这样吧,你告诉我。”这个时候的他,绝对不是那种愤愤不平了,相反,有几分得意,“你觉得,蒋泰北能斗过蒋振南?”
“这个,跟我有关系吗?”
“开诚布公好了,我知道,你一直在替蒋泰北工作,你是蒋泰北那边的人,我也知道,你一直在暗中害我,我之所以有今日,也要拜你所赐啊。”许公子从安乐椅上做起来,走下来,挥舞长长的衣服袖子,“可是我不怪你,各为其主,这个也正常。我也说了,我这个人最大度,不记仇的。”
他大度,他不记仇,开什么玩笑。
“这么说,你承认了,你吃里扒外,背叛金峰了。你是在替蒋振南办事?”
“是怎么样!”他的眼睛瞪得很大,比大熊猫的眼睛还大,“我也告诉你,我不怕你身上再多个录音笔什么的,我不怕,一点也不怕。”
可惜啊,我的身上真没有什么录音笔。
早知道,算了,这个东西已经失去全部作用了。
许公子的事,蒋三早就摸清楚了。
他继续说:“蒋振南,他是什么人?他根本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那是什么?”
“那我不知道。知道了,我也不说,我也不敢说。”许公子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目光中光芒万丈,“你明白了吧,蒋振南是不可侵犯的,我替蒋振南办事,我怕什么,我有这个后台,我有什么好怕的,就那个蒋三,在蒋振南跟前,屁都不是啊。”
蒋振南是身份,我是很好奇。
问天就很魔幻了,蒋振南能差使那个怪物,足见他有着非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