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裴中将给自己做了好几道心理建设,又反复去问裴岭北,裴岭北不耐烦地点点头给裴中将整不会了。
主要是裴中将跟听不懂人话一样,一直问一直问,说了又不信,又要问。
裴中将拿起那无人机飞一样冲出去找自己的战友去了,在外头一直不回家。
裴夫人在家里沙发上摆好一个漂亮的姿势等着裴中将回家,暗爽自己怎么这么会撩,结果天色完全黑了,这人都还没回。
裴夫人狠狠踢了家里沙发一脚,心里打算等着裴中将回来踹得他重新认识一下老婆。
星期天皎皎又来裴岭北家看书了,裴岭北骄傲的跟皎皎说昨天他爸夸她是天才,他爸夸人那是少见得很,那时候裴岭北那了个物理竞赛国二都还被他爹嫌弃。
由此可以见得被裴中将夸天才是多难得了。
皎皎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儿,她觉得好像从婴儿时期起她就对这些东西很熟悉了,而且她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别人没有婴儿时期的感受,皎皎却有。
裴夫人气得要死因为昨天等了裴中将一整夜,裴中将都没有回,早上还跟裴岭北抱怨:“你爸那个死鬼出去干嘛了。”
皎皎来了,她又赶紧换上自己温柔的笑容,又是削水果,又是摆点心的,笑得沁甜。
她知道皎皎一来就是直奔书房,看书啊,学习啊,是个优秀的小姑娘。
一会儿门又被敲响了,裴夫人去开门,“望龙啊,你来找岭北啊,他在书房。”
何望龙几个周末都没约出来裴岭北,他没耐得住,不知道裴岭北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干什么事?少年宫就关着,放假还关着,这不像裴岭北啊。
何望龙身上还满是汗,熟路地走进书房,“北哥,出去玩儿呗,再不去打,沈恣成那小子都要在球场当他那土皇帝了,得意什么——”
他一顿,书房里除了裴岭北,还一个女孩儿,两个人安安静静在看书,显得他进来多格格不入一样。
裴岭北刚想拒绝,皎皎却说,“你去玩儿吧,我去球场看你打球,每次都是你陪我看。”
何望龙给裴岭北挤眉弄眼得传递信息——她谁啊。
裴岭北跟情商不高看不懂一样,都不晓得相互介绍一下。
还是皎皎主动跟他说,“你好,我是裴岭北的朋友,我叫姜锦书,锦书是云中谁寄锦书来的锦书。”
何望龙在大院里觉得特别漂亮的小姑娘一直都只有将雅,现在多了一个皎皎,皎皎说话轻声儿,没有北京味儿,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咬字清晰,像初春雪刚融。
他也有点儿不自在,“噢噢,我叫何望龙,也是北哥的朋友。”
裴岭北不动声色地穿在他们中间走,不让皎皎和何望龙并排。
皎皎学着旁边那些小姑娘一样去给裴岭北买了水,坐在旁边等。
裴岭北看着是个温文尔雅的男生,但他打球也很厉害,跳起来衣服掀上去白皮肤从里面透出来,又一层薄薄的腹肌,他穿的宽松的球衣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皎皎生疏地学着大家喊加油,荷花大队没有过这样的活动,也没有篮球场,少年们运动起来好像格外意气风发,胸前球衣的标志随着他们滚烫的呼吸一块儿起伏。
难怪他们爱打篮球呢,皎皎想着。
她头顶忽然罩上一片阴影,上次问他名字的男生在她后面突然靠近过来,拿走了她给裴岭北买好的水,毫不客气的喝了一口。
皎皎抬起头,他把水往旁边一放,又往球场上走。
皎皎听到他的队友叫他。
“恣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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