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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页(第1页)

多硬啊。别看她束的紧,有身子没身子是不一样的,肯定是怀上了。有一次,她去代销点里买针,还见麦玲子吐了呢,吐了一大摊。她没敢吭声,大闺女家咋就会吐一大摊子呢?她没敢吭声。她说是这闺女贱。在村里上学的时候,就见这闺女跟县城里来的“小先生”眉来眼去,很叫人看不惯。那“小先生”不是调走了么,就是因为她才调走的,她老缠人家,后来就更疯得不像样了……这还不算什么。接下去她便说出了那天夜里的事情,她说她在那天夜里看见麦玲子了,她说那天夜里很黑,她看见麦玲子穿着花格格衫,兜屁股裤子,一扭一扭的,搽得很香。她说她看得真真白白,清清楚楚,一点也不错就是麦玲子。她说麦玲子穿的花格格衫是红、黑、白三色的,这件衣服很俏,她不常穿,可那天夜里她特意地穿上了这件红、黑、白三色的花格格衫。大碗婶还说她看见麦玲子手腕上戴着一块亮亮的表,她肯定这块表不是麦玲子的,那是块很小很亮的表,麦玲子过去没有戴过表,她说麦玲子就戴着这块表在那座楼房的后墙根站着,还不时地看看那块表。楼上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大碗婶说那是半夜的时候,楼上很黑。渐渐地,她便看清了,那很黑的楼上开了窗子,窗子里慢慢地伸出了一个梯子,一个很黑很软的梯子。大碗婶说她连一点声音都没听见,那梯子便顺下来了。麦玲子就顺着梯子往上爬。她说这时她还是不太相信,可麦玲子爬了一半停住了,扭过头看了看身后的动静,这会她又一次证实了那是麦玲子,麦玲子就顺着梯子爬到楼里去了,神不知鬼不觉地爬进去了,谁都不知道,连罗锅来顺都瞒下了。大碗婶说罗锅来顺睡在楼下,他当然不知道。后来,她还听见楼上有叽叽喳喳的笑声,那笑声是三个人的。大碗婶说那笑声是三个人的,说是狗儿杨如意一个大床上睡了两个女人……她说这是闺女的事,是闺女看狗儿杨如意有钱硬粘上去的。她说这事看来不是一次了,肯定不是一次了。不然怎么会腰里紧呢?闺女邪,房子也邪,进那楼里会有好事么。大碗婶说有一回她还见麦玲子脱衣裳时身上戴着兜奶子用的“洋罩”。这“洋罩”是城里人才用的,麦玲子哪儿来的“洋罩”?这事肯定不是一天了。她说人到这时候不回来,怕就是回不来了。弄出身子来了还咋回来呢。那房子邪,进去就出不来了。要不就是叫人大卸八块,背出去埋了。说不定哪天狗就能在河坡里或是什么别的地方翻出一条腿来!她说这都是真的,她要说半句假话,叫她的眼珠子抠出来当尿泡踩!踩烂了再吐口唾沫,叫她下辈子当独眼驴。她还说,麦玲子这会儿要是活着,将来非给“老杠”抱回个外孙不可……河娃说:“大碗婶净是王八编笊篱,胡扯!”他说根本不是这回事。那天夜里一点也不黑,大月明儿地,满天星星,啥都看得清清亮亮的。他说他半夜里起来尿尿,刚出来时还迷迷糊糊的,凉风一吹就醒了,夜特别静,蛐蛐叫得很响,月光照在地上,连人影儿都映出来了。他漫无目的地四下看了看,一眼就瞅见那楼房后面有人。他说他看到的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两个人都在黑影儿里站着,一个高些,一个稍低些,高的是男人,低的是女人。那女人看后背像是麦玲子。他说麦玲子穿的根本不是花格格衫,是那种带条条的混纺衫,竖条条,看得可清了。那男的也不是杨如意,杨如意没那人高,绝对不是杨如意,再说也没见杨如意回来。他说他曾在场里见过那人,也是和麦玲子站在一起,只是离得远,没看清脸儿。前一段不是有个县城里来的卖衣服的小伙么,说不定就是那个卖衣服的小伙儿。那小伙穿得很洋气,头抿得狗舔了似的。那天他在代销点门前晃来晃去,跟麦玲子说了很长时间的话。看着就像他。他说麦玲子没戴表,是那个高个男人戴着块表。那男人的手一晃一晃的,他就看见那男人戴着表。他说他看见那男人上前拉麦玲子,麦玲子不让他拉,胳膊甩了一下。他看得清清的,麦玲子的胳膊甩了一下,后来那男人又去拉她,麦玲子的胳膊又甩了一下,那手腕很白的,根本没戴表。那男人不动了,两人就站着叽叽咕咕地说话,说了很长时间……他说根本就没有看见梯子,哪会有梯子呢。月亮照着,楼上亮亮的,一扇一扇的玻璃都看得很清楚,没有人,也没有梯子。那么高,怎么会爬上去呢?他说,要有啥事也是那男的强逼麦玲子干的。是那男的骗了麦玲子。那男人是大高个,要动起手来,麦玲子是斗不过那男人的。说不定是拿着刀子逼着麦玲子,麦玲子害怕了才跟他走的……他说麦玲子就是进了那所楼房,也不是那天晚上去的。再说好事儿占便宜事儿不能都让杨如意那狗儿得了,他也是人,他不相信他就有那么大的本事……林娃说:“河娃准是看错屁了!”那天夜里他也起来尿了。河娃先起来尿,然后他又起来尿,也就是错那么一会儿工夫,两人看的不一样。河娃一准是看错了。他说,那天夜里大月明儿不假,满天星星不假,可……就、就、就是没有人,那楼后面根本就没看见人。男人女人都没看见。倒、倒、倒有个梯子。梯子靠墙放着,黑梯子,好像是铁条焊的,长长的竖在地上,就是梯子。一坎台、一坎台都看见了么。他一点也不迷糊。他说人没看见,影儿倒看见了,那不是楼后边,是楼南头,楼房南头有人影儿,黑黑的人影儿,是两个人抱在一起的,他还听见他们“吧叽、吧叽”在“啃”呢。他说那女的准是麦玲子。男的就不知道是谁了。他没看见人,他看见的是影儿,一对人影儿,抱得很紧,比绳捆得还紧。那影儿一晃一晃的,两头并着。看动静那男的年龄不会小了,怕也有三十七八、四十上下了。就跟他的年龄差不多。他说前些日子还见麦玲子出来挑水,腰儿细细的,风摆柳似的一扭一扭,那水桶也跟着一悠一悠的,他怎么就没看出来腰里紧呢?他说那天夜里他看见的影儿不是带格格的,也不是带条条的。他见麦玲子穿过花格格衫,也见麦玲子穿过带条条的混纺衫,不过那天晚上穿的不是这两件衣裳。她穿的是小碎花儿蓝底的上衣,那影儿是花的,看得很清楚。他说,后来人影儿不见了。他听到了脚步声,那脚步声一东一西地去了。往东的是男人,脚步重些;往西的是女人,脚步轻些……他说不知道那男人是谁。可这是两厢情愿的事,也怪不得谁。也许是两人私奔了;也许是两人一块自尽了;也许是两人一块进那楼房里去了。他说他看见那梯子一直在那儿竖着,就是没见人爬上去。那梯子在那竖着,肯定是干什么用的,兴许是有人上去了,又下来了。也难说。他说他后来就回屋睡了,一觉睡到大天明。早上起来尿尿,却又看见楼后什么也没有,那架梯子肯定是被人偷偷地搬走了……独根娘说:“麦玲子不会有这些花花事儿。”她说这闺女自小没娘,性子刚烈。做事说初一就是初一,说十五就是十五,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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