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着吐沫,大口喘息着,两条腿开的更野,看吧,我就是这样的骚货,狗操的骚货。
一钱不值的黄花闺女。
郭局勐的把我翻了过来,呵斥道:“跪着!”
我一阵嵴背麻,乖乖把大屁股对着车门外的镜头举着,匍匐在郭局的裆下,郭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九尾鞭,对着我的屁股便抽打了起来,“骚逼,没开苞,就让人把屁眼通了解馋,是个男人就能撩开干你。处逼还得给公狗留着!你说你贱不贱?!”
“嗯嗯。安安~”
我忍不住呻吟起来,主人把摄像机递给郭局,解开库门,对着我高举的屁股,一插到底。
随着主人的律动,我控制不住的仰头嚎叫,郭局一手执相机,一手狠命揉搓着我的奶子。
约一根烟的功夫,主人僵直了下身子,一股子浆汁直灌入屁眼。
主人拔出鸡巴,收回拉上拉链,开门车,衣服头丝毫不乱,像小了次解,我的衣服早就扒光,双腿撇着,奶头挺立,下体一片狼藉。
三人都泄了一场,郭局把鸡巴从他的裤子里掏出来,把我的头按过来,让我叼着伺候,便不再理我,转过头去和主人说话。
“哎,这些圈养的货玩透了也就这些,光着屁股,让干嘛干嘛,说带哪遛就带哪,也没太大意思了,我听说过野货吗?”
。
“呵呵,你这是饱暖思淫欲啊,郭局,这样的女大学生,学校里到哪不是众星捧月?也就是在咱们这,给调熟干服了。”
主人的口气微微有些得意,“野货不干净啊”
“嗨,你还去饭店吃饭,公共厕所撒尿呢,哪那么多病啊。你知道亮逼陈吧?前两天捡了个野货,劲儿可大了。”
“哦?呵呵,我听说过他,一个混子,文不成武不就,成天弄一些老娘们儿。跟小白脸似的,也不知道是谁玩谁?”
主人的口气又不屑又酸,隔着老远就闻着了。
“这回又是哪个半老徐娘啊?“哈哈。这次亮逼陈可得着了,是xx大学的学生,自己骚玩露出,真空穿着风衣,大晚上还带着墨镜,亮逼陈一眼就看出来不对劲儿,跟了一阵子,一举拿下,就地正法了,玩母狗就这点好,省开房费。”
我听着耳红心热,还有这种女生,心里更加放荡自如,一路听着郭局说着亮逼陈的光荣事迹,喝了两瓶矿泉水,尿意渐浓。
“主人,我,我想撒尿。”
我已经很早不被允许说“小便”
“上厕所”
这类文明用语了。
“那我停到前面,下来尿吧。”
这时候车子已经开到了近郊,不远处,就是一片西瓜地,偶尔农户开着小拖拉机轰轰隆隆的开过来,主人把车靠边停在一个t字路口,我裹好风衣,低着头下车了,郭局好事的也下来了,他和主人一人点了一根烟,靠着车把我虚围了一下,我头也没抬,叉开两只脚,像母马一样,淅淅沥沥的尿起来,尿溅在土地上,砸起泥花儿来。
郭局用手里的烟盒撩起我的风衣,看着尿液从光秃秃的穴里泄出来,上面就是一对坠着的奶子,口里喊了一声“操~”
眼看着我尿完,又抖了抖屁股,把尿液抖下去,哈哈大笑,“真他妈和母畜一样。”
回到车上,又拉着我亲嘴摸奶,浪了一回。
我的逼一直湿着,但是显然两个男人性致缺缺,宁可议论着亮逼陈的艳遇意淫,女人是一本书,全打开了,男人就没兴趣了。
亮逼陈,是主人他们圈子里另类的一个存在,这个调教圈基本上非富即贵,饱暖思淫欲嘛,这些人有钱有闲有情趣,这三个条件往往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主人一方面用自己的财富堆起来的气派勾引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一方面又以不在婊子上砸钱买春为原则,扭曲的骄傲着。
他看不上老郭这种花钱砸的,或者灌药的,觉得失了身份情趣,但是像亮逼陈这种纯底层屌丝真的靠技术玩女人的,他又觉得“他也配?”。
亮逼陈无业,三本大学毕业,靠女人养,但是属于软饭硬吃,他的女人们都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唯一,但是也甘之如饴,被他调教的服服帖帖,很多圈里人佩服,主人嗤之以鼻,伺候那些+的中年妇女,跟当鸭子有什么区别。
这次亮逼陈偏偏玩了个大学生,也难怪主人酸水直冒。
为了方便叙述,下面就用亮逼陈的口气说说他这段艳遇了。
我早就注意到前面那个姑娘不对劲儿了,我喜欢在傍晚的时候再河滨路上遛弯,这里离xx大学很近,夏天姑娘们穿的十分养眼,我在暗,她们在明,可以尽情用眼睛扒光她们的衣服,然后想象她们跪在我脚边,噘着屁股让我操,这个姑娘一开始我就现不对劲儿,她穿着风衣,还带着一个夸张的浅色墨镜,似乎很怕人认出来,走路的步调也不一致,一会快一会慢,似乎没什么目的地,但是每次必逛到天黑,我看了太多东京热,很难不做联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