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趁着把老幺哄的晕头转向的时候落荒而逃。
跑出楼下见老幺没有喝止她或许追上来,她才停下来。
这时,沈安安脸上展现出一个得逞的笑。
一把将撇在腰上的那根在她童年留下浓墨重彩记忆的竹条掏出来。
她对着被自己偷偷顺出来的那根竹条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
“这回栽到我手里了吧,这一次,我将会千倍万倍的将我遭受的痛苦还给你,哼!”
竹条:……
我看你是忘记童年你心高气傲,让我回忆回忆你是生死难料!
报复!
妥妥的报复!
你娃子小时候可没有一顿白挨的。
比如打开老幺手机的飞行模式,从楼上丢下去;
拿着她早逝爸的牌位学别人打乒乓球;
小学二年级拉着她前桌的毛衣的线头,最后让人小男孩放学哭着穿一个坎肩背心回家;
在公园里抓一条绿色滑溜溜的蛇放在盒子里当礼物送给老幺;
趁老六睡着,把老六的狗毛全部剪了一遍。
还把剪下来的狗毛塞进老幺衣服夹层里,美其名曰给老幺做狗毛绒服。
气得顶着秃头的老六食量大大的消减,一天只炫两盆饭……。
无助的竹条最后只能沉默地,孤零零地矗立在垃圾堆最高处。
任由裹挟着臭味的风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身体。
而沈安安看着无声站立在垃圾桶上的竹条,心头舒爽。
多年被痛吻屁股蛋子的仇恨在此刻终于大仇得报,烟消云散!
大仇得报,还没高兴几分钟,沈安安脑海里就浮现出那三四波手下败将上门告状那副丑陋的嘴脸。
沈安安忍不住将拳头握得邦硬。
随后单手摩挲着下巴冥思苦想一会儿,似乎想到什么,清眸闪过一丝期待。
“看来之前还是过于留情了,嘿嘿嘿,想要他们服服帖帖,那就只有一个原则。
“那就是——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之后,沈安安带着布卓三人开始偷偷摸摸地浪迹在各个学校,挑衅各个心底还不服气的刺儿头。
在一个月内,沈安安流着真诚忏悔的眼泪将学校周围一片的刺头都挑衅切磋一遍。
只要是不服气的刺头就多揍几次,如此重复,揍到服气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