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oo年月日裕子一点不慌,她气定神闲地说,我要想走,没有我逃不掉的,了不起这家酒店被叮叮当当打得稀巴烂,如果真是这样,你也不好向上峰交代吧。
再说了,现在你们两个的命在我手上,你嘴硬有什么好处呢?杨静有点恼火地看了我一眼,对裕子说,你以为这里是越南吗?这里的特警可不是吃素的,子弹不长眼,你要敢乱来,我保证你活着走不出去。
我心里十分郁闷,因为我知道杨静之前受过的都是特战训练,奉行的是战斗到最后一刻的一根筋精神。
如果不出意料,她应该没有被培训过专业应对谈判和心理战,而这些是裕子这样的人驾轻就熟的。
更糟糕的是,因为我之前的不慎,导致杨静现在投鼠忌器,左右为难。
裕子干脆坐到床边上,翘着二郎腿说,中国有句古话,叫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敢来,就肯定是不怕的了。
她示意了一下阮青,阮青枪收起来,把我解开,撕掉胶带,让我恢复了自由。
裕子说怎么样,我很坦诚吧,现在你们俩一起上,我和阮青肯定不是对手,所以我只是想表达我的诚意,更何况我们四个人是友非敌,何苦要打打杀杀,我们不妨坐下来开诚布公地聊一聊,也许可以交个朋友呢。
杨静的表情也缓和下来,她弯腰捡起枪说,怎么聊呢。
裕子看了看窗外说,我住的酒店楼下有家不错的饭店,我们何不去一起吃顿饭,边吃边聊呢。
大庭广众之下,总是足够安全了吧。
杨静有点厌恶地看着她俩说,我不去,我要回去了。
裕子也不生气,微笑着说,你不去我就叫周一和我们俩去了啊。
杨静有点赌气地看着我,我拉了她一下手说,吃个饭而已,吃完了再商量下一步,杨静没吭声,说行李带在身边吧,这边我先退房了,不然过两点又多算半天的钱。
裕子住的是这个县城最高档的酒店,依山而建,环境非常幽雅,从三楼出去的平台直接把半山腰圈进来了,彷佛是个天然的大型观景平台,靠山的半圆就是这家饭店,包房里也有阳台,可以凭栏观景,中越边境和半个县城都可以尽收眼底。
不足之处是包房的私密性不行,本来就是天然竹子和木头搭建的,四处走风漏气,杨静有点担心,裕子的微笑略微有点揶揄的感觉,说美女你不是干特工这行的吧,不必要的警惕反而暴露你的反常。
裕子把菜单给阮青和我,让我俩点,她自己叫来服务员要点茅台,服务员小哥有点为难地说刚好酒店没有了,但最近的市来回也半个小时。
裕子拿出一张卡交给阮青说,麻烦你辛苦趟,跟着小哥哥骑摩托车去买一下,又摸出一张一百块塞给服务员说这个算跑腿钱。
杨静也轻蔑地笑了笑,反唇相讥说在一个小破饭店摆谱,生怕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你这也不像是正派特工的作派啊。
裕子温和地微笑了下,说我不是摆谱,我本来就是日本人,消费高一点无所谓,至于茅台么,是我最喜欢的中国白酒,既然今天有幸和两位前辈共饮,我当然是竭尽全力咯。
阮青离开后,杨静冷峻地看着我俩说,这个阮青来路不明不能留,裕子沉吟了一下说,你应该注意到的,她并不是专业的,我也点点头说,持枪的姿势至少说明她以前没碰过枪。
杨静说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装的,裕子说很多下意识的动作是骗不了人的。
杨静哼了一声,越是这样越是危险,哪天给人抓住,不用动刑就全交代了,不要说周一,你裕子也死在她手上。
裕子想了想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你们谈个条件,阮青我可以不要,随便你们怎么处置。
杨静抢白说,这个没有条件可谈的,你要是保阮青,等于和我们为敌。
我打圆场说先听裕子说说她的意思。
裕子甜甜地笑了,说你是担心我抢你的男朋友吗?你想错了,我只是想帮你们做事而已,当然,我要拿钱的,所以我是毛遂自荐,有什么地方你们需要人的,可以找我。
杨静说,我怎么知道你不会为了利益出卖我们。
裕子说我最多算个职业杀手,我没兴趣介入你们的行动,更不会了解你们的计划。
你只要告诉我什么时间点,把什么人干掉就可以了。
你们通过我下手,岂不是比自己动手要安全得多了吗?像今天这样的,如果你们挂彩落到越南警方手里,会是什么后果?杨静没有说什么,裕子看着我说,要么看在你曾经救过我一次的份儿上,单免费?你们可以尝试下,就知道我绝对物所值。
杨静看了我一眼,对裕子说,这事我做不了主,你问这位帅哥吧。
我说那我想想啊。
裕子有点得意地说,我早看出来你是个女军人了,恐怕还是现役的吧。
你的仪容姿态很军队化,再说了,我去观察过你在树林里的伏击点选择,看到你在完成任务后捡走弹壳和打扫现场,包括你在狙击时候的各种出手。
你是个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军人,但绝不是特工。
裕子说,我知道你们俩的身份,也知道周一的双重身份,不过呢我没有什么动机去举报他,除非你们要追着杀我,你们说对吧。
再说了,你们的政策不也是要搞统战嘛,我属于你们可以争取和团结的力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