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都能想到打字的时候景在野似笑非笑的表情。
紧接着又是两条消息。
景在野:[不要熬夜。]
景在野:[晚安。]
……
晚上温灼若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
她梦见景在野蹲在一辆黑色大?g的车顶上,身边放着望不见尽头的麻袋,里面?全是美钞,他为难地皱起眉,说:“怎么还有这么多?”
“……”
接着视线往下。
她正把一沓签收单按在车门上,签到笔尖冒烟,手?酸到抖,眼里是对金钱的恐惧:“怎么还没签完啊?”
“……”
景在野就?看着她笑:“温灼若,你能不能再多花点。”
……
“温灼若,你能不能再多花点。”
温灼若早上醒来,耳边还仿佛还回荡着这个?声音,她活动了下手?腕,如同真的签了一晚上的签收单,隐隐酸痛。
她懵了好几?分钟才?爬下床。
这个?梦实在是太诡异了,又很真实。
直到进了观测室之后,温灼若才?把脑子里魔性的画面?给甩干净,卷起袖子认真干活。
待在天?文台学习的日子三点一线。
流逝飞快。
有时仿佛坐下来打了几?个?字,起身打水天?就?黑了个?彻底。
休息的时候。
温灼若最?常和任茵茵去的是海滩。
和市沿海的这一片海滩很漂亮,细细的白沙,踩着散步很舒服。
她们去了好几?次,也尽量避开人流,在黄昏时分去看海。
温灼若想到莫遇此前发的朋友圈,还特意拍了一张沙滩照发给她。
后来莫遇在电话里嗷嗷乱哭,拿再也不吃最?爱的草莓发毒誓。
声称搞完手?上的任务之后一定要过?来好好度个?假。
温灼若论文需要的数据,在留在天?文台的最?后几?天?也悉数整理完毕。
她毕业没问题,可刊多不压身,她下定决心要在这条路的道路上走下去,就?需要一直学习,不断发论文。
半月之后,温灼若回到了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