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回到病床托腮沉思着,似乎是在为去路而担忧。万屋街巷被毁,飒前辈的本丸并不安全,现世也是危机四伏,安全的地方,大概只有港区的锅炉房和恋人的怀抱了吧。而此时,和泉守的嘴角勾起了自信的弧度,不同于往日的理智油然而生,他走上前:“不妨听听我的建议吧?我去与前审神者交涉,向时之组织申请移居去樱见巫女的神社。她只是个新联合政府用于束缚宗教的空壳,从不接受时之组织的任务,大概只是名义上的审神者职务吧。况且空旷地带很多,在神社这样的风水宝地又有助于灵力的回复,飒麾下的刀剑们都能得到很好的提升。”听到这番话,她怔怔地愣在原地,“那我呢?”“去你真正向往的地方(港区)。”他轻轻抵住她的肩,附在耳边低语,“毕竟,你已经没有去冒风险接触刀剑的必要了。”也就是说,要与他解除灵力关系,重获自由了吗?她并未质疑,只是挺直了背,似懂非懂地握住了他的手……a极力拒绝——进入<死生契阔>结局b听从决定——进入【ne最后的旗舰】【ne最后的旗舰】和泉守所言的确在理,而她早已不再是与他绑在一根线上的浮萍,没必要白费口舌去分析利弊了。为了达到一个目的不惧使用最恶劣的手段,是和泉守的行事风格,这份顽固塑造了他坚定不移的形象,也束缚了他的思想。她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尽管那个人正在温柔地梦呓着为自己指明方向)。说实话,那份成为舰娘的邀约已勾走了她的心魂。她真正向往的地方,是港区。和泉守是个精明的人,自然是察觉到了她孱弱的余寿与对舰娘的憧憬,便以“已经没必要冒风险接触刀剑了”的理由与她解除灵力连接关系。在联系到和泉守兼定的前审神者后,她将松风与和泉守重新托付给少年,没有任何疑虑,他微笑着将电磁力环于手指,绘出金色的烟火,“大姐姐也要加油喔。”在那之后,她如释重负地回到港区,她与旧友交好,理所应当地获得了轻巡大淀的力量,常以临时指挥官的身份打理舰队的事物,也再未受到那日所见的黑衣舰娘或梦魇的威胁。岁末,新年的钟声还未敲响,刺耳的警笛声便响彻港区。驻守的炮台机械地扬起火焰,灼热的黑色倩影融入滚烫的海浪中,被深渊中腾起的异常碾压成细碎的粉末。港区虽被黑雾缠绕,但资源依然充盈,香那亲自奔赴战场,以“最后的旗舰”身份,进行多方位支援。接着,于苍穹之上再一次闪现出黑衣的舰娘,调笑着勾着手指将符咒唱响,一架架舰载机鱼贯而出,将使用刀剑的黑影投掷在樱见神社的土地上。樱见神社的守备军与使用电磁力的审神者本丸的刀剑集结于此,那定是一场苦战。“卡内桑,金色的御守很漂亮呢。”“这个啊,是港区研发的补助品,是某个坚守到最后一刻的家伙送我的。”“喂,你们俩,集中精神一点!不然我调动灵力会很费劲的,啊?!”年幼的审神者在训话时,忽然,一只巨大的老虎叼住了他的帽子,试探着嗅了嗅,又吐了出来。“喂,老飒,管管你家退的老虎啊!”结局评价:熟知舰队的优等生成为了新联合舰队的旗舰,刀剑们也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在表象上是最好的选择。然而,这充其量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稳,问题的根源并没有被找到。安落:我完全不知道你没被凭依也能看到刀剑啦,但我相信依靠我们的能力守护人工岛不成问题。加州清光&陆奥守吉行:没啥能说的了,这条线咱俩只剩本体刀剑出场了。天降与幼驯染都敌不过剧情杀。樱见巫女:天知道这是谁出的馊主意,我阻止时间溯行军在现世中现形、维护人工岛上下层平衡、抑制妄图剥夺我灵力的黑暗面……☆、87倘若她还是那个一心为舰的优等生,那份成为舰娘的邀约定会成为击碎心窗的鹅卵石。但与刀剑相处后,她意识到,自己真正向往的地方,不是安全的港区,而是没有战火的日常。在这段不长不短的相处时间里,她已对和泉守兼定做出了大体的判断。为了达到一个目的不惧使用最恶劣的手段,是他的行事风格,这份顽固塑造了他坚定不移的形象,也束缚了他的思想。即便如此,那份潜藏于心底的柔波,也会如池中月影,悄然浮动她的心弦。她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那是个固执的人,身仍存,心却沉溺于旧日的苦涩。可是那个假寐的人正梦呓着为自己指明方向——港区,那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安全的地方。既然如此,听从他的指引,陷入真正的沉睡也没关系吧……她有一种隐隐的预感,不明朗地表示出来,就会错过绝佳的时机。因此——她并未质疑他的决定,只是挺直了背,似懂非懂地握住了他的手。像是停立在水面的蜻蜓,随时做好了蓄力一搏的准备。抬眼深望着这桀骜不驯的打刀男士,将灵力集中于手心,丝丝入微的电流般的痛痒感在指尖扩散,口中喃喃道着往昔难遇的话语:“你眼里的那片碧蓝之海,很绮丽呢。”于是,在那片碧蓝之海泛起柔波时,在因疑虑而迟疑的心情充盈那觉悟的瞬间,她以超过半数的灵力相挽,遏制了供给关系的解除。这只手还紧扣着与对方灵力的连接之处,另一只手的手腕迅速回扳揽住他的腰腹,像攀住石柱不肯放松的狡黠的猫,和泉守没有反抗,她拽着他向病房外走去,轻微地带上门,以沉稳的语调说道:“前辈,祝你早日康复。”这奇怪的举动并不是有预谋的,她在对方大意疏忽时,加固了灵力的输出,付丧神便不能单方面宣布解除关系。她的灵力虽然微不足道,却有强烈的贯穿力与持久性,这是樱见巫女与飒前辈共同的见解。她发动灵力时,在长曾祢虎彻的眼中看到了他的过往。而刚才安落的影像也解决了她的疑虑,她断言自己的视力波动与灵力有关。经由此计,她也有了勇气去下这胡闹般地赌注——为了更加了解他的过去。“强行租借消极避世者的房屋,会遭人厌恶的,至少要去征求一下巫女小姐的意见吧。”她以这样单薄无力的语言,掩饰着自己这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过激之举,将和泉守“气急败坏”地关切话语抛在脑后,灵力的流失使她的听力大打折扣,她索性加快步伐,把他甩在身后,用奔跑来掩盖那越发急促的呼吸。消耗越多所承负担便越大,乱来一通的恶果很快显现出来。返回住宅后,注水气球般的酸胀感在血液中涌动,头重脚轻,不适感侵染了她的身体,爬回三楼的卧室,靠在坐垫上试图平稳气息的流速。过了一会儿,和泉守提着抹着粉末的全自动清洁器的圆盘,脱下羽织,仅留内着,怒气冲冲地赶了过来,粉末散落一地,药粉的苦涩气味将她的心神勾了回来。“告诉我理由!”和泉守强压着愤怒的情绪,但清洁圆盘上还是出现了细小的裂痕。“理由嘛,大概是药粉太多,全自动清洁器累了吧。”她也在掩饰着虚弱的体力,以食指点了点床架,示意他坐下,想先让他冷静下来。和泉守拗不过她,只得倚床而坐,握紧她冰凉的手,“为什么不解除灵力关系?你不是厌倦我到极点了嘛!”在这声埋怨的背后,她感受到指尖交汇的温度,便认真地将话语以心灵意念的方式传递:「我并不讨厌你哦,你那样的态度,是对枪与舰的不安吧。你知晓我的一切,而我对你一无所知,这样不是很不公平吗?我对你并非任何意义上的相信,这并不影响我想尝试去信任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