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无法想象,没有取回灵力,仅仅以她的这份燃烧自己的热情,能够支撑几分(维持这本丸多久)呢?”乱藤四郎面露难色,他在犹豫是否将她的状况表述出来。“只要她还有这份想要守护本丸(家)的心情在,我的努力就不会停止。”“可这孩子似乎有些雏鸟情节呢。”“就像她当时与我们的关系,完全一样嘛。这样的话,也证明了岁月并没有改变她的本心。”加州清光与乱藤四郎并不了解她这些年的遭遇,也正如她不知晓他的困愤来由,两边都在奋力地推测着彼此,事情却没有任何进展。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份为同伴着想的心态是值得褒奖的。乱藤四郎敲了敲他的背,郑重地将那枚银质金属胸针呈递给加州清光,“去做些什么吧,伤员可不只一位。人类的身姿,比我们想象中脆弱得多。”接过那枚带着温度的胸针,他获得了动力,将它紧握于手心,时光的齿轮再一次转动。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日服清光开极化啦w先把开篇放出来☆、66攻略的界定条件暧昧不清:【犹豫着寻找真相时,不妨试着相信那个不坦率的他吧。】加州清光与年幼的香那有过一个约定,所以在两条线内他都暗中守护着香那,唯一的区别是这份执着始终隐藏或是被察觉。香那为什么只有那场战争及之后的记忆?童年、学堂、参加战斗的原因毫无印象,清光线在于一点点发现那被遗忘的真实,时之组织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成为尽职尽责的审神者后,内部宣称“时之政府”又是怎样一回事?大规模化的本丸工作颇为棘手,毅然出走的土佐名刀,加入本丸的“时之政府”的特派员工的打击碾压,审神者一定要有自我防卫的能力吗?飒前辈的样子好奇怪……是叫做凭依吗?暴走的刀剑男士南泉一文字,由谁来平定,明明都是一样的刀,召唤来的并非清光相识的那一振大和守安定吗?本条线路中,各个助攻的表现都有各自的原因,飒前辈(的凭依)比较中肯,樱见巫女比较偏激,与陆线反差极大的安落,对于结局都有一定的导向,请理智判断。在最终的选项里,是选择私心还是顾全大局……☆、67“必须,快一点回到她身边啊。”紧握着掌心中那枚镀银金属胸针,引入时间缝隙的加州清光凭借着渺远的记忆寻找着少女的足迹,内番服的下摆有些碍事儿。没有罗盘的指引,仅凭那份一息尚存的缘之线,在抵达时光通路的尽头前,冒失地坠入了某件影响着她的故(旧)事中。沙石掺杂的路上,行驶着一辆颠簸赶路的装甲车,山路的两侧是萧条的荒林。看着这不可思议的场景,加州清光被这时光的回力直撞而去,在那辆装甲车驶到面前的那一刻,以急冲之势化干戈为玉帛,那枚胸针也在撞击中不翼而飞。下一刻,站在拥挤装甲车内壁的少年草草整顿了情绪。与其说他意志力坚定,不如说在撞击到装甲车粗糙表面的那一瞬间,作为付丧神的魂魄便被冰冷的触感吸入了装甲车内,然后重新构建了新的躯壳,他正惊讶于自己的衣着转变为便于战斗的洋服,那振并未携带的打刀也莫名其妙地刀刃向上插于腰带,观察环境时,右脚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湿漉漉的纸箱,车内传来了仓促地脚步声。他半蹲着藏在桌子后,屏住呼吸,贴着墙壁,感受着越发接近的脚步声。少女俯下身,扫视着纸箱附近的光景。在视角变更的某一霎,二者的目光发生了对接,他不由得一惊,额角冒了些虚寒。他清晰地看到她的眼眸中映射的那片虚无,就这样僵持了几秒,她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扬起了微笑的弧度,“看来没有跑到这边呢。”「无法看到我吗?也好。」能够看到的话,也无法以曾经的关系相认,而以他对于她幼时的了解,她大概会直接吓到四肢抽搐、栽倒在纸箱旁吧。“春天到了呢。小蜗,只要更加努力的治疗,我们就能早些回家啦。”透明鱼缸里,卧着一只蜗牛,它缓慢的蠕动着,啃食着鱼缸壁上的青苔,它是少女从上一个补给站在被雨淋湿的物资盒上发现的,她每天都给它投放注了水的干菜叶,并和它说着傻话。这是加州清光从椅子上那一小包乘着干菜叶的塑料保鲜袋和半支悬着透明液体的针筒里推测出来的结果。“香那,快准备一下,有个紧急case。”沉稳的成熟女性的声音从远处的手术室传来。“好的,凉子前辈~。”少女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招着手,用活力满满的声音回应着。少女听从着被称为“凉子前辈”的指示,套上了反复利用的白手套,戴上了一次性口罩,麻利地准备着治疗器材(手术工具)。口中呢喃自语着:“止血钳、纱布、甲醚准备完毕,一切就绪,前辈,我会加油的。”她全副武装,信心百倍地前往战场。少女的步幅很轻,速度也很慢,他跟随得很顺利。进入了秘密的诊疗室,那是一座蜂窝型的密闭内室,并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便是那位于天花板上的三个强光射灯,它们掌握了一切的命运,人说话的声音也会在关上门的瞬间永久地迷失在屋子内。进入诊疗室后,居于正中的治疗床吸引了他的注意。加州清光仔细地端详着伤员,他的身体被合金的链条束缚在倾斜了六十度的治疗床上,手上系着抑制的红线,与人类和核漫物都有些差别,似乎是被核侵蚀了,他痛苦地嚎叫着。而少女完全无法察觉到伤员的异常。她用毛巾擦拭了“伤员”额角间倾泻而下的细密的汗珠,“病人先生,请振作一点儿,治疗后就会感觉好些了。”少女用沾染了甲醚的六层纱布捂住了“伤员”的口鼻,手指顺着它头部的方向旋转着,看着它焦躁不安的情绪平静下来,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手指停止按压之时,那周身泛着紫黑色气息的“人类”搏命挣扎着,缓缓闭上了瞪得浑圆的眼睛。少女与往常一样,安心的打开诊疗室的门,向外呼喊道:“前辈,请进来!”介于人类与核漫物之间的“伤员”顺着倾斜的治疗床,这一遭,使束缚的红线产生了裂痕,它的手掌挠着地,这便是被泄露的不可控的核资源沾染后的异变吧!核化的“伤员”没有气息,手指再一次撑地,仿佛卧着个鸡蛋,匍匐着半截身体,触及的地方被黑雾笼罩,向少女爬去……在短暂的时间与狭小的空间内,加州清光迅速做出了“拔刀并不利于作战”的判断,但不做点什么缓解一下状况,那东西势必会威胁到少女的安危。“嗒——”划破天际的爆鸣声,引得少女回头张望,平躺在地的“伤员”,手指蜷缩成一团,一副被针穿刺后的惨状。加州清光的感觉也并不好,像是陷进了一滩烂泥,踩在这变异的泡沫上,那东西的爪掌也在高跟靴的碾压渗透下溶解了。“今天的手术很简单,你就不需要旁观了,去照顾别的伤员吧。那儿湿气重,别忘了戴护目镜哦。”被称为凉子的女性将铁质球棒横在门口,嘴角勾起了自信的弧度,冷静地将少女请出诊疗室,加州清光也趁着话语的间隙追着少女的脚步。绝大多数伤势稳定的“伤员”关在装甲车中部的狭小房间。幽紫色的光芒将绝望的死寂传达,空气中演奏着浓重的血腥味儿与刺鼻的酒精交织的乐章,这里的气氛与诊疗室或是休息的空挡完全不同,冷若冰窖。“有需要的话,就按铃叫我。”瘦削的少女,为了节省一点空间,蜷缩出一定的弧度后将后背贴在与承重墙类似的车壁上。少女戴上了厚厚的护目镜,搓着手呼出热气,刚刚随口而出的热气凝结在镜片上,栓在手臂上的白线剧烈地晃动着,紧接着,挂在胸前的铃铛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