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赢得掌声无数,其他人终于肯放过他们。
周青青感觉还好,她关切地看着时信厚,他不怎么喝白酒的,“你怎么样?胃难受吗?”
时信厚轻轻摇头,他脸色发白,看表情不像是没事儿,从薄唇里尽力清楚说出两个字,“可以。”
吃饱喝足,转下场。
周青青想要提前走,时信厚问她,“地方是你定的,你不去让我带他们过去?”
“彤彤和土土在家,他们……”周青青趁着旁边没人,小声和他说话。
时信厚应该是有点喝多了,他弓着脊背,侧头认真听,“不是让刘姐过去了吗?”
“彤彤和土土不习惯陌生人在家,他们要等我回去才肯睡。”周青青想,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时信厚应该不会再为难她了吧,“我把你们送过去,我能提前走吗?”
时信厚站得晃晃悠悠,他拿出手机打电话,周青青想他可能是要叫李敬同来替自己,谁知道他张口说,“刘姐,孩子睡了吗?”
周青青瞪眼睛,有人过来,她虚虚地压着时信厚的手臂提醒他。
时信厚以为她是不让自己说话,换了只手,“已经睡了?好,没其他事儿。”
有人过来八卦地问,“信厚你不是还没结婚,怎么关心起孩子睡了没有?”
时信厚笑着说,“是周助理的孩子。”
其他人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是想到了又似乎是意外,“这我就看不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没人会拒绝桃色新闻,就算是不怎么熟悉的人。
时信厚热烘烘的手臂搭在周青青的肩膀上,他似醉似醒的耍无赖,“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别人听这话语暧昧,识趣地笑,识趣地把空间让给他们,“不用开这么多车,咱们挤挤拼车算了。你们车在前面,我让司机跟在后面。”
“可以。”时信厚搭在周青青肩膀上的手,随着转身走路,落在周青青腰上。
周青青觉得难受,她抓住他的手要甩开,又感觉他滚烫的气息,就听他说,“老胡在看着,他惦记你一晚上了,除非你想顺了他的意。”
“恶心。”周青青想想老胡黏在自己脸上的表情,真情吐露。
时信厚哈哈笑,“他以后不会再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