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一次,也没事的。”朱清洲连忙说。
“也是,那快过来,坐在这里。”魑拉着朱清洲走,“我等你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好地方。”
那是一丛灌木后,顾子云家后面是一大片杨树林,再后面是村里人种菜辟开的地。
魑找的地方恰好可以看到顾子云房间的窗和一角书桌。
朱清洲往里看,瞧见了还伏在桌上认真读书的顾子云。
“看见了吧,这个位置是不是绝佳!”魑骄傲道。
“位置是好,可是去认识子云哥不就好了,这样……”朱清洲看着有些鬼鬼祟祟的自己和魑,“是不是有点奇怪。”
“呃……我也想啊!”魑摊开手,“可是他看不见我啊,在你来之前我试了好多次,顾子云一次都没看见我,哦,他是叫这个名字吧。”
“这样啊……”朱清洲感觉这问题实在太难。
“也许是子云哥没到八岁吧,我的话,我妈妈说我体质从小与旁人不同。”朱清洲试着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嗯?他还没到八岁?!”魑大为震惊。
“对啊,子云哥今年和我一样,六岁,只是他月份比我大。”朱清洲没感觉有什么惊奇。
“好吧,在六岁能砸到我也说明我魑的签订人不一般了……”魑嘟嘟囔囔地说道。
“什么?”朱清洲没听清。
“啊,我说我知道了。”魑随意回道并开始思考这两年自己怎么避免被砸太多豆子,平安等到顾子云长大。
一个人敢说另一个人敢信的存在。
“他睡觉了!这么早!”魑看着顾子云起身关窗户拉窗帘,熄灯。
“子云哥通常就这个点睡的。”朱清洲看看顾子云那里。
“看看就行了,多好看一孩子,养眼啊。”魑满布遗憾地说着坐下来,又对上朱清洲透彻的大眼睛带着些许难过。
小孩子听到夸奖别人的同时也想被夸啊。
魑有些良心难安,破天荒地意识到自己的不平,连忙补上一句:“你也长得可爱啦!”
就是太过于病气,一看就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虽然清秀,但对于魑来说,清汤挂面了。
“子云哥是好看啦!人也特好!”朱清洲立马忘了刚刚心里的小酸气。
放重点来看,有人夸顾子云,朱清洲也是快乐的。
平日里都没见有人跟子云哥玩,子云哥那么好,有人喜欢了他自然要大把大把地将子云哥的所有好都说出来。
魑盘腿坐下来,听着对面小孩滔滔不绝地讲着顾子云的好,月光下,小脸上神采飞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