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深硬逼着要他说出来。
林岁安又没讲话了,将恳求的话憋回了喉腔里面。
他半阖了眼,无所谓的说着,“随便你。”
时逾深身上有点酒味,林岁安想,他要是发酒疯了,自己也拦不住。
哪怕是在这里当着别人的面,把自己给办了,他也不能拒绝。
时逾深听他这么一说,彻底没了兴致。
“扫兴的婊子。”
时逾深点了根烟,往嘴里叼了去。
扑下来的烟灰,些许洒到了他裸露的皮肤上,在上面留了绯红的印子,很浅。
一闪而过的痛感。
到了中场,才有个纨绔举着装了红酒的高脚杯,问了句,“今天,玩点什么?”
“玩点新鲜的吧,这样好了,今天这酒瓶转到谁,就玩谁的人。”
韩远吊儿郎当地附和了声,接着拿了空掉的酒瓶,放到了桌面上。
韩远朝时逾深这边瞧了眼,意味深长地调侃着,“哟,时少,带了两个啊,是两个都能玩吗?”
时逾深皱眉,不屑的回了声,“呵,不可能转到我。”
韩远挑了下风流的眉眼,死皮赖脸地问着时逾深,“要是真转到你了,时少,让不让我们玩?”
时逾深没讲话了,眼神变得很沉。
“岁岁,你自己说。”
变态的控制欲【2】
包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林岁安一直低着头,连眼皮都没抬,也不知道四周到底是狼是虎。
他不傻,知道那些人口中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时逾深看他闭着嘴巴,什么也不愿意说,笑了下,“你们爱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韩远眉梢上扬,若有所思地说道:“哟,时少这么大方,不金屋藏娇了。”
“要让我花三千万买来的宝贝,我都不舍得让别人碰啊。”
不,从某种程度上来讲,韩远根本不会花这么多价钱去玩。
他是花花公子,有颜有钱,大把的男男女女往他身上扑呢,用得着花心思去养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听到时逾深和韩远的对话后,林岁安的心彻底凉了。
他面无表情,神情麻木地盯着羊毛地毯上掉落的烟头,一根又一根,也不知道是谁抽了半截就扔了。
他们摇骰子,谁数最大,谁转瓶子。
时逾深随便摇了两下,韩远将他盖开了,说道:“时少,你今天手气好啊,点最多。”
“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