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深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叫自己?
难不成他又做错了什么事。
“你喜欢别人这么叫你?”
因为小时候给那瞎眼的师傅算过命,说自己命里大悲大难少不了,所以他外婆才给取了个名,叫岁安,本意岁岁平安。
至于岁岁,就是小名,只有跟他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
盯着时逾深笑意不达眼底的眸子,林岁安莫名的慌张了起来,说道:“不喜欢。”
林岁安的口是心非,一下子就被时逾深看穿了。
“不喜欢的话,你刚才在梦里一直在嘀咕什么呢?”
听着时逾深的话,林岁安的眼神,一点点地暗了下来。
“岁岁。”
笼中鸟
时逾深把他关在屋子里,不让自己出门。
林岁安被关怕了,他还得去上学,完成学业,不能一直呆在这里。
他光着脚,盯着底下蜷缩的脚趾,小心翼翼地对着时逾深说道:“我还得去上学,能不能白天的时候,不留在家里?”
“婊子还用去上学的,头一回见。”
时逾深敛着细薄的眼皮,漫不经意地调侃他,“岁岁真厉害啊,白天要去上学,晚上还要给人陪睡。”
“忙的过来吗?”
他嘴角的笑意戛然而止,抬眼盯着林岁安看,似乎在提醒对方不要这么不识好歹,得寸进尺。
“求你了,我已经请了好几天的假了,再不去学校,要被扣处分了。”
林岁安急了眼,慌里慌张地抠着指头,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时逾深表情轻松,对他勾了勾手指,说道:“好啊,你把我伺候好了,我让你去上几天学,怎么样?”
林岁安嘴唇发白,嗡动了下,“真的?”
“岁岁,哥还能骗你不成。”
时逾深说的亲昵,可眼神里却透着股玩味。
跟第一次林岁安见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轻蔑无视,看上去跟谁都温柔随和,可性子里却终究是冰冷无情的。
烧还没退,时逾深脱了他的衣服,压低嗓子说了句,“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会更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林岁安痛的咋舌,时逾深却没打算放过他,把手机掏了出来说道:“给你个机会,让你再请两天假,就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