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代表简舒禾拒绝了奶新人的要求,更是要将赔偿金压到两千八百万。
主任拿不定主意,出去请示了二十分钟领导。
回来后,他利索地在合同上盖章签字。
简舒禾知道,他们忌惮的是背后的许赫章和许家。
许赫章未来造化不可估量,咸菜娱乐还指望着以后跟他合作吃肉喝汤。
此外,许家几代人活跃在娱乐圈,拥有重要话语权,可不是只有绣花功夫。
简舒禾没想到几天就将解约合同搞到手,高兴得像土拨鼠。
出公司后,她感谢律师,并想请对方吃饭。
“为辩护人争取最大利益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律师态度谦逊,以待会还有工作为由婉拒了吃饭,“许总已经给我们支付了丰富的报酬。”
“应该付的。”
简舒禾慷慨点头,不知情的还以为钱是她出的。
*
次日中午。
简舒禾取了快递与外卖,开车去了秦心居。
依山傍水的哥特式别墅,宏伟端庄气派,充满中世纪色彩的魅影。
还没进玄关,烛管家就迎上来要帮她拎东西。
烛管家今年六十多,长相普通,心地纯良,做事如机器人般一丝不苟。
他将偌大的别墅打理得井井有条,连秦肆言这么龟毛的人都挑不出毛病。
“不重,我拎得起,”简舒禾哪敢让他碰,忙避开。
“舒禾小姐,您是点了外卖吗?”
他好像闻到了味道,脸上每个老人斑都写着严肃二字,“大先生有胃病,吃不得外面那些没有卫生保障的外卖。”
原主每次来这里,至少要下一次厨房。
这是秦肆言规定的。
他骨子里有大男子主义,觉得女人爱他就要为他做饭菜。
简舒禾被戳穿,依旧面不改色。
“我当然知道肆言的肠胃娇贵,他要是吃坏肚子,我得哭瞎眼。”
“是我自己嘴馋,想吃垃圾食品。”
“烛叔,我啥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哪次来这,不是做新鲜饭菜给肆言吃的?”
那倒也是。
“烛叔,您跟其他佣人今天早点休息,这里交给我就好。”
烛管家被说服,踟蹰二三又提醒:
“今日有简……其他人陪大先生过生日,估计很晚回来,您不用做得太复杂,简单备几个菜就好。”
他离开主楼,不经意在前花园听见几个女佣们讲闲话。
“舒禾小姐为爱甘愿做替身,唉,偏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大先生喜欢简茉小姐。”
“简茉喜欢大先生倒还好,可她对大先生忽冷忽热,这叫什么事啊?”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拒绝,吊车吊人是工作需要,人暧昧不清地吊人,纯属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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