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参穿着囚衣,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肉汤站在朱鸟殿里,形象看起来与环境格格不入,听到红衣女子说自己,就重新跪下,将杯盏放在一边说:“苟参拜见两位公主,愿公主仙龄永昌,吉祥如意。”
红衣女子一听苟参参拜自己就笑:“呀,他说话的声音还很好听的,等等!你叫什么来着?”
“苟参拜见公主殿下。”
“咯咯咯……”
红衣女子听了笑的不绝于耳:“够惨!这人果然很惨的,穿着破烂的衣裳,他竟然叫苟参……哎呀父皇,天底下怎么还有叫自己够惨的人,是不是自揭其短,等着叫人家可怜他么?”
朱鸟殿里原本严肃的气氛被这个红衣女子的娇笑声给打乱了,刘询皱了一下眉,还没说话就被红衣女子搂住了肩膀:“父皇,我和姐姐在大殿门口,离得那么远,你怎么发现我们的?”
“朕有吗?”
“有啊,本来我和姐姐在偷看父皇和这个够惨说话,结果父皇你朝着我们藏的地方一瞧,敏顿时觉得全身犹如被闪电击中了一样,浑身酥酥的,没了力气,结果就摔倒在地了,父皇,你看,我这胳膊都摔疼了……你看,父皇你看嘛!”
红衣女子就是刘询的小女儿敬武公主刘敏,苟参听到她叽叽咕咕的缠着刘询说个没完,就抬头看了一眼离自己不远的黄裙女子,心说这个穿着黄裙子的女子就是馆陶公主刘施了。
馆陶公主刘施比敬武公主刘敏年龄稍微大一些,气质恬静,生的玉面粉腮,明眸善睐,丰神绰绝,身材和刘敏比较,袅袅婷婷,楚腰蛴领,样子十分风*流。
刘施见到苟参再次拜见自己,说了一声:“起来吧,汤热着好喝。”
苟参听了就谢过刘施,端着杯盏站了起来。
刘询被刘敏缠的没法,嘴里笑呵呵说:“好了好了,朕让太医令给敏儿好生看看就是,你自己调皮……”
“不,敏儿要父皇给吹吹,父皇你就吹一下嘛,吹了就好了,敏儿小时候要是摔倒了,父皇不是总这样的吗?”
刘敏说着将衣袖挽起,露出了白白一大截的丰肌秀骨,苟参急忙低头,将嘴对着杯盏就喝,心说这个敬武公主真是聪明顽皮,不过公主的身体可不是随便看的,自己还是非礼勿视的好。
刘询只有对着刘敏的胳膊吹了一口气,刘敏就咯咯一笑,抱着刘询的脖子,然后站了起来:“敏儿要走了,和姐姐悄悄来一下却被父皇发现了,真是没意思,不好玩。”
刘询看着刘施,刘施说:“父皇,刚才刘施和妹妹闯入朱鸟殿,请父皇责怪。”
刘施的声音婉转犹如莺啼,很是动听,和刘敏叽叽喳喳的语调很是不同,刘询点头说:“你们去吧,朕还有事。”
刘施听了就点头,刘敏嘴里叫着:“姐姐等我,”就如同一片红色的云彩一样飘到刘施身边,回头对着刘询一笑,然后给苟参说:“你呀,要改个名字,依着本宫看啊,叫‘不够惨’的好。”
苟参听了点头不语,刘敏哼了一声:“没意思,像个木头!刚才却叽叽咕咕的那么多话,自个慢慢惨去吧,”说着攀着刘施的胳膊走了。
听着刘施和刘敏走远,苟参继续刚才刘询的问话:“陛下,关于一县一郡的治理,苟参不过是门缝里看阳光,能看到形影却感觉不到神髓,自己有一点感悟,说的要是不好,请陛下宽恕。”
“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