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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页小说站>大秦国师    作者故筝 > 第191页(第1页)

第191页(第1页)

……奉常寺上下都未曾想到,蜡祭的主持人选这么快便定下来了,竟然真的是徐福!顿时令人有种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感觉。有的人心中难免有些酸气,只觉徐福这一路走得未免也太过顺风顺水了,在这讲究家世背景和资历的奉常寺中,才前后不到一年,便要主持蜡祭了,实在是人比人,气死人!苏邑与徐福交好,难免有的人就酸到苏邑跟前去了。“苏兄与徐典事交情颇深,何不从徐典事那里也讨个重要的职务来呢?”“对啊,说起来,苏兄才为太祝,苏兄才当是主持蜡祭的好人选呢……”“是啊,要论资格,应当苏兄为先才是……”苏邑面带不耐之色,偏偏那两人没看出苏邑的不快来。此时正好王柳又从旁边路过,那两人更来劲儿了,叫住王柳,道:“就算不说苏兄,那王太卜也更有资历和背景啊,偏偏我们谁也选不上,啧啧……”王柳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冷冷地瞥了那两人一眼。两人不自觉地住了嘴,这才想起这王柳还是昔日奉常寺中的小霸王呢。自从去年王柳与徐福比试后,便低调了不少,众人都快忘记他的本性了,现在见他面色不虞,两人才反应过来,王柳的脾气并不好,也根本不好得罪。他们可不是第二个徐福,能保证得罪了王柳,还能安然无恙。“你们连徐典事是何来头也不知晓,就在这里随意搬弄,口上逞能可让你们得到这个机会了?不过嘴里冒些酸气!”王柳开口可丝毫不客气。那二人被他说得脸上一阵臊。就连苏邑都不由得多看了王柳一眼。若说从前,王柳比起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那时王柳不会自降身份,同人在背后酸来酸去。王柳现在好像真的彻底变了一样。那二人越想越觉得下不来台,再想到从前王柳也不是个什么好货色,现在来教训他们,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他们自然不甘咽下这口气,于是便不服气地反问道:“难道王太卜知晓徐典事是什么来头不成?”莫说这二人了,就是苏邑都不由得看向了王柳,满眼都是惊讶好奇之色。苏邑与徐福算是走得极为近了,但他都不知徐福究竟什么来头,王柳如何能知道?三人却见王柳冷笑一声,道:“鬼谷你们可知?刚被封为国尉的尉缭先生你们可知?徐典事便与国尉为同出鬼谷的师兄弟!你们说他是什么来头?”鬼谷门下出了多少厉害人物,七国都是有所耳闻的。且不说鬼谷,就单说那尉缭,名声也是颇为响亮的。二人对视一眼,讪讪离去。从前都当徐福没有来头,谁知道人家不是没有来头,只是捂住了,怕吓着别人。现在想来,也只能心中各自羡慕嫉妒恨了。这样好命,那也是人家的!王柳也正要离去,却被苏邑一把拽住了。“你如何知道徐典事的来历?”苏邑微微皱眉,看着王柳问道。王柳翻了个白眼给他,“若是你多关注徐典事几分,便会知道,国尉来奉常寺中寻过徐典事好几次。”王柳说完便挣脱他的手臂,大步离去了。苏邑怔了怔,半晌才叹道:“……徐典事,果真非常人也。”鬼谷的弟子,哪里是常人能与之比较的?也怪不得徐典事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倒是那些想要看笑话的人,恐怕要教他们失望了……·郑国还在竭力争取修建水渠的时候,徐福已经开始准备蜡祭了。那一日王柳与二人的对话不知不觉便飞遍了整个奉常寺,虽然他们没有亲眼见到尉缭是如何来找徐福的,但他们心中已经隐隐升起了畏惧与敬意。甚至还有人私下拍着马屁,道,早就看出徐福非同凡响了,今日一看,果然!乃是鬼谷出来的弟子!自然是比旁人要厉害几分的!对于这些私底下的议论,徐福都是一律装作不知晓。他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理会。与单单去瞧蜡祭是全然不同的,他作为主持蜡祭的人,头一件事便是要将蜡祭上的唱词给背下来。徐福还隐约记得去年那一日,主持的人口中吟唱歌词,口音还有些奇怪,但听起来却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和神秘悠远。徐福觉得……挺难为五音不全的自己。不过这个他不会唱,嬴政却会,嬴政便手把手地教他,个中艰难就不赘述,不过也算是添了几分“房中之趣”。如果腰酸背疼一番过后,还记不住的话,那就活该腰酸背疼了!如此折腾几日后,徐福终于会背了。除此之外,他还要了解各种反复的礼仪,其中最令徐福觉得难以忍受的,就是到了那一日,他是没饭吃的,必须等到蜡祭结束之后,晚上举行大宴了,他方才有机会进食。徐福盯着竹简上关于这一点的记载,整个人都坐得直挺挺的,一脸生无可恋的冷漠表情。嬴政从旁瞥到这一点,也不由得皱了皱眉。上回徐福便是在蜡祭之后晕了过去,这次几乎是整整一天都要不进水米,那如何能行?什么规矩,什么禁忌,瞬间都被嬴政抛到了脑后去。“这一日寡人会命人为你准备好饭食,早起之后便先用饭食,用了之后再处理蜡祭之事。”嬴政都如此主动地通情达理了,徐福又不是矫情的人,当然马上顺着杆子往上爬,脸上展露了点儿笑意,“多谢王……阿政。”说到那里,他硬生生地改了口。嬴政对他这样体贴周全,他总是要给嬴政一点甜头吃的嘛。嬴政闻言,脸上的神色果然骤然温和了不少。徐福瞥见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原来哪怕是秦始皇,也并非那样难对付的啊。哦不,或许只是因为自己太聪明了而已。徐福合上竹简,那些内容他基本已经能倒背如流了,待到蜡祭时,只要没有什么天灾人祸,那他就不可能出问题。嬴政心中顿觉愉悦,他正要拥着徐福度过接下来的二人时间,却突然见扶苏从殿外走了进来,“老师!”扶苏一走进来,见着嬴政拥住徐福的模样,呆住了。嬴政脸色微黑,心中默念三声,父子感情不能破坏!父子感情不能破坏!父子感情不能破坏!扶苏依旧呆立在那里。其实他是在暗自琢磨,怎么悄无声息地溜出去,免得让父王盯上不识时务跑来瞎搅合的自己。而嬴政瞧了瞧扶苏呆住的模样,却以为他是被自己和徐福的关系给吓住了。“扶苏,过来。”嬴政出声道。徐福将手边的竹简推到一边去,倒是一副临危不乱的模样,丝毫没有被抓住奸情的慌乱或者羞耻等等……情绪。扶苏忐忑不已地挪动着小碎步,顿在嬴政的跟前。完了……扶苏心中叫糟。徐福左瞥一眼,右瞥一眼,总觉得这父子俩的脑回路没对上。嬴政抬手摸了摸扶苏的头顶,语气温和地问道:“自你母亲离去后,可有不顺心之处?”扶苏愣愣地摇头,“没有。”如果说有,他总觉得自己会被宰了。嬴政轻叹一声,道:“你如今年纪也不算小了,应当明事理了。我与你老师……”“等等,他能听明白吗?”徐福不由得打断了嬴政。扶苏虽然看上去机灵又格外的精,但男男之事,他也能懂?没这么早熟的孩子吧……徐福正想着呢,就见扶苏点头,道:“扶苏知道父王喜欢老师,老师与父王的关系,就如同……如同夫妻的关系。”扶苏脸上还露出了“我很认真”的表情。徐福:“……”还真有这么早熟的孩子啊!嬴政和徐福都沉默了,他们都不由得怀疑起,是不是他们做了坏的表率,把年幼的扶苏给带坏了?“父王,扶苏说错什么了吗?”见他们二人面色都不太对,扶苏不由得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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