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及乱,和男子说话,春游,也根本算不得什么。
陈摩诘自然也愁了。
“书院的学子她就没有一个入眼的?”
陈摩诘摇摇头:“问了,不说,要真是书院的就好,哪怕家里穷也没有关系。
这些年我攒了不少钱,都当嫁妆我也舍得。”
“你该找一下二囡。
你和毛伊罕劝不动,那是因为孩子大了,心事不愿告诉你。
你要找二囡,信不信,她能一下子就给你安排好。”
“如果你觉得二囡不好说话,你去找晋阳也行。
她们两个人玩的好,你偷偷的提一嘴,她也能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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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摩诘笑了笑:“走的时候我去找二囡了。
我跟她说了,问出来后直接去找毛伊罕就行,大不了我再跑一趟。”
颜白叹了口气:“你也不嫌累,反正这骑马坐船都是折腾人的事情。
去的时候还好,能顺流而下,回来就造孽了!”
陈摩诘意味深长道:“女孩子还是蠢点好,早知道,就不让她读书了!”
颜白闻言怒道:
“放屁,你这读过书的脑子怎么会说出如此没有道理的话来?
不要被那些只言片语误导了!
你看看那些豪门贵族?
他们一辈子吃喝不愁,事事高人一等,达官贵族求亲之人络绎不绝!”
颜白不善的盯着陈摩诘:“为何她们还要读书明理?”
陈摩诘见大兄发火了,低着头喃喃道:
“我就是心里烦躁,随口一说,大兄你莫要生气,我咋能不知道读书重要。”
颜白吐出一口浊气:
“锄头最近怎么样?”
说到这个名字,颜白心里又是一阵冒火。
这陈摩诘起名字一个比一个野。
女儿叫锤子,生了儿子叫锄头。
虽说贱名好养活,但也不能这么起名字。
孩子小时候不觉得。
这长大了会给孩子造成多大的心理创伤。
锤子小娘子亭亭玉立,好看的不得了。
可一听这个名字,脑海里面立刻蹦出来个什么玩意。
毛伊罕好像又怀上了,难不成下一个叫做镰刀?
陈摩诘松了口气,别人他不怕,颜白他还是挺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