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猛然扳过我的肩,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现在,你只是做了个梦,你会走过去,忘我的演完这一场戏,你记住,这只是一场戏,不是真的,所以你不必怕,当我数到三,你就可以调整好状态回到片场,一、二、三。。。。。。。”
我的灵台似乎被软绵绵的糖浆占领,粘粘稠稠的一点也不明朗。
我走进一片迷雾之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没等我看清他的长相,他就像猛兽一般扑了过来,他将我的上衣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诱人的胸衣,他将我重重地摔在床上,俯身过来啃咬我的脖子。
湿润的气息从我的唇滑向我的身体。
我从挣扎到忘我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过渡。
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柔声呢喃:“潜”。。。。。。。
就在这一刻,我听到了一声带着丝丝喜悦的声音。
有人喊“卡”。
我猛地惊醒。
一旁候场的小米立即拿着宽阔的浴袍跑了过来将我包裹住,跟我搭戏的小鲜肉竟然羞涩的拽了拽略微有些紧的裤子,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导演远远地朝我竖了大拇指,然后对我说:“虽然之前一直找不到状态,但是刚才的表演非常的真实,就是我要的感觉!”
他瞟了一眼我有些迷离的神情,低头跟副导演说了句:“可以加戏。”
然后再抬头继续笑笑。
我被小米搀扶着走到我的化妆间,神思恍惚地有些迷乱。
我问小米:“我刚才见了什么人没有?”
小米一边给我倒了热水一边说道:“一朵姐,你好像跟一个个子高高,长的很像混血外国人的男孩子聊了几句话,聊完就去拍戏了。。。。。。。”
我突然一阵清醒,问道:“他人呢?”
小米漫不经心地道:“走了吧。。。。。”
我有些失落地垂了眼睛,最近有太多话想问尚白,可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地让人很是闹心。
“一朵姐,连少说有些事先走了,k哥又在帮你谈后面的戏约,待会儿我和开开一起送您回去。”
我神思飘忽地点了点头。
待我一进家门便看见已经回来了的潜和赤子。
于是我先放下想要调戏赤子的心情,坐到潜的身边问道:“为什么尚白可以催眠我而你不行?”
潜正不知在写着什么东西,却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住,于是他愣了几秒,回问道:“怎么这样问?”
我严肃地道:“我知道尚白催眠了我好几次,抹掉了我的记忆,我想找他问个清楚却又找不到他,我记得我们初次见面,你想要抹去我的记忆催眠我却失败了,我知道我的身份也许有些特殊,但我还是想要知道是为什么?”
我望着潜,试图把话语理得更有条理性一些:“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腾空飞起来?为什么被火烧不死?还有你为什么不能催眠我,而尚白可以?潜,你能不能全部告诉我?”
潜愣了愣,手中的钢笔应声落地。
他的眼睛深如潭水,冰冷又暗。
可我却莫名的觉得安全。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见映在他眼里的我的影子。
于是我握着他的手:“我不想再这样迷迷糊糊下去,我想知道所有问题的答案。”
潜反握住我的手,声音柔软且绵长:“你若想知道,我就全部告诉你。。。。。。”
“但是在这之前,你得先帮我们去救tiffany!”赤子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他不容我拒绝的望着我,一副玲珑的小面孔板得平平的。
我有些苦恼:“就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么?”
赤子抱着胳膊扭头看向窗外:“哼,回答你了,你跟潜哥哥生了气谁还帮我去救tiffany?”
我无奈:“我一介草民,普普通通,如何去救小爷您的后裔?”
赤子回头来狡黠的一笑:“我听说vph的公子爷在追你,何不使点美人计?”
我蹙眉:“你说是邵连赟抓了tiffany?”